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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也做攻_爆琦【完结】(20)

  赵云齐正捡著他扔在一地的衣物往身上笼,听到原随风这般响动,又见他的小原止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便笑眯眯地递上他的上衣,讨好地叫原随风穿上。

  怎麽好像感觉这傻子好像比初见他时略为懂得人qíng世故?

  原随风内办尚未完全恢复,受不了这山风猛烈,只得除下湿衣披上赵云齐的外衫,他温言叮咛赵云齐套上贴身中衣之时,不由得在脑里转过方才那个念头。

  但随即见到赵云齐又涎著脸上前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脸上左舔右圈的,不禁又是气又是好笑。

  算了,也当是这白痴为刚才的事所做的善後工作罢?

  原随风一念如此,也便心安理得地由著赵云齐像个奴仆一般小心拥著他向山上歇脚之处奔去。

  在淡冬与冰子古怪的目光中,原随风神qíng自若地过了一个晚上,早上醒来时,仍然发现他被赵云齐紧紧地圈在怀里,这般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间舍不得推却。

  不过最终因为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而让原随风回过神来,他推了推赵云齐,但似乎这白痴抱得他更紧,好容易醒来又嘻笑著递唇过来亲在他嘴巴上,还嘟囔著再做一回的喃喃呢语。

  尽管知道这白痴初尝xing事,肯定舍不得放手,但原随风听到外面的人正要开门,不由也是大惊,一脚便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赵云齐踹下chuáng去,痛得他唉唉、呀呀地起身时,门扭开了。

  淡冬与冬儿看到这一幕,责怪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落在原随风那只光著的脚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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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不会体贴人啊?昨天还没有欺负大个子够麽?”

  冰儿过去扶起揉著屁股呼痛起身的赵云齐时,更是误会了,脸色比锅底还黑。

  “……”

  原随风翘翘嘴,上前一把将赵云齐从冰儿手里扯到他身边,冷冷地瞪了还打算伸手为赵云齐拍身上灰尘的女人一眼。

  “你凶什麽?你的毒才刚刚解完,不想让我的冬子给你完全调理好麽?”

  冰儿cha著腰,满脸不平地看著赵云气没有骨气地从後搂住原随风的腰,并低头凑脸在对方脸上挨挨擦擦的讨好模样。

  她不禁寻思她的朋友怎麽如此迷恋原随风这没良心的小子?

  “你身上的毒已经全清了,但恢复功力却要三个月之後才能复原。”淡冬说著,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递给原随风:“这里面有一百粒药丸,你每日服一粒。嗯,在此期间你必须忌口,食用清淡的饭菜,而且绝对不能饮酒。”

  原随风接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淡冬又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算塞向他手里:“这个,是给大个子擦的,我想就你小子这木鱼脑袋一定不懂怜惜他人,只怕是伤到了罢?”

  赵云齐见原随风忽然间铁青著脸不接那个东西,他便好奇地替原随风接了过来,还想打开来闻闻是什麽味道。

  “白痴给我,你会用麽?”原随风沈下脸斥了一句,他也懒得与淡冬夫妻解释什麽。

  不仅是苗人对中原的道德礼仪也不甚看重,也是他原随风高傲个xing如此,就算被人所误会,他亦不愿承认真实被人上的那一位正是他堂堂的飞星剑罢了。

  “那麽三日後,你们就下山吧,我们也准备回苗疆。”冰儿说道。

  等淡冬拉著冰儿出去之後,原随风立即命令赵云齐转过脸去。

  他自己则褪了裤子,挑了些药膏小小翼翼地抹在昨日被赵云齐的凶器撕裂的部位,立刻便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包住了隐隐的刺痛,好不让人舒服,忍不住轻轻呼出几口气来。

  赵云齐回过头去,见到原随风半闭著凤眸,轻咬嘴唇曲腰,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轻轻晃动,五指又灵巧地在他身下有所动作。

  此刻的原随风散去了往日里的冷峻,面容上不好意思的神色让眼前人看上去羞涩柔和了不少。

  “小原你可真好看!”赵云齐看到原随风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由於被对方用这种眼神对待惯了,他如今也有免疫力,仍旧不怕死地跳上前亲亲热热地搂著原随风:“咱们再来做昨天晚上的事……”

  “啪!”原随风抽了赵云齐一下:“还来,你想痛死我吗?”

  “可是小原你也抓得我好痛……”赵云齐申辩的语声才说出一半,又因为原随风凌厉的目光而住了口。不过他立即又振作起来拉著原随风的手说:“那我们等小原以後不疼了再做!”

  原随风怒极反笑,被赵云齐抱住不住亲热地挨擦同时,斜眼盯著手中那盒东西,心中发狠:下回一定要让这个大白痴也尝到这种屁股开花的滋味!!

  接下来的两天,每日与赵云齐游走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看日出赏风光,自己动手摘野果猎山珍,原随风著实心qíng舒畅。

  如果忽略每晚赵云齐都缠著要再和他做‘那事’的时光,他还是相当喜欢与这个白痴呆在一块。

  好在赵云齐在心xing上总算是个简单的孩子,原随风被他缠得烦了说伤口没好不能再做娶媳妇那天所做的事。

  所以他也就拼命压下这初尝qíng事的冲动与乐趣,只是每个晚上他说什麽也不从原随风的chuáng上爬下去单独睡,定要死死搂著他认定的媳妇儿。

  原随风无法,也只得随他。但也只有飞星剑自己明白,他如今也确实习惯了赵云齐那张臂膀还有那个温暖之极的怀抱,躺在赵云齐的身边,他睡得尤其安稳,不过在原随风嘴中当然却是不会承认的。

  直到第三日清晨,正是他们下山之日,原随风醒来时却发现身边的赵云齐双唇紧闭,脸如死灰似连气息也没了。

  再次出现这种qíng况,原随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记得赵云齐第一次昏死的时候脸色可没这般难看。

  “淡冬,淡冬!”

  原随风弹身奔去拉了正在打包准备闪人的拜月教主来,指著chuáng上的赵云齐说不出话来,qíng急之下只推著淡冬往chuáng前去。

  “唉?该不会是你把大个子给弄晕过去了吧?”

  淡冬坏笑道,在原随风的怒目中漫不经心地搭上赵云齐的手腕。

  跟著,他脸皮嘻皮笑脸的神色就退去了。

  “怎麽样?”原随风见淡冬皱眉不答,不禁急了。

  “好厉害的毒,我先前以为大个子是先天的智力有问题,所以没留意,想不到我居然看走了眼!”淡冬神色动容,望向昏睡中的赵云齐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中了毒才变白痴的?伊璃不是说他是因为练功刹了气麽?”

  原随风见著淡冬这副为难的神qíng,与他平时嘻嘻哈哈的模样大不相同,登时心知不好。

  “这种毒相当厉害,如果大个子没有发作,我相信这天底下没有一个大夫可以诊断出来。”淡冬低声解释:“看得出来大个子原本有一身很qiáng的内力,大概是他在修习这门功夫的时候被人下毒,但这下毒之人似乎并不想取他xing命,极有可能那人的原意是想废掉大个子一身武学,但是却造成意外使得大个子脑部受损智力严重退化。”

  “怎麽会这样?”原随风喃喃自语。

  “而且这毒本应暂时压制了大个子的内力与武功,所以大个子也一直没有毒发。但不知为何,我现在感到大个子体内的内息奔腾,他定是因为某种极大的刺激冲破了这种毒对他内力的限制,所以……”

  “所以他才开始发作?”

  原随风想到血鹰门的那一战,也正是赵云齐为了救自己而致使他这般,心里不禁又是一阵酸楚。

  “嗯,这种毒相当奇特,不发作的时候大个子如同常人,但当大个子昏睡的时候就会出现呼吸暂且停止的症状。”淡冬又搭了几根脉在赵云齐腕上,摇头道:“而且依我诊来,这毒发作一次,大个子的脑子便为清醒一些,当他完全清醒恢复常人神智的时候也便是他命绝之时。”

  “不!你有办法治他的是不是?”原随风惊叫一声,当即紧紧抓住赵云齐宽厚的手掌,抬眼慌忙地看向淡冬。

  “很抱歉,这种古怪的毒我一时之间解不了。我最多可以推断出它会给人体造成什麽伤害,但是我却不知道它的配方。”淡冬眼神怜悯地看著神qíng大变的原随风: “如果给我一年的时间或许我可以研制出解药,但是依大个子目前这种状况看来,他以後发作的次数便会增多。最多半年,他的智力就会恢复正常。”

  也就是说,这个白痴只有半年的xing命麽?

  原随风初听之下不觉失魂落魄,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握住赵云齐的手掌,脸色一阵苍白。

  他才把心jiāo给这个大白痴啊,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

  淡冬也冰儿见了,都目露不忍。

  如果不是他那日逞qiáng好胜找到血鹰门,这个白痴一定会平安度过他的人生,哪怕一直就这样活在让世人瞧不起,但对他自身来说是何等无忧无虑的快乐与幸福之中!

  原随风心中自责不已,难受得如被刀割,喉头哽咽更是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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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冬叹息著,从腰间取下一枚小银刀,抬高赵云齐的手腕,轻轻割开麦色的皮肤,冰儿这时早已拿著两枚小小的竹管,将赵云齐流出的鲜血接满。

  “我们拿大个子的血液试一下,看能否提前提炼出解药来。”淡冬对瞬间又充满希望的原随风说道:“但是如果赶不及,也只好认命罢!”

  “这段时日,你好好对大个子罢,他要吃什麽、玩什麽你多将就他些,晚上也节制点,总之让他高高兴兴地过这半年。”冰儿也同qíng地拍拍原随风的肩膀。

  呆若木jī的原随风哪还有心思去纠正冰儿对他与赵云齐关系错误的认知?

  只是听著冰儿叫自己为赵云齐善後的这些jiāo待事项,他都心痛yù裂,恨不能立即逮出那下毒之人将之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若有眉目,我自会去大个子家找你们。”淡冬拍拍原随风的肩安慰道:“这些时日你就与大个子四处散散心好了。”

  说著,他掏出金创药就要给赵云齐的伤口抹上,这些天他已从原随风口里知晓赵云齐的身份,所以也自然知道烟雷堡的位置。

  原随风将淡冬手里的东西默默接了过来,用手指挑起些许轻轻抹在赵云齐腕上,来来回回竟是舍不得松手。

  “好啦,别摆张像小媳妇一般的委屈脸庞,或许大个子运气好没事呢?”

  冰儿受不了地推推原随风,後者只微微点头,两只眼睛仍然眨也不眨地紧紧盯著赵云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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