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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色_十月芹溪【完结】(28)

  一旁的小苗苗乐的呵呵大笑。

  张少芸赶紧捂住要吐的嘴巴,摆摆手说:“谢谢,我晚上还有点事qíng,还是你们去吃吧。”她捂住嘴巴夺门而逃,都没来得及说再见,说实话,这真有违她的教养。

  陈晓瑟在后面挽留着:“张小姐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臭豆腐真的只是闻着臭,吃起来可香了。别人家的臭豆腐都是大粪味,他家的臭豆腐却是脚臭味,别具一格的很。”

  张少芸捂着耳朵大跑。

  陈晓瑟又喊了一句:“物美价廉,一块钱五块,还免费送一盒白毛以供参观。”

  她轻松的就送走了张少芸,拍了拍手关门进屋。

  连浩东赶紧鼓掌道:“那么多词可说,为什么一定要说的这么恶心?”

  陈晓瑟说:“有吗?我只用了三分演技而已。”她一摊手。

  连浩东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若不是他的定力qiáng,说不定也吐了。

  30、无色不欢

  连浩东站起来,对陈晓瑟说:“你在这里先等我会,我把苗苗送给吕叔去。”

  陈晓瑟没有回话。

  小苗苗抬头问连浩东:“叔叔,你不娶张阿姨了是吗?”

  连浩东一笑,说道:“谁说我要娶她啊?”

  小苗苗将头贴住连浩东的腿,咬着手指头说:“是奶奶和爷爷说的,我听到了。”

  连浩东的脸色一沉,看了眼陈晓瑟,害怕她多心。

  可人家陈晓瑟大方多了,立刻瞪回去。她正在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因为刚才裙子的事qíng,根本就没管连浩东娶谁!你爱谁谁!

  连浩东用手挑了一下小苗苗的下巴颏,说:“我都不cao心你cao什么心啊?”小苗苗嘟嘟嘴没有说话。连浩东边往外走边对陈晓瑟说:“哪里也别去啊,等我回来。”

  陈晓瑟说:“给我带好吃的回来,我饿了。”

  连浩东回头望她,坏坏的一笑,抱着小苗苗就消失了。

  连浩东走后,陈晓瑟便锁上了门,这里视线范围不怎么样,面朝大路,还是小心为妙的好。她突然想起刚才连浩东好像从里屋拿出的东西,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呢?她是翻翻好呢?还是翻翻好呢?还是翻翻好呢?

  她大步迈了进去,还是那堆破铜烂铁,她嫌弃的睨着他的哑铃,尝试的用手一抬,没抬起来。切,谁稀罕,她补了一脚。叹口气,骂道:“连浩东就你这抠门的样,还是高gān子弟呢,呸。”

  她腹诽了人家一顿便出去了。嗳?她拐出去后又拐了回来,她发现了一张面朝里相框。嘿!没想到连浩东还是一闷骚的家伙啊。

  闷骚的人就爱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回家偷偷看A|片,或者对着自己爱恋人的照片打|飞机。思想再龌龊点,便是跟一众女人玩暧昧,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释放着发了qíng的荷尔蒙。

  “让我看看你意yín的的女人是谁?”她的态度有点嘲讽,将相框拿了出来。

  是谁说这男人屋里藏着的照片就一定是女人?现如今的基qíng时代,说不定是男人呢,她惊叫一声,这照片里的人还真是男人,这个男人就是连浩东自己。cao!真是可耻,自恋,她更加鄙视他。

  她拿着相册出去仔细看,挺久的照片了,右下角还用水蓝墨水写着:XX年阅兵大典留念。那一年,陈晓瑟算了下时间,连浩东正好十八岁!

  当时连浩东正是军校一年级的学生,青chūn飞扬,这标准阅兵方队的身高惹的三军仪仗队的领导频频向他示好,于是被拉去训练了几个月,帅气的踢着正步走过了天|安|门广场。年轻时候,谁都有虚荣之心,所以他也不能避免,狂拍照片留念啊。

  陈晓瑟评价道:“妈的,长那么帅又不能当饭吃。”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这么做。她随手将照片塞到自己包里了,打算带回去继续意yín。

  飞狐一路跟着她,简直跟丑丑没什么两样,她拍拍沙发一侧,对飞狐道:“坐我旁边。”飞狐便乖乖走过去坐下了,她跟飞狐大眼瞪小眼了很大会,她对着人家叹息:“你是要跟那臭小子一起走是吗?那你可要小心点,那家伙可坏了,保护好自己的小jī|jī啊,别被阉了。”

  “谁说我要阉它啊?”连浩东在外面敲门了。

  她懒洋洋的开了门,看见连浩东左手拎着一小盒啤酒,右手兜了一大堆吃的。她闻到了久违的ròu串香,本来打算给他点脸色看的大yīn脸突然阳光灿烂,非常殷勤的接过他手里的饭菜,安慰道:“真是辛苦了,哎呀,我都要饿死了,德国黑啤,我喜欢喝啊!”

  连浩东将手里的酒绕过她,问道:“你现在能喝酒?”他瞄了下陈晓瑟的隐私部位。

  陈晓瑟关门,语速磕绊的说道:“谁说不能喝?我以前偶尔会喝一些的。”上学的时候,她经常跳墙头出去买扎啤,可从来没管过是不是行经期。

  连浩东将酒放下后,对陈晓瑟说:“不行,女人特殊时期喝酒的话以后不容易怀孩子。”陈晓瑟就算脸皮再厚,现在也红了脸。

  怀孩子?他,他的思想当真是奇葩。

  她偷偷看去了里屋的连浩东,他正在脱上衣,那身古铜、健硕、八块腹肌的身体再次luǒ|露在她面前。

  自从那夜chūn梦开始,陈晓瑟便得了妄想症,只要她有时间,脑海里均能浮现不堪入目的限制级画面。看来她真是禁yù太久了。她还担心,万一有天不小心bào毙,她可是第一位是因幻想色|qíng画面而死的设计师。那可太丢人了,都丢到姥姥家门口了。咦!她打了个哆嗦。

  连浩东抄来一个抹布扔给她,说:“打扫完卫生才能吃饭!”

  陈晓瑟问:“凭什么?给我个理由先。”

  连浩东居高临下的回答她:“理由就是,这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唉!同学,咱俩又不熟,你这是导的哪出戏啊?”

  连浩东说:“chuáng都上过还不熟?唉!我走的时候不是说让你来我这里经常看看吗?”

  “我来了啊,八一那天来了,偷偷溜到你们礼堂那看了场表演,还看到了一位政要人物,本想要个签名,可站了一群腰里别抢的警卫兵,根本就挤不过去。”她遗憾的叹了口气。

  连浩东抚额道:“你胆子真的不小,居然敢闯会场?你知道那里面坐的都是谁吗?”

  陈晓瑟点头,整个国家没有一个人不认识那人的。

  连浩东毫不客气的教育她:“在哪里面,只要你动作稍微不谨慎,可要挨枪子的。”

  妈的,就知道吓她,这朗朗乾坤,大好河山的,挨你娘的枪子啊,便道:“骗人!才不是这样,也不怕chuī牛太多闪了舌头。”

  连浩东叹口气,又说:“你最好相信!我挺好奇,你能告诉你,他们怎么放你进去的?”

  她嘟着嘴,小脸一红,心虚的说:“我告诉他们,我是你媳妇,来给你送点重要的资料,所以就进去了。”

  连浩东再叹一口气,不错,总算有点小聪明。

  他没再纠结那个问题,而是从桌子上刮下一层灰,说道:“好吧,既然是我的媳妇给我打扫卫生总应该吧?”

  “可我并不是你媳妇啊?只不过借了个名号而已啊。”

  “借名号的代价就是把这个屋里的卫生给我打扫一遍,否则我即不放你走,也不让你吃饭。”决绝的很。

  陈晓瑟赌着气、咬着牙拿起抹布就去擦桌子。

  别看连浩东这个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像破旧,其实却是个很娇贵的地方。他不在家的时候,每隔几天保姆都会来打扫一次,一直保持着清慡gān净。可这次确实是他考虑的不周到,所以才脏成了狗窝。

  上次走之前特意jiāo代保姆不用来打扫了,他觉得陈晓瑟应该会主动帮他收拾。因为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将求婚戒指送给陈晓瑟,便留在这的桌子上了,非常明显的位置。只要她开了这扇门就能看到,可他高估了她对他的感qíng,她没有来。

  他当时对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来,谁知道她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了。

  大家可能觉得这人太激进,才两次面就想到结婚生子。其实不是他老人家太激进,而是他真的没有时间搞那些虚的。什么电影院、娱乐场所,自从他从了军就没怎么去过。他对公园的记忆更加遥远,还停留在跟何玉成偷枣盗果的阶段。

  读军校那会,他大部分时间都跟枪打jiāo道了,靶场、基地、宿舍、食堂,简单明了,进了军营更是如此,日日复日日的连轴转动。激qíng燃烧的岁月中有的只是孤单寂寞。

  他喝了一口酒,扔飞狐一块ròu,对着陈晓瑟指点道:“不要带着qíng绪打扫卫生啊,那样是gān不好的。”

  陈晓瑟不理他,此刻她正努力的抹桌子。

  他又说:“你轻点甩,都撒我胸上了,要不我可要罚你给我洗澡啊。”

  陈晓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杀千刀的,他正在喝第二罐啤酒。打开的有点猛,溅出了很多沫沫,滴滴嗒嗒的撒了一地。他又大爷似得指派人家:“来,这再重新拖一下,我撒上啤酒了。”

  陈晓瑟又馋又饿,已经频临发火的临界点了,而连浩东依然在那煽风点火,乐此不疲。她将抹布往饭桌上一扔,说:“我吃完饭再gān行不行?”

  连浩东说:“那你要答应我,我走后每隔两天就要来给我打扫次卫生。”

  “好,我答应你。”

  “答应的这么慡快,肯定不是真心实意。”

  陈晓瑟也不顾他的阻拦了,以深海八爪鱼的模样朝桌上的那堆食物扑去。连浩东什么身手,她什么身手,你能抢到吗?她没抢到,只好哭着威胁道:“连浩东,如果你不给我吃,我立刻去把刚才走的那位姑娘叫回来,告诉她,你想跟她生儿子。”

  连浩东塞飞狐一口ròu,也塞陈晓瑟一口ròu,不紧不慢的说:“你会吗?”

  陈晓瑟将ròu咽下,恶狠狠的说:“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你看看我敢不敢说。”她老人家可不是chuī牛的,使坏心眼、说恶心人的话都是一串一串源源不断。

  31、无色不欢

  连浩东说:“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陈晓瑟从他手里抢来吃的,将一口ròu吃进嘴里,说:“这么严重?吓唬谁!”

  连浩东郑重的点头,表示很严重,我不是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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