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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_不晚睡【完结】(21)


沈秋成眼角毫无温度的余光瞥向晏权,“发什么疯呢!”
晏权一动没动,好像根本没听到沈秋成的话,只有□□luǒ的目光在沈秋成的脸上热qíng流转。
包厢里原本热火朝天,在晏权踹开门的瞬间,所有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看向门口,目瞪口呆的盯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个个的表qíng都跟被雷劈了差不多。
“发什么疯?”一片静寂的气氛中,沈秋成的声音不高不低,又问了一遍。
晏权的目光一直沈秋成的脸上不曾挪开,有些不怒自威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很多时候,“第一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堪比圣旨。虽然很不qíng愿,但包厢里的人还是一个两个的委屈巴拉的退出。
“感觉很久都没见到你了——我他妈真想cao丨死你!就是现在!”
沈秋成一下子就冷笑出声,慢慢移开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远方,眉目间那点说不清的悠远意韵,惹得晏权更加跃跃yù试。要单说相貌,比沈秋成长得好的不是没有,可是那浑然天成的疏离感,那妙到巅峰的眼神和表qíng,当真是绝无仅有,唯此一家。
晏权的薄唇几乎是贴着沈秋成的耳朵说出的这句话:“你跟了我吧。”轻佻的语气半真半假,听不出几分真心。
浅笑从沈秋成的唇边溢了出来,“晏权,你疯了吗?”
晏权看着沈秋成,微微压着他的肩膀拍了下包厢墙壁的服务铃。马上在外面待命的侍者便礼貌的敲门进入。
晏权看都没看那个侍者,依旧保持着“壁咚”沈秋成的姿势:“来两瓶五粮液!你一瓶,我一瓶。”
“……”沈秋成说,“给我来清酒。”
服务员恭敬的一鞠躬,退了出去。
晏权的脸又靠近了沈秋成,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侵略xing,“这么喜欢清酒?是因为你爸爸曾经把你送过日本的原因?”
“你说呢?”沈秋成一脸平静,根本听不出他的一丝qíng绪。
“日本的几大‘道’,有研究过吗?”晏权问。
沈秋成微微皱眉,“我是去学习的。”
“也是,我忘了你是学霸。”晏权闷笑着说:“可惜年少轻狂的我一度痴迷上日本那几大‘道’,想学日本最正宗的那叫一个难,你有如此好的机会却没兴趣。”
晏权依旧笑着:“那时候我外公无论如何都不同意我去日本,开始他们把我关在我舅舅那,第二天清晨我就把他家的别墅一把火给点了,然后砸开通往天台的铁门,爬上天台跳了下去,那天简直风含qíng水含笑,日出江花红胜火……”
“……”沈秋成,“后来呢……”
“后来他们抓了我回去,打断了我的两根肋骨,但是——”晏权稍微顿了一下,贪婪地舔了下唇角,“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尖锐快感让我全身难以抑制的兴奋,记忆犹新啊,当时满脑子就是,等伤好一点还得起来跟他们gān。不过小枫他们给我接出去了。到日本还躺了三个月医院。”
沈秋成笑了一下,评价道:“你竟然喜欢点香cha花沏茶?想不到有这种雅致。”
晏权凝视着沈秋成微微起伏的嘴角,心qíng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声音噙着些欢快的音符,概叹道:“我在日本那一年,白天被古典高雅包围,茶道花道香道书道轮着来,夜晚混迹于东京各大夜总会,真是冰火两重天色彩浓重又安分低调的十八岁啊。”
沈秋成嗤笑了一声。
“我不安分吗?”双手捧起沈秋成的脸,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嘴唇按到对方的之上。
只不过这个短暂的接吻才发生就结束了——
沈秋成轻轻推开了晏权。
晏权牵起沈秋成的左手不放,摊开他的手掌,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着圈,微微浅笑,低醇的声音丝丝入扣:“秋成,我已经够安分了,像你这么难搞的人,我也有耐心跟你周旋。如果有一天我不安分了——”晏权停下手指,握紧沈秋成的手拉到唇边,落下一个深吻,“说不定会杀了你,吃了你的骨灰。”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没羞没臊的生活越来越近啦啦啦啦~
《法国时光》真的很好听,大家可以搜来听听~
其实昨天关了电脑之后我就后悔了QAQ 不应该在作话里乱牢骚的,身体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但是大家看个文不应该为我买单。以后要是不得已断更或是怎么样,都会提前说一下~~~
很抱歉让小天使们昨天听我乱牢骚了QAQ不过大家真的好暖心,看到你们的留言晚睡君感动的跪地痛哭2333333
and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前两天发现医院里好多年轻人在住院啊,我滴天瑟瑟发抖= =


☆、Chapter 22

沈秋成淡淡的瞄了晏权一眼,“你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
晏权也不说话,就那么注视着沈秋成。
沈秋成也不咸不淡地瞟着晏权。
对视,对视,对视——
传菜员进来打破了僵局。
沈秋成和晏权不约而同地在大圆餐桌边坐了下来。
一盘盘丰盛的美食端上桌,之后传菜员就离开了包厢。
晏权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端详了沈秋成一阵子,眼神越来越深沉,那yù说还休的德行真让人想揍丫一拳。
沈秋成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但只是放在一旁。
晏权提起筷子,环视了一圈桌子上的美食,挑了一筷子菜放在沈秋成面前的碟子里,漫不经心地说:“尝尝这个。”
沈秋成看了看晏权,又看了看那个棕色的说不清是什么鬼东西的菜,稍作衡量后,夹进嘴里,还没等嚼就直接吐了出来。
晏权看到沈秋成的反应,嗤嗤地笑个不停,那样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幼稚鬼,“哈哈哈哈——苦吧?我第一次吃的时候苦得舌根麻了十分钟!不过再吃第二口,其实还不错哦~”
信你才有鬼!
沈秋成端起清酒,将满满一杯全都灌了下去。
晏权开了一瓶二锅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给沈秋成倒满清酒,然后qiáng行拽起静坐在旁边的的沈秋成,一杯白酒一杯清酒碰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酒似乎度数高得吓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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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差qiáng人意的清酒,此刻却让他晕头转向。
沈秋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茫然的向洗手间走去,连开门的手柄都七八个重合在一起,好不容易打开门,走了两步便跪倒在地,抱着马桶疯狂的呕吐起来。
十几秒过后他便觉得不对劲,迷糊的甚至抬不起头,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醉酒范围,他用力咬破舌尖,用痛楚才勉qiáng保持一丝清醒,奋力翻过身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眼前一片幻影憧憧。
洗手间的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个身形修长的人,那人微微一顿,然后飞快的跑过来抱起他。
“秋成?”
磁xing的声音很好听,却又那么如梦似幻。
是你吗,晏权?
又是一场冗长的梦。
妈妈走后的童年再也没有了色彩——没日没夜的被爸爸高qiáng度训练,那些日子很近,仿佛是昨天的事qíng,又很远,仿佛是上辈子的过往。
他拼命学习,用学习用书本来麻木自己,逃避所有的不开心。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下来,爸爸死了,大哥也死了,妈妈……
思绪终于回来一些,沈秋成感觉到有人紧紧抱着他,抽走了他腰间的皮带,然后扒了他的裤子,他的毛衣,他的衬衫,他的……
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块也离开他。
“大哥……”沈秋成轻启双唇,呢喃了一句。
接着就有另外一张嘴堵上他的,带着酒jīng的热辣气息,卷起他的舌头疯狂的吻,那种疯狂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要燃烧掉生命、灵魂、意念,以及心底最后一点能量。
之前舌尖咬破的伤口被狠狠刺激,因为有了痛感,思维渐渐回拢。
沈秋成微微眯开眼睛,一片氤氲的白雾,什么都看不清。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确定了,他是被人下药了。
唇上的吻越来越深入炽热,冰凉的指尖在他的腰间徘徊游走,马上触到危险地带的时候,那人突然停止了这个昏天暗地的亲吻,手指也不qíng不愿的离开他,幽幽的长叹声传进他的耳中,接着那人啃上他的下巴,也不知道是吻还是舔,总之口水没少流,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胸膛。
良久,沈秋成用气声缓缓说:“晏……权……你这……小人……”
晏权顿了顿,声音黯哑的细语:“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相信或者不相信,沈秋成都无法回答他了,因为他又昏了过去。
晏权顿时有些咬牙切齿。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确实不是他给他下的药,看他晕倒在那他比谁都着急。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被迁怒了呢?百口莫辩啊……
只是当成上帝送他一个意外的礼物,好几次想做下去,可是沈秋成的腰部上有旧伤,他是知道的——jian尸不仅没qíng趣,还容易给沈秋成搞得旧伤复发。
真他妈的是够了……
晏权放平沈秋成,从chuáng上跳下去,摸了一根烟出来,坐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的抽,抬眼看着一丨丝丨不丨挂的沈秋成,烦躁起来。
抽完一根,刚要燃第二根的时候,晏权叹了口气,把香烟和打火机都扔在旁边的茶几桌上。
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晏权蹲在浴缸旁,一边试着水温一边止不住的叹气,水线差不多了,出去拦腰抱起沈秋成,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中。
晏权拉过一把小椅子坐在浴缸边,挽起袖口,拿着花洒给沈秋成冲头发,冲了一分钟停了水,从浴架上抓起一条浴巾,抹上点浴液,一手扶着沈秋成的肩膀,一手给他搓背——目前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过了两三分钟,打量着沈秋成被水蕴开更像水墨画紧闭的眉眼,晏权自怨自艾起来,老子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啊!
也就他妹妹晏琳小时候他给洗过澡……别人哪有这待遇?!就算他想给他们洗,估计都没人敢用他。
沈秋成忽然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乏力,只能在浴缸里瞎扑腾,水花四溅,弄了晏权一脸加一身。
晏权本来就气不顺,男人嘛,ròu在嘴边尝不到,箭在弦上发不出去的感觉,真是比吃了屎还难受,沈秋成又在这折腾,晏权把浴巾往浴缸里一摔,“我他妈不管你了!”
晏权紧咬着下唇怒气冲冲地走出浴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开始抽烟。
可是也不能真把人晒着,一身泡沫,水温肯定越来越低,再病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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