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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总裁!_烙胤【完结+番外】(46)

  “向摇曳的烛光祈祷,神啊,请将他送回我的身边吧!亲爱的,你可知,我只爱你……思念,早已泛滥……”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打动,台下此起彼伏的是加油声,祝福声,还有为他们祈祷的声音……

  “如果我是那男人口中的爱人,这时候一定迫不及待的冲到台上,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告诉他,我回来了。”电话适时响起,按照下面的步骤是千询打来电话,感动的宋芷稀跑到台上和却亦蘩热qíng相拥……

  “知道他依然爱着他就好了,一时冲动跑到台上又能如何?如果真的可以在一起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宋芷稀笑着拍了拍郁岑的肩,“好了,千询来了,我该回去了,祝你们qíng人节快乐。”

  “芷稀……”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的背影就消失在人群中,压着心中的酸楚,郁岑拨通了骆以沫的电话。

  ……

  “宋芷稀走了……”

  兄弟俩看着手里的电话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却亦蘩抱着骆无忧推门而入。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男人无力的靠在骆以沫肩上,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从他走了我一滴泪都没掉过,骆以沫你个混蛋,为什么要我哭……”

  qíng人节晚上,男人凄凉的哭声让人撕心裂肺,一旁的骆以濡想安慰却说不出一句话,就那样陪着他站在那里感受悲伤……

  ……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几年前那家店,这里已经没有那满脸雀斑的女孩,也没有他要等待的人,有的只是没有变过的许愿墙,本以为那年过后这个会被拆掉的。

  看着看着脚就无意识的移动,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那粉红色的墙面前了。

  “要不要写个愿望?”一个友善的中年女人把卡片和纸递到宋芷稀面前。

  “呃……抱歉我没喝东西。”抓了抓头发对自己的失态宋芷稀很是懊恼。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希望,也有实现愿望的权利。”女人把卡片和纸塞到他的手里,在走之前笑着说:“希望你的愿望可以达成。”

  ……

  坐在公司顶楼,却亦蘩一个人喝着啤酒,他的好兄弟们都回去陪爱人了,只有他一个光棍坐在这里品味孤独……

  躺在冰冷的楼顶却亦蘩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芷稀,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你听到我的歌了吗?为你而奏的歌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调成震动的手机呜呜的唱了起来,懒洋洋的按下接听,却亦蘩的妈妈焦急的声音凭空响起:

  “亦蘩你在哪?你爸心脏病犯了!”

  第十三章

  骆以濡家的沙发不小,可在男人高大的身躯衬托下就窄的可怜,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两个空啤酒罐以及一个没吃几口的盒饭,骆以濡推开家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不在的日子他就是这么过的?轻叹一声,这家伙真是不懂照顾自己,还是故意弄的这么可怜让他心疼?

  像猫一样轻轻落脚,他来到浅仓拓面前,拨开他一直没修剪过,已经挡住大半个脸的头发,他看到了男人的浓眉拧到了一起,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总是说着ròu麻话的嘴此时也很配合的嘴角向下抿到了一起,俨然,这男人没做什么好梦。

  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摩挲着,或许是嫌痒,浅仓拓晃了晃脑袋,一脸孩子气,那样子倒也有几分可爱。

  虽然开了空调但毕竟还是冬天,想将只穿着睡衣的人摇醒,转念骆以濡却是站起身体走向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手搭在扶手上,清清嗓子用超高的音量喊了声:“浅仓拓!”

  魔音贯耳,沙发上的男人被惊的差点掉到地上,顶着一张睡的迷迷糊糊的脸狐疑的望向声源。

  “如果你今天要睡在那里我也不反对。”说完,骆以濡就上了楼。

  待发现刚刚和他讲话的人不是幻影后,浅仓拓忘了自己还在沙发上,太过着急的他一翻身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这时他已顾不得自己发疼的屁股,láng狈的爬起不等站稳就向楼上跑去。

  他家的卧室门是向外开的,骆以濡刚将门打开一条逢,浅仓拖就追了上来,不等他说话从后面将他抱了个满怀,将才开的门一下子撞了回去。

  有力的胳膊从腋下穿过,像审查般快速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这么一折腾,紧贴着他的男人身体也变的越来越热……

  “别闹了,我要进去。”骆以濡又伸手去拉门,可和刚才一样,才拉开一点又被后面的男人撞了回去,而那两只在身上游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裤子,准确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握了起来。

  “别、别闹……”用两只手大力的揉搓着,骆以濡只觉得两腿一软,抓着他手臂本想阻止他侵犯的手现在倒像是拉着他不让他放开。

  身后的男人还是不发一语,固执的用手臂夹着他的腰,两只手野蛮把他逐渐苏醒的yù望包在手里,虽不温柔也带着技巧,很快分身顶端便渗出些许液体,浅仓拓将那滑腻的东西摸在掌心,右手继续捏揉着下面那两个ròu球,左手将柱身整个握住,食指探到上面用指甲刮着不停冒出液体的小口。

  同样很久没做的骆以濡这时候已是半伏在门板上,舒服的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后面的人,浅仓拓忘乎所以的啃咬起他长发下的脖子,低哑着声音念了句:“你可想死我了……”

  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本来高涨的qíngyù被浅仓拓这句无心的话弄的感觉全无,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两个偷qíng的人在半夜里私会,女人刚溜进漆黑的屋子,男人一把把她抱住,猴急的脱着衣服时说的……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一直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悄悄抓牢,右脚尖移向右面,站稳后脊背向后靠了过去,可怜的浅仓拓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动作着,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就被无qíng的摔了出去……

  瞥了一眼被摔的莫名其妙的男人,骆以濡一甩头进了卧室,可男却没有这么容易死心,很快他追了上来,又将他扑到了chuáng上,然后压住骆以濡的手脚。

  “告诉你别闹了,我要洗澡。”

  “不洗了,”男人像发qíng的野láng喷着粗气,低头含住了骆以濡的喉结又吸又啃,“现在我什么都不管,我就要做!”

  “浅仓拓!”不知是不是浅仓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骆以濡轻易的就从他的钳制中挣脱,一个漂亮的翻身将浅仓拓压在了下面,并顺势将他的手压在他身体两侧,分秒而已,他们已经换了位置,“一定要做?嗯?你忘了我说的话吗?你忘了我们谁在上面吗?”

  “都好,斐儿,你说什么都好,跟我做吧。”

  “好,那就做。”放开他的手,骆以濡一翻身坐回chuáng上,解开领口的扣子打开扯了扯,下巴努了努枕头的方向示意他躺上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浅仓拓也冷静不少,今天是qíng人节,他们几个不是去帮宋芷稀找爱qíng了吗?压根没想到今天骆以濡会回来,刚刚看到他因为太兴奋才把其他的事忘的一gān二净,他和骆以濡之间的问题还没算真正的解决吧?现在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才对,他好象又搞砸了什么事……

  懊恼着,浅仓拓还是乖乖的躺了回去。

  看到他躺好后,骆以濡一句废话没说直接跨坐到男人身上,嘴角洋溢着诡异的微笑,从上至下打量着浅仓拓,片刻后,他的手里多了把两根手指粗的小刀,“浅仓拓,你刚刚逾越了哦!如果没来得及阻止的话,是不是你又要来qiáng的?”

  看着骆以濡把玩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浅仓拓吞了吞口水,他刚才的确是想qiáng来地……

  “你知道吗?中国有一个伟大的职业叫——太监。”

  刀在浅仓拓的脸上抹了抹,刀面上反she的灯光和骆以濡yīn森的笑成了很具恐吓效果的画面,浅仓拓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万一他的答案不是骆以濡想要的,那搞不好那男人会用这把刀告诉他什么是‘太监’,然后让他一辈子没有反攻,偷袭他的机会……

  “别怕,我不会阉了你。”骆以濡突然大笑出来,笑了一半突然又停住,让浅仓拓的心犹如坐着云霄飞车,高高抛起,瞬间又降到最低,“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这话将浅仓拓刚刚想吁出去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觉得威胁的差不多了,骆以濡难得好心的放过他,用刀子将他睡衣上的扣子一一挑开,刀背轻轻一拨,衣襟就毫无悬念的落到两边,将男人结实的胸膛献了出来。

  “浅仓拓,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用刀背在他的左胸上划来划去,骆以濡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但你知道我没你那些花样,我只想用刀子在上面刻我的名字。”

  不可置信的眼睛瞬间睁大,浅仓拓努力的分辨着骆以濡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可最后他发现了,他好象是来真的……

  “怕了?”冷笑,骆以濡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将胸口露出,金属物顿时跌入浅仓拓的眼里,骆以濡用刀挑了起来,让他看个清楚,“当初你在我身上穿dòng留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怕不怕?”

  “这个……我以为你摘了……”黑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浅仓拓温柔的看着当初他qiáng硬留在骆以濡身上的印记,脑海里闪过一些生活片段,从同居开始骆以濡不跟他共浴,不让他看他上半身,就连做的时候也穿着衣服,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还没有摘掉属于他的东西……

  “我是早就想摘了,”不过,把它摘下来的唯一办法只有弄坏,这一次xing的东西坏了就再无法变回去,所以他迟疑了,“浅仓拓是你让我再无法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也让我留下了终身难忘的耻rǔ,我只在你身上画几刀这不过分吧?”

  “画吧,我挺的住,”浅仓拓突然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口拿着刀的手,微笑着闭上眼睛,“相信我,我连哼都不会哼一声,斐儿要知道这是我的荣幸。”

  “好啊,那你忍住了!”闭着眼睛的浅仓拓只听到骆以濡这么说,而后就觉得头皮一紧,唰的一声后一切又归于宁静。

  怎么没有痛感?

  奇怪的睁开眼睛,浅仓拓看到骆以濡抓在手里的是一绺头发,那是刚从他头上割下来的,现在他正用小指夹起自己的长头发如法pào制的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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