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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_晓春【完结+番外】(29)

  费因斯像是快开跑的引擎,一遍遍地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唇慢慢下移,一路点染着爱yù的痕迹,然后再原路返回,所到之处滚烫炙烈,激得陈仅整个人都像被什么电到,生生吞下脱口而出的警告,眩晕中,有种想抛开一切沉溺其中的错觉。

  两具赤luǒ而高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一切压抑在这一刻早已按捺不住蜂拥着出笼,费因斯越吻越激烈,陈仅拼命喘气,心想,这男人是想把我吃个gān净了。

  当嘴再次被堵住时,陈仅的胡思乱想当到顶峰,自己还真是一个傻瓜,居然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不但被他夺去同xing的“初吻”之外,脑子还屡次被他这类过激行为搞成一团糨糊,如果让他得逞,这往后的日子怎么混?

  蜻蜓点水似的方式已经无法满足费因斯内心的狂渴,他像在宣布所有物一样的猛力缠住陈仅犹疑的舌,吮吻翻搅,威力无穷,手臂越收越紧,陈仅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qiáng劲力道,将自己压个结结实实,一向qiáng大、凡事主动的自己竟然就像瞬间丧失了反抗力。

  “陈仅,我看上你了,我要你为我留下来。”费因斯孤注一掷,发出郑重的邀请,一遍遍咬着陈仅的耳廓重复着,想瓦解他最坚硬的那道城防。

  “你完全发疯了,老大。”浑身颓然般松弛下来,狠狠闭上眼,想将一时的迷惑驱逐出境,任由费因斯四处点火也想保持无动于衷。

  费因斯突然靠上来,热qíng到浑身一阵激颤,两人下身紧贴,并开始了耐心且qíng色地摩擦,感觉一直维持着的平衡将被彻底打破,恣意享受灼热的身体无间接触的快感。这欢愉的jiāo接终令两人再也耐不住汹涌的yù念,呼吸全都打乱了。

  “今天,给我。”擦枪走火,缓慢而霸道的节奏。

  “已经超过八分钟了。”有看钟,但忘了起点是哪个时刻。

  “你有反应,你输了。”

  费因斯专制的动力震魂摄魄,让陈仅感觉到危险的降临,今天看来要一战到底了,老大对他已经不像他之前以为的只是某种程度上的游戏,而是确实想要网住他,让他有受控的准备,这可不是好的开端。

  被费因斯的激qíng一路引领着,yù望的深渊在眼前展开,理xing丧失意乱qíng迷,享受这种没有义务的快意,压制、放纵、屈服、为所yù为的感觉,痴迷于一个比自己更厚实的胸膛,呵,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占据全部意识的进攻,抚摸和亲吻似乎也成为最自然不过的事,把他抱在怀里,兴奋得几乎爆炸的感受久久裹覆住自己,身下的人本是那样野xing而充满力度、挺拔无惧,嘻笑时令人恨得可以,凛凛发威时又令人难以亲近,此时却在自己的手臂里陷入迷茫。

  摸遍这个让人捉摸不定无法控制的男人,平日里那故作迷糊实则犀利的双眼因此时痛苦的qíngyù而浮上一层水雾,似乎在极度矛盾的懊恼中无法自拔。现在的陈仅xing感得不可思议,清晰的五官和难得肃穆的表qíng使他看起来有种特别的诱惑,这让正沉醉其中的费因斯几yù发狂。

  过度激烈的对抗——jīng神上ròu体上的戒备与抗衡,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疲惫的渴求,费因斯手上用力一托,整个人压上了陈仅,在对方正要将非议脱口而出时,吻他倔qiáng的唇、英挺的鼻梁,倨傲的眼睛,优美的下巴,浑圆的肩膀,漂亮的胸膛,完美的腹肌……这使陈仅忘了手臂上隐隐作痛的伤口,yù望再也禁不住哪怕再多一分的挑逗,呻吟逸出口腔:“喂!你是想……害死我。”

  “你是我的。”语气里的执拗再也掩饰不住。

  当坚挺的触感直抵陈仅大腿时,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不会吧……”

  费因斯霸占住那只受伤的手臂,下一秒却被猛地吸住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陈仅无措起来,他意识到一切将不再简单。当温热的口腔触到男人的脆弱中心,陈仅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惊呼出来,不会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吧?即使能够感觉到对方在此举前有明显的犹豫,但还是做了,看来他对这种主动服务也很生疏,不算有技巧,但缓慢而有力,有很gān脆的探究jīng神,他正等着那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敏感bào发的一刻,没有人能抗拒让这种一位高高在上控制全局的上级做这种事,即使对象是男人,yù望永远有它致命的弱点。

  拷,当他陈仅圣人啊?!身体已经被带动了,这男人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处,可自己从不知道,有这样一种慢节奏,这样一种禁忌的偷欢,这样一种不合qíng理的生发,能带来这样奇特的体验。他那双游走全身的手,时急时缓,像在安抚他惊骇的qíng绪。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忽视他的老练手段,老实说,之前的禁yù已经起到了完美的呼应效果,对方是调qíng高手,再抑制不住低沉而短促的喘息,慢慢缓出手掌摸到那颗俯下的高贵头颅,并且附到他耳边chuī热气:“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快要投降了。

  “我们在做爱。”

  第25章

  费因斯又滑下去将其吞入口中,异常温柔的抚慰令陈仅恍惚起来,从未与男人如此袒裎相对,用双方的体温摩擦生电,将其冰冷的戒备消融,直到双方的呼吸变得急促炽热难以控制。费因斯qiáng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yù火,加紧了攻势,过分的刺激使双方加诸在对手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明显,直到高cháo来临的那一刹,陈仅感觉到长期经营的友qíng合作崩塌了……

  他沙哑着声音,弯下腰在费因斯耳边邪气地低语:“你是不是一直想gān我?”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余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配合对手的质问大方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想gān你。”

  “你真是个混蛋。”

  “我可比你想象的要清醒得多,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做,而你不知道。”

  “我们现在的行为没有意思,老大,这只是一种发泄。”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火药味和qíngyù味都在骤然上升。

  就在这时,费因斯一把拉住陈仅的右手,将它引到自己正激颤着寻觅出口的下体,那高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度令陈仅像被烫到一样惶恐地松手,可在前一秒又被费因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开始快速动作。从头到尾,陈仅都关紧嘴巴,把一切不适和紧张吞进喉咙,因为之前费因斯有给他做过更……疯狂的事,所以他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在xing事上放不开,毁了自己的风流美名。

  手心的触感越来越无法拿捏,要不是有费因斯的手掌制压着,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两个身经百战的领导者现在却好像两个傻气的在室男,相互绷得像弓弦一样的yù望,在对方有效的揉弄挑战中脱僵变轨……

  费因斯难耐地微微皱眉,拥住陈仅的腰,一下托起他,陈仅不得不跪坐起来,整个人将费因斯压在了浴缸边上,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gān了,只剩下满室蒸腾的湿气和两人的热汗,可那只手还在沿着脊椎骨往下探,在陈仅结实的臀部抚揉。随着下面的节奏越来越快,相互的制约感令这场xing事变得相当微妙,呼吸早已经不再循着规律,在看见费因斯一脸沉迷的表qíng时,一波高于一波的làngcháo使他看起来无比xing感,眼前猛地划过一道光亮,陈仅的腰际一软,立即感觉到澎湃的激qíng不期而至。这一边,已忍不住低吼出声,热液激涌,渗过对方的手指,打湿了彼此的意识,周遭回归最原始的氛围。

  就着一直压在费因斯身上的姿势,陈仅低头看了看指间的jīng液,那激颤的灼烧的雄xing触感仍残留在手心,双方相抵的身体竟同时轻微抽搐了一下,暂停后的敏感度空前高涨。

  “呃,该死!”今天豁出去了——

  猛地扑过去,两个人紧紧搂住,口里溢出本能的呻吟,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相互磨擦,手势在不知深浅地刺探,理智已经成了最不可靠的东西,挑逗的力气很大,毫不含蓄,用他们自己的方式,qíngyù未消的两人,拼命扯着对方的腰,将膝盖挤进对方的双腿间占据有利位置,bào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ròu体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费因斯的食指突然滑入他的后面,陈仅整个人僵住,震惊地瞪住费因斯,声音好不容易听起来比较镇定:“你想gān嘛?”不会要占我大便宜吧?以为我白痴啊!这种事……还是懂的。

  费因斯不理会他,直接弯下腰,换个姿势从背后缠住他的腰,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私密处,持续地猛攻。快感猝不及防,yù望再度抬头,甩了甩脑袋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但发现一切已是徒劳。太yīn险了!太狠了!这煽qíng的手法分明是想要迅速拉他下水。

  因为不想吃陈仅的拳头,费因斯也没敢妄动,只是慢慢调整一下将身体贴上去,jiāo叠的身体全是热量与激qíng,陈仅将手肘撑在浴缸边缘,费因斯伏在他身上轻轻蠕动,他们粗重地喘着,像两个毫无防备的婴儿,qíngyù全面失守,热望凌驾一切。

  两人的腰部完美地贴合,结实的腹部与臀肌小幅度地轻擦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似乎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们像两只饱受战斗考验后返回巢xué相互疗伤取暖的野xing生物,跨过禁色的白墙,那挥霍不尽的jīng力也难以满足真实的饥渴。

  “我要进来——”

  “什么?”

  猝然响起的痛苦闷哼令费因斯qiáng忍住满盈的冲动,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体能够稍微适应一些,但紧滞的程度完全超出过往的xing爱经验,本想一冲到底的奢望在半途就已被拦腰截下,万分窘迫。

  陈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时都往下面涌去,那阵激痛伴着极度的羞耻令他不禁颤栗恐慌,他没想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直接近乎粗bào地进攻另一个男人,也没想到自己是那个被上的——

  立即决定以bào制bào,奋力地往前挣,谁知竟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拷!费因斯你给我……拔出去。”他的脸烧得肯定有够看的,“该死的!啊!”

  费因斯一咬牙,一记狂猛的冲刺,惹得陈仅几乎bào走,他的冷汗都下来了,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跟人真枪实弹拼小命也没像现在这么láng狈,他大口大口喘气,手指掐得费因斯的手臂出血,而过分qiáng烈的刺激和快感令费因斯异常震惊,根本无法保持静止和冷静。

  看警告无效,陈仅用仅存的力气挣出右手用肘部向后撞去,费因斯这次确实有被袭击到,却仍没有半点退让,像要安抚一只冲动的小shòu,手臂的施力更qiáng大了些,这惹得陈仅郁闷得吐血,他一发狠,伸手去够莲篷头,拧开了凉水兜头兜脑往身后和自己浇下来,可事与愿违,花洒不但没有能使双方更镇定,反而加速激化,疯了一般的抗衡折断了那根一直保持水平线的杠杆,费因斯低吼一声,让所有感觉再不加掩饰地出笼,并开始了狂乱的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经末梢的冲动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激烈的ròu搏反倒更撩起费因斯的进犯y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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