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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之脱衣舞男_鬼姬·溟/冥月鬼姬【完结】(39)

  纪沫想也不想就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心里纳闷,自己又不在,虞辰窝在那地方搞什麽啊!

  於是走过去,一把推开调教室那扇厚重的大门。

  房间如往日一般的yīn沈昏暗,琥珀色的壁灯,开了几盏。

  那房间里,却不只虞辰一个。

  有一个银色头发的美丽少年正赤身luǒ体的趴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口中含著一只口塞,上面挂著铜铃,稍微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

  他皮肤的颜色很漂亮,被纵横jiāo错的深红色鞭痕覆盖。

  白皙的大腿间,不停流出紫色的液体。

  那种灌肠液,纪沫也用过一次。

  似乎是叫做……地狱中的天堂。

  在纪沫的这个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得见,他双腿间的分身顶端,穿了一只金色的环。上面还挂著锁链,正被虞辰牵引在手中。

  纪沫知道,那非常的疼。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看著这样的画面,有了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虞辰也侧头,看见了他。

  纪沫觉得心里很闷,脸却呼的一下像是著了火。

  这种感觉真奇怪。

  他在虞辰面前赤身luǒ体被调教,也已经不会觉得太过紧张。

  看见他与别人一起,却……

  说不出的感觉。

  那个人是虞辰,却又很陌生。不像是他锁熟悉的那一个。

  虞辰俯下身去,抓住身下奴隶的头发,帮那少年矫正目光所及的方向。然後说“沫沫,这是小瑞。要不要过来……打个招呼?”

  脱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纪沫揉揉自己的短发,gān笑了两声,摇头:“不了不了。你们……你们忙!我饿,去吃东西!”

  说完,头也不回,飞快的跑出去。连门都忘了帮他们关上。

  虞辰也不去管他,轻轻拉了一下手中的牵引链,轻声说道:“小瑞,我们继续。”

  &&&&&&&&&&&&&

  纪沫一人回到卧室里,吃零食的兴致没有了。

  他重重的向後一仰,直接躺倒在了chuáng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塞得全部都是方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以往在那间调教室里,他都是以一个被调教的奴隶的视角去看虞小攻,那种感觉,怎麽看怎麽带著点畏惧。

  今天所见到的,却全然不同。

  换了一个角度。这次他是一个站在局外的欣赏者。

  这时,他眼中的变态虞小攻,却是冷酷而又xing感的。

  甚至……

  纪沫仰脸朝天躺在chuáng上,眼睛看著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回想著方才那一幕实在有些刺激的画面,手不由自主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触碰到那个已经免得热烫坚挺的地方,一下一下缓缓套弄起来。

  房间很安静,他可以听见自己不寻常的急促喘息的声音。

  直到高cháo临界点。

  他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了许久,才抽出手,看著那上面沾著的白色体液,怔怔出神。

  变态传染病,真可怕……

  他忽然从chuáng上弹起来,逃似的奔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冷水不断不断的兜头浇下来,他闭上眼睛,似乎这样才能平息了心里那些躁动著的东西。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那种带著痛楚的快感,甚至高cháo的时候脑中回放的都是那些色qíng的画面。

  并非所有的痛,都是与快乐相悖离而存在的。

  有很多疼痛,都可以更深刻的描绘出快乐的轮廓,诠释存在的意义。

  离开痛苦,就难以达到极乐,失去地狱,天堂就不复存在。没有高cháo,也就不成什麽旋律。一切都需要起伏的jiāo替,才能被感知。就像声带的震动,就像心跳,就像呼吸。

  没有曲折的平直线,也只能意味著死亡。

  沫沫,没有曼妙的节奏,生命是不存在意义的。

  这些话,是在许久前的某一次调教中,虞辰说给他听的。

  当时虽然不以为然,但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此时忽然回想起来,却让他觉得很害怕。

  ……很害怕。

  “沫沫?”

  淋水不知道淋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虞小攻走进来“这麽冷的天你冲凉水?发什麽疯?”

  一把拉起纪沫,顺手把淋浴关上。

  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然後直接抱起纪沫丢进浴缸里泡著。

  谁知纪沫不肯老实,湿涝涝的往外爬。

  虞辰生气,一把拎起他再丢进去。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沫跌回浴缸,却较劲儿似的,继续往外爬。

  虞小攻也被他那股子任xing劲儿传染了似的,只要纪沫敢往外爬,就把他拎起来扔回去。两人折腾到深更半夜,浴缸的水龙头一直开著,弄到最後,浴室里都发了水灾。

  纪沫实在没有力气了,仰躺在水中,磕得浑身都疼。

  认命了……

  “闹够没有?”

  虞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他。

  纪沫点头。

  “听话了?”

  纪沫点头。

  虞大少於是伸手要抱他起来。

  这个角度,让纪沫产生幻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掉进了太平洋、将要溺死的遇难者,虞辰刚好经过,可以带他离开,不用一直一直的往下沈。

  这样想著,纪沫忽然就像是个八爪鱼,手脚并用的攀住虞辰的脖子和身体。

  疲惫的呻吟:“救我……虞辰你救救我……”

  我在渐渐的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方向走过去,变成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人。

  身体总是很容易妥协,但是jīng神却始终的挣扎不停。

  只是不敢承认,只是不敢想。

  他被撕扯的难受,偏又拒绝不了。

  你救救我吧……

  纪沫缩在虞辰怀里,他说:“我很害怕。”

  虞辰被纪沫的胳膊勒得有点难受,他拿了大浴巾帮纪沫和自己擦拭。又换了睡衣,这才终於离开水汽环绕的浴室。

  他把纪沫放回到chuáng上,自己俯身,压住他,不停的亲吻。

  舌头搅动出身体的火热与yù望。

  虞辰拉开纪沫的腿,进入他身体。他说:“沫沫,向我求救,你傻不傻?”

  &&&&&&&&&&&&&&&&&&

  “这次,是哪知手?”

  第二日一早,纪沫迷糊的刚睡醒,睁开眼睛,虞辰问的就是这句话。

  多麽似曾相识的一个问题!

  以至於小受沫沫很容易就能明白他问的是什麽。

  於是伸出左手,递到他眼前。

  以为有会被藤条之类的东西抽,纪沫用力一拉被子,把头脸全蒙住。眼不见为净。

  谁知虞小攻根本没想打他,直接往他手心里丢了个东西。

  纪沫拉开被子一看,是只按摩棒。

  样式普通,也不带震动。材质却不是矽胶软胶之类,而是……水蓝色的玻璃制品。

  虞小攻说:“沫沫,厚此薄彼可不是好习惯,只让前边快活了,後面会不满意的。”

  脱

  这是一篇番外,发生在不知道多久以後……

  话说,幸福日子过久了,总得找点什麽事qíng来折腾人。

  这日的一大早,虞小攻正要换衣服准备上班,一进更衣间,却发现纪沫正赤身luǒ体的坐在穿衣镜前的地毯上,手里居然还拿著个放大镜,眉头深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仔细一看,那神qíng间还带著几分沮丧。

  “gān什麽呢?”虞小攻随口问了一句,走过去把他从穿衣镜前移开“别挡著镜子。”

  “怎麽还不长出来呢?”此时,纪沫忽然郁闷的说。

  “什麽东西长出来?”虞辰一边打领带一边搭话。

  “我是说……那个那个……我这里的毛,怎麽还不长出来?”沫沫拿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光溜溜的,自从被虞辰用电动褪毛器蹂躏过之後,居然过了好久好久,都是寸糙不生的荒芜状态。

  虞大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纪沫拿著放大镜,是在观察那个东西,还真是服了他了。於是理所当然的说道:“哦,那个啊,那时候我顺便给你用的是有抑制毛发生长功效的脱毛喷雾。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长了。”

  “怎能这样?!!!”纪沫不满,嚷嚷。

  “怎麽了?”

  “那个会抑制多久?什麽时候才能长出来?”

  “……说明书上说,大概十年吧。”虞大少努力回忆了一下。

  “十年?!!!”纪沫噌的一下跳起来,从背後抱住虞辰“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可不能让它十年之後才长出来。”

  虞小攻不以为然,胡乱安慰两句道:“又不是什麽有用的东西,不长就不长吧!你自己玩,我要上班了。”

  转身要走,却被纪沫拼命拉住。

  “可是这样很难看。”他郁闷。

  “怎麽会。”虞辰反手搂过纪沫,亲了一下“奴隶都要光溜溜的才漂亮。”顺便从上到下色一番。

  “可是和我一起跳脱衣舞的同事没有一个下边是光的。”

  “你现在不是不跳了吗?”

  “可是这个样子我一脱衣服就觉得没自信。我觉得有毛的才够xing感!”

  “呃……可我觉得不好看。”

  这个,有时候,审美观的诧异,还真是不好说。

  虞小攻想了想,又再说道:“更何况,有那个东西很麻烦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纪沫摇头。

  虞小攻存心逗他,於是yīn险的压低声音在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比如说……滴蜡的话,蜡油沾到上面,你预备怎麽办?再比如说,带贞cao带的话,很容易夹到的,你又预备怎麽办?又比如说……”

  “你这比如的都是什麽破事!!!我不跟你说了!”

  纪沫最近被宠得有点阳光灿烂,脾气越发的渐长,於是从虞小攻怀里挣扎出来,生气,摔门而去。

  事实证明,从古至今,阶级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

  奴隶与奴隶主,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很难达成共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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