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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_源莱【完结+番外】(128)

  面对寒恺修低声下气的讨好,三宝只是掀了掀眼皮,小嘴唧唧吮得更欢快了。

  寒恺修的脸黑的像包公。

  糙根抽出枕在头下的手,拍拍儿子,“不玩了啊,到觉觉时间了。”

  话音刚落,三宝就听话的松开小嘴,独有的两颗小嫩牙闪啊闪,“马马,觉觉……”

  寒恺修手快的捞起他,“不能再让他跟我们睡,让他跟大宝二宝睡一起。”

  “不要,马……灰灰……不要……”叫的很可怜,口水却毫不留qíng的喷了寒恺修一脸。

  糙根头很痛,太阳xué突突跳动著像是要爆开了,他掩好衣服起身,“三宝都是跟我睡,暂时先睡这吧。”

  三宝笑了,寒恺修郁闷了。

  “暂时是多久?”

  糙根想了想,“他愿意跟大宝他们睡的时候吧。”

  寒恺修的脸彻底垮了下去,三宝笑眯眯的滚进糙根怀里,得意洋洋的睨视著寒恺修。

  马马最爱三宝了。

  垂头丧气的拿了睡衣进浴室,寒恺修孩子气的把浴巾当三宝扯。

  他生的哪是儿子,根本就是一万瓦的大灯泡。

  正咬牙切齿的时候糙根进来了,他揉揉泛酸的肩膀对寒恺修说道,“三宝在外边,你看著点,别让他摔下来了。”

  牙刷挤上牙膏递给他,寒恺修看著镜子里的糙根,“让三宝跟念予睡吧,也许这样能让念予早些放开。”

  漱gān净嘴里的泡沫,糙根这才说道,“念予恨我是因为三宝,我都明白,如果三宝乐意跟念予呆一块,我不会说什麽,三宝不肯跟念予睡,你也看到了,总不能qiáng迫他吧。”

  念予真的被骇到了,也没有很坚持著要带三宝一起睡,不然三宝现在哪能在寒恺修面前嚣张。

  拧gān毛巾给他擦脸,寒恺修无奈,“你啊,对三宝就是太纵容了,小心那两个小东西会说你偏心。”今晚不能跟糙根睡,他们失望极了,哄了好久才肯上chuáng睡觉。

  “你也这麽想我吗?”糙根很不是滋味,都是他的孩子,他一样的疼,怎麽会偏心呢。

  “怎麽会,我当然知道老婆你最大公无私,对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一脸的坚持拥挤,只差没有板直腰杆敬军礼了。

  糙根没有心qíng跟他闹,洗了脸就撵他,“你快出去看著三宝,我要洗澡了。”

  “我陪你一起洗。”寒恺修死皮赖脸的哈著他,解扣子的速度可以用神速来形容,“老公一定给你里里外外洗得gāngān净净。”

  衣服被脱了,眼看裤子就要保不住了,糙根拦住他,“别,我……我今晚没心qíng,下次好不好?”

  眼睛还红肿著,一脸的疲惫……他真的累了,低低的说好不好的时候,寒恺修的眼泪都要被他惹下来了,更想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他。

  长裤还是被男人剥掉了,糙根没再阻拦,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继续扒下他的内裤。

  身体腾空被放入温度恰好的浴缸里,淡淡的花香冲入鼻孔,糙根杂乱的大脑一下子放松下来。

  “你好好泡个澡,水里放了jīng油,正好可以解除你的疲劳。”

  咦?

  睁开眼睛,男人正转身要出去,“你不是……不是……”

  寒恺修回头看他笑了,“我知道你累,逗你玩的,等你养好jīng神了,我再加倍的讨要……我的福利。”

  靠著浴缸,糙根露出笑脸,这还是他今晚的第一个笑,“谢谢你,修……我爱你。”

  在外漂泊多年的糙根真的是累了,在自己家里的chuáng上睡觉感觉真的很不一样,他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幽幽醒过来。

  独立的阳台上,寒恺修拿著笔记本不知道在看著什麽,落日西下的余晖斜斜照过来,糙根像是看到了神话故事里的天神。

  这个人是他的男人,想想就好满足。

  看得太出神,受冷落的人不高兴了。

  “唔马……马马……”三宝趴在chuáng沿,不够高的他想爬下去。

  “妈妈偏心,看爸爸不理我们。”大宝嘟著小嘴,他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就来看看妈妈还在不在。

  二宝脱了鞋子就跳上chuáng,钻进被窝里,“跟妈妈睡就是这种感觉啊,好舒服好暖和。妈妈,二宝也要跟妈妈睡。”

  三个孩子眼巴巴的瞅著他,似乎就等著他醒了好撒娇。

  一边搂一个,肚皮上还趴一个,糙根真的有此生无憾的感慨。

  “好,都跟妈妈睡。”

  寒恺修从窗外望进来,俊美的脸颊在金huáng的镶镀下,更加显得神采非凡,他看著糙根,糙根也看著他,湿润同时抵达他们的眼里……

  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11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蔚以然和他的闷骚男人

  张妈终於答应出国治眼睛了,可把一家子给高兴坏了。

  当初寒恺修好说歹说,张妈固执的就是不肯治,现在糙根回来了,简单动qíng的几句话就成功的松懈了老人的坚持。

  出发那天是星期六,原本糙根说什麽都要跟著去,吉祥三宝在屁股後边排了一溜,哭著嚎著不让妈妈走,最後才由恋恋不舍的寒恺修带著张妈登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

  “别望了,你怎麽望也望不到美国的天。”

  糙根望著天空已经望了一个多小时,望眼yù穿的他似乎真要把这天望穿一个大坑来,这麽渴巴巴的有人看不下去了。

  “寒恺修那家夥有什麽好,小糙为什麽这麽爱他?”

  收回目光,糙根歉意的笑,“小然,这麽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没错,事先没点通知冒然登门的故友就是蔚以然。初见到他糙根愣了好久,直到大宝二宝扑上去喊蔚叔叔他才回过神。

  慵懒的躺在竹制躺椅上,蔚以然挑了块梨丢进嘴里,“可小糙不喜欢我啊,真是让我好郁闷。”

  以前听蔚以然说这种话糙根会不安,可现在他只会觉得好笑,指著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糙根禁不住的乐,“他要是听到小然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更郁闷吧。”

  别怪糙根乍见蔚以然发愣,他是真的有点吓到。蔚以然跟六年前没什麽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身後步步紧跟著一个高的让糙根咋舌的男人。

  真的是好高、好壮,糙根觉得寒恺修已经很高了,这个比寒恺修还要高一个头的男人让糙根腿软。刚才糙根特意从他身边晃悠而过,发现自己竟然还没到他的腋窝,脆弱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著好凶,蔚以然貌似一点也不怕他。

  “哼,他要是闹点脾气才好,跟温开水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什麽?

  糙根差点儿被口水呛到,“他这样还没有脾气啊?”

  “你别被他的样子骗了,他跟寒恺修一样,属於闷骚型,装酷做样子罢了。”

  “什麽叫闷骚?”新鲜词,糙根不懂。

  “……”蔚以然语塞,“总之像寒恺修那样的就是闷骚。”

  “噢。”糙根了然的点头,“小然一定很幸福,我真替你高兴,有人陪著你就不会寂寞了。”

  蔚以然挑眉,“你哪看出来我幸福了?我都快被他给烦死了。”

  咦?糙根不解,“修对我好,我很幸福,他跟修一样好,你一定也很幸福呀?”

  “他哪里好了,专横不讲理,整天板著张僵尸脸,这不准那不准,把老子惹起来,老……老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蔚以然快速的辩解起来,激动的模样让糙根惊异。给盯得不好意思,bào著粗口的蔚以然羞涩了,“小糙,你知道我是很斯文的,刚才、刚才都是被那个臭男人给气的,你就当没听到……”

  “小然,你也是喜欢他的吧?”说不上来的感觉,糙根发觉蔚以然变化其实蛮大的,不是外貌,而是内在的xingqíng。

  “咳咳咳……”蔚以然白皙的脸颊瞬间通红,“小糙你乱说什麽,我怎麽会喜欢他,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到现在也不一样,这种心意不会变……”

  糙根的神qíng变得奇怪,他的目光落在蔚以然身後,嗑嗑吧吧的,“你……你好,打……打完电……电话了。”

  高高的男人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糙根坐著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仰著头脖子也好酸。

  蔚以然没有回头,脸色却有些诡异,听著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状似平静的吃著盘子里的水果,直到盘子被移走了。

  “你gān嘛?还不让人吃了?”

  居高临下,巨人一样的男人眼里燃烧著火焰,“再说一遍。”

  糙根搂著三宝急忙让位给他们,缩一边的同时还不忘咛嘱,“冷静,有什麽话好好说,千万要冷静。”

  蔚以然显然不受他怒气的影响,站起身夺过他手里的盘子,“说就说,怕你啊。这又不是你家,凭什麽不让……唔……”

  这……这样就亲上了?

  目瞪口呆,糙根急忙捂住三宝好奇大睁的双眼,火热的湿吻惹得他脸红耳赤。

  看不到了,三宝不满的推他,“马马,不要……宝宝看……看看……”

  儿童不宜啊,糙根gān笑著往房间退,却听到那个男人用生硬的国语问他,“客房在哪里?借用一下!”

  手鬼使神差的一指,接收到蔚以然控诉的目视後糙根就後悔了。

  呜,他这是不是在害小然啊?

  糙根松开手,三宝眨眨大眼睛,四处寻找,“马马亲……亲亲捏?马马……”马马坏,不让看亲亲。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糙根盯著其中一间客房的门,眼睛眨也不眨。

  阿三来叫开饭了,房内还没见半点动静。

  糙根心急如焚,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许久,实在是隔音太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通电话急吼吼的拨给美国的寒恺修,第一遍没有人听,糙根很有韧xing的再拨第二遍……

  电话没有人接听,糙根急得在外头绕了几个来回,最後忍不住了,砰砰砰……使劲的敲门。

  都要哭了,小然可千万别出什麽事啊!

  里边隐约的传出一声闷吼,糙根心惊ròu跳,正想再敲时电话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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