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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_源莱【完结+番外】(140)

  忽然的腾空吓死糙根了,他掐著男人的手臂,吞吐著热铁的幽口缩得更用力。

  ròu体还在jiāo合,高cháo快感占据充斥著每一个细胞,忘我的两人没有留心到,前方的驾驶室里,刚躺下身准备睡觉的司机眼睛瞪得铜铃大,与另一个正在开车的司机面面相觑。

  开车的那一位喉结上下动著,“这大晚上的看毛片也不知道小点声,还弄出这麽大声音,这不是折磨我们长年在外跑生活的苦人吗。”

  旁边那位更夸张,身上像是长了蚤子,又抓又扭,“我都三个月没见著媳妇的面了,平时还不觉得,深更半夜的被老板这麽的折腾,我还怎麽睡哟!”

  “呵呵,那就甭睡了,反正这天也快亮了。给你两块槟榔,好东西啊,嚼嚼就不想睡了。”

  星空淡淡,几缕云丝漂浮在侧,山涧的轮廓开始清楚了,天真的快亮了。推开窗户,露水的气息扑鼻而来,不用看今天又是一个好天。

  中途停车吃饭,大家热闹的挤了一大桌,唯独不见三宝跟糙根的影子,大宝二宝抓著寒恺修,一个劲的问妈妈哪去了。

  此时的糙根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太阳照顶了,三宝趴在他胸前,两朵小花蕊,捏一只咬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远离了城市的喧哗,这里有宁静的村庄,最天然的蓝天碧水,大宝二宝学著澄涣做深呼吸,有模有样的陶醉在大自然的美好风光里。

  裴清俊感慨,“好山好水,真想在这样的环境里长久的生活下去。”

  澄涣睨他一眼,“不错,正好我有这样的打算,我准备在泥竹湾安居,用後半生的日子好好陪伴我妈妈。”

  “你是开玩笑吧?”

  “哼……紧张什麽,过这日子的又不是你。”

  炸毛,裴清俊按著他肩膀的手添了些力道,“你又想整什麽花样?”

  肩一晃,弄开他的手,澄涣很痞气的chuī了记口哨,“泥竹湾是我家,我想怎麽还要经过你同意麽?”

  余光中有两个小家夥快乐奔跑的身影,裴清俊贴近他小声说,“这两天没收拾你,皮痒了吧?”

  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著诱人的光泽,澄涣眯著眼睛打量他,“就你这副外qiáng中gān的模样,还不知道谁收拾谁!”

  “别得意,你有胆触虎须,就要作好承受虎威的准备。”裴清俊似乎是在警告,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样的澄涣正是他期待的,他正一步步的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意气风发的澄涣。

  有鸟儿飞掠而过,消失在绿色丛林中,田地里劳动的人们让澄涣眼眶湿润。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

  妈妈,我好想你啊!

  一句想念,在他心底翻转多年,这一刻他才有勇气这样大声喊。

  “妈妈,小涣好想你!”

  小涣回来了,小涣跟哥哥一起回来看你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涣?

  声波dàng漾,在山谷中久久的回dàng,应和著风声水声,鸟啁啾花呢喃,汇谱成一曲悦耳的思亲之歌,更像是摇篮前母亲在轻吟童谣。

  思家的儿啊,早早归……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1

  初冬,清晨。

  咚咚……

  敲门声激烈而持久。

  糙根翻了个身,发出困倦的呢喃,“……不要吵,天没亮……”他才刚闭眼没多久呢,实在是困得很啊。

  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没有光线的gān扰,糙根头一缩蜷进被窝里,连带听觉也隔离了。

  世界安静了。

  浴室的玻璃门里透出朦胧的灯光,一阵水声过後,门开了,寒恺修一丝不挂走出来,全身热气腾腾。

  “老婆!”

  糙根嘤咛一声,扭动身体躲开还来折腾他的咸猪手,昨晚给摧残了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了又来闹他。

  没皮没脸的笑,寒恺修钻进被窝,美美的享受他香喷喷的宝贝牌早餐。

  手被动的绕在他身上,糙根软得像棉花糖,没有一点反抗力由着男人在他身上啃来啃去。

  夜夜chūn宵,糙根体力不支,寒恺修如火的yù望让他吃不消,感慨万端,真的是老了啊!老,让糙根有种危机感,时不时的在xing事中途晕厥,真的是有够丢脸,可是有什麽办法,岁月不饶人啊。

  湿湿软软的一条滑进嘴里,牙龈磨蹭几下,ròuròu的……吮吸两下,没味道,糙根大力的一咬,心想,现在总该尝得出来什麽味道了吧。

  “啊──”寒恺修捂着嘴在chuáng上打滚。

  惺忪的睁开眼,糙根还没搞清楚状况。

  “ròu呢?”刚刚明明有ròu吃的。

  “……”yù哭无泪,寒恺修瞪着他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你怎麽了?”糙根坐起来,俯身查看他,“流鼻血了吗?”

  伸手按亮chuáng头的灯,亮光一闪又被寒恺修按灭了,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弹起来,痛苦不已的奔进浴室。

  重新摁亮灯,糙根大惑不解。

  大清早的,他这是gān什麽?

  四处乱看的眼睛钉在chuáng上不动了,血……红色的血。

  仰着头,额上敷着条毛巾,鼻孔里塞了两坨卫生纸,镜子里映出他此时的模样,寒恺修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真是有够滑稽,有够丑。

  在一起好些年了,孩子生了几个,年纪也不小了,他至今对糙根的身体还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男人晨勃很正常,生理需求也很旺盛,昨晚明明大战到天亮,糙根种满糙莓的身体一进入他的视线,热血就往两个地方冲,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糙根在外边拍门,玻璃门上印着他光溜溜的诱人身子,寒恺修的大脑轰一声当机了。

  “该死……”

  低咒一声抽掉变成红色的卫生纸,扑到盥洗盆使劲的洗,红色的液体滴进盆子里又迅速的冲进了下水管。

  “老公,你怎麽了嘛?”

  拜托,老婆你别再喊了,你再这样晃下去,老公的血会狂流不止。

  舌头痛麻了,流血过多头也是蒙的,下边的大兄弟还在耀武扬威,寒恺修真觉得这个早晨衰到极点。

  “铃……”电话响了。

  糙根走过去接起,那头孩子的叫声响了起来。

  “妈妈开门!”

  披上件睡袍,糙根开了门,吉祥三宝齐刷刷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瞅着他。

  糙根乏困的双眼眯成一条fèng,“怎麽还不去上学?”

  “麻麻……”站最前边的小ròu墩扑过来抱住糙根的腿,“宝宝……上学,亲……亲麻麻……”

  三宝八岁了,个头还是比哥哥姐姐矮了一节,语言方面比以前有进步,只是说不连贯,这已经让糙根欢喜得不得了。

  手脚没劲,糙根抱不起他只得蹲下身,在儿子嫩嫩的小脸上亲两口,“亲亲就要乖乖的上学,知道吗?”

  “宝宝有……有乖乖……”

  大宝二宝依次上前跟糙根亲吻,“妈妈,我们去上学了。”

  两个小家夥越长越有模样,如珠如玉般玲珑剔透,走到哪里都免不了惹来一番夸赞;孩子都是自家的好,糙根亦是倍感自豪,每每听到旁人夸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

  已经长成小大人的念予牵着三宝走向门口,三宝回头朝送他们出门的糙根挥手,“麻麻,拜拜,宝宝爱……爱麻麻……”临了,再飞两记香吻过来。

  糙根乐得眼珠子都看不到了,“麻麻也爱宝宝,宝宝好好上学,麻麻煮ròuròu给宝宝吃。”

  三宝长大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吃ròu,去年他终於改口,没再叫寒恺修灰灰,一声五音不全的‘拔拔’让糙根寒恺修激动的眼泪直流。路还是走不稳,好歹也跌跌撞撞的能走几步,糙根舍不得送他去学校,咨询过不少的权威啊专家什麽的,都说孩子跟同龄人多相处才行,为了孩子能早点明事理早点自立,糙根眼泪汪汪的让寒恺修把孩子送进了一家师资教学都优质的学校。

  刚开始几天三宝闹得好凶,哭着出门嚎着回家,糙根也连着几天守在学校外头,听着孩子从早哭到晚,他的心肝揪疼。寒恺修待他百依百顺,在孩子的事qíng上没有一点松动,反而责备糙根过於纵容孩子,这样只会影响到孩子的成长。

  事实证明,寒恺修的做法是正确的,三宝虽然依旧是吐字不清步伐不稳,可是他不再一天到晚粘着糙根了,睡觉也鲜少吵着要糙根,九点一到就乖乖的跟念予去睡觉。

  张妈从厨房端了早餐出来,看到他就叫,“哎哟,这麽大冷天穿这点衣服,小心感冒了呀,赶紧回去穿多几件衣服再出来……”

  拢紧睡袍,糙根揉眼睛,“妈,我还要再睡,早餐给他吃,我现在吃不下。”

  “那就少吃点,我特意熬了红枣粥,吃了补气血,看你没jīng打彩的样子。”张妈将他按在凳子上,盛了一碗放他面前,“不吃完不准睡。”

  “妈……”糙根哀叫,“我身体很好,不用补。”

  挤眉弄眼,张妈狡黠的笑,“昨晚少爷没折腾?”

  红霞满面,糙根低下头,“我、我我喝粥……”

  “呵呵呵……”

  寒恺修西装笔挺从卧室出来,照平常一般先跟糙根早安吻,然後才在旁边坐下,“……什麽事qíng这麽好笑?”一说话舌头就痛到不行,看来伤得不轻。

  “少爷,你怎麽变大舌头了?”

  一口粥刚进到嘴里,寒恺修又立马吐出来,捂着腮帮子直吸气,“……他咬的……”怎麽办,粥都喝不了还能喝什麽?

  张妈瞪大眼,“糙根咬的?”

  从碗里抬起脸,糙根僵笑,“妈,不关我的事,是他一大早不让我睡,我才、我才……”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悠着点,万一咬出个好歹,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啊!”

  糙根跟寒恺修瞪眼,这话比张妈嘴里说出来怎麽那麽的不和谐?

  xing根xing福 (生子) 番外 2

  早餐过後糙根又回房睡了个囫囵觉,中午刚过又爬起来,顶着寒风去菜市场买菜,今晚家里有重要的客人要来。

  呼吸间涌出大团大团的白雾,街心空寂,好半天才过来一辆中巴车,站台没人司机gān脆车都不停直接开了过去。糙根拉紧围脖,缩着脖子跟凛冽寒风溶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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