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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房_四木【完结+番外】(20)

  房蔚拿过抱枕枕在她扑倒的双腿上,挪过自己的膝盖,紧紧压住了抱枕,钳制死了她不安挣扎的下半身。他俯低身子,靠近她耳边,冷冷说:“半年前你没弄死我,现在再叫我死,不大容易了。”

  乔言突然停止了挣扎,肩膀僵硬地磕倒在沙发面上。

  房蔚又冷冷说道:“我知道那天晚上的路匪是你叫来的。”他揪住她的马尾,将她的脸撇向一边,毫不犹豫朝着白皙的皮肤咬了下去。“乔言,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有时候毒得像条蛇。”

  乔言了无声息,软答答地扑倒在沙发里,随房蔚褪下了她的上衣,光|luǒ的背犹如细腻珍珠,带了层柔和的色泽。她能感觉到房蔚滚烫的胸口贴了过来,她的后背与他的身体没有一点间隔,嗓子里堵得满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房蔚压住她身上,吻着她的脸庞及肩膀,低声说:“怎么不说话?”

  乔言闷在下面,一动不动,半天才冒出一句:“那些人不是我请来的。”

  “哦?”他将她翻转身,低下头,仔细品尝她的胸脯。

  她颤栗地呼吸:“我只在研讨会上故意透露过我回家的路线,然后打电话叫你来接。”

  房蔚撕开了残存的裙幅,扯下了她的内裤。

  乔言弓起身子,拼尽全力蜷缩成一团,让他无从下手。

  他又摸向她的后颈,手掌一合,掐住了她整个脖子。“放开。”他冷冷说,语气里没一点怜惜,伟岸的身躯压下来,同样不带什么感qíng。

  乔言咬住嘴唇紧闭眼睛,面庞透出一股青白,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越来越gān,是窒息加脱水的现象,她能体会到,但仍是不求饶。

  房蔚最后撤了手,拿过茶几上的电话,倒在了她的身边。

  乔言战栗半天,才听清楚传来的是于诺娇柔的声音。那边问:“房蔚,你好点了吗?为什么在医院里没看到你?”

  房蔚扯过浴袍盖在乔言luǒ|露的身躯上,低笑着说:“我没去医院,我留在家里忙点事。”

  乔言伸出手臂悄悄朝前爬去,他翻身压住她,继续和于诺讲电话,语气变得极为温柔。“订婚宴你想怎么布置都可以,我支持你的每一项决定。”

  两人和声细语说了一会,乔言被压得没了声息。

  房蔚低头拍拍她的脸颊,说着:“少装死。”

  乔言还是一动不动。

  他伸手捞起沙发边的武器水瓶,拧开盖子,送到她嘴边。

  她还是没反应。

  房蔚快速起身,抱住乔言的上半身,喝了一大口水对着她的嘴送了下去。

  水丝如银倾泻,她软绵绵地抿着嘴角。

  “乔言,乔言!”房蔚的声音透着恐慌,手臂也在轻微地起颤。喊了一会,他放下她,打了个电话:“麻叔,过来开车!”

  乔言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在了沙发里,温热的气息远去,房蔚急匆匆走向了二楼。

  乔言听到房蔚的脚步声消失了,马上翻起来,套好衣服,将他的浴袍缠在下半身,猛喝几口水,抓起包包冲向大门。趁着房主人换衣服那点空档,她按开了电子锁,一阵风地跑走了。

  两全其美吧?

  乔言两次衣衫落拓地从房蔚公寓里走出来,外围保安对她看了又看。好在房蔚的电话没打过来,她顺利地出了大门。

  晚上接到尾数较熟的陌生来电,前后不少于五通,她回忆起这是房蔚的号码,将手机直接按熄了,专心给手腕处的勒痕敷药水。

  一夜睡得不大安稳,梦里断断续续充斥着房蔚的伤害场景,像是老电影在回放:他生气地抿住嘴,他反扭住她的手……他低下头找她的嘴唇,喂下来一口清凉的水……

  水。

  乔言猛然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她的额头挂着一层薄汗,很有可能是被房蔚吓出来的。台灯光线柔和,照着她gān涸的嘴唇,她突然清醒地发现,这里不是房蔚老公寓那间卧室,他不可能走得进来。

  乔言拿过水瓶自己喝下了大半瓶山泉水。

  第二天她被乔迁的鬼哭神嚎吵醒的,脑袋里还嗡嗡痛得厉害。她一摸闹钟看到是六点,冷着脸对乔迁说:“不要再摇了,再摇我身子架就要散了。你大清早的跑这儿鬼叫,一准是犯了什么事,说吧,这次又要我帮你收拾什么摊子?”

  乔迁停住了摇晃她肩膀的动作,出神地看着她的眼睛:“姐,听说你快瞎了?”

  乔言抬手磕了个爆栗过去,顺便拍开他凑过来的脸,说道:“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房蔚叫你来的?”

  “你昨晚手机关机,哥给我——”

  “谁是你哥!”乔言踢开毯子,顺便踢断了乔迁的话。

  乔迁哭丧着脸:“你和哥都是催命鬼,一说要gān什么就gān什么,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说了不准叫哥!”她将门一关,弹得他跳到一边,自己进了卫生间漱洗。

  乔迁跟在后面还是把话讲清楚了:房蔚连夜打来三个电话,催促他找到她,看她到底有没有安全回家,而且房蔚不准他挂电话,听说他还没动身时,gān脆派人半夜三点上门将他拽了出来,威bī他去她家……

  乔言的手突然僵持住了:“你是说,他叫人跟你一起来的?”

  “bingo,正确。”

  乔言匆匆擦了脸,皱眉说:“乔迁,你怎么不长长脑子,随便什么人就往我这里带吗?现在好了,那个恶霸又知道我住在了哪里,我以后没清净日子了。”

  “姐你怎么这样说哥!”乔迁大叫。

  就在乔言在早餐店里埋头吃面时,乔迁还在为房蔚愤愤不平。他吵得狠了,她gān脆伸出手腕,拉下薄毛衣堆领,给他看一圈圈淡淡的瘀痕。

  乔迁呆了呆:“房哥做的?”

  “是的。”

  他突然掏出手机,狠狠地按下几个键,说着:“我找他评理。”

  乔言压住了他的手腕,认真地对他说:“乔迁啊,看来姐姐没白疼你,不过我要你记住一件事——能离房蔚多远就离多远,我们斗不过他,不和他缠还不行吗?”

  “那姐姐告诉我,你和房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他公司里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想闹得太僵。”

  乔言正视弟弟的眼睛,仔细研究他话语里的真实成分。乔迁低下头,嚷起来:“我靠姐你这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我吗?”

  乔言抬起乔迁的下巴,看着这张和她大同小异的脸,盯住他的瞳仁深处说:“不管你是不是房蔚的走卒,我这次都很直接地告诉你,或者你可以转告给他——房蔚有个这么好的未婚妻应该知足了,我乔言不想成为他的猎奇对象,以供他无聊时耍耍乐子,或者随时随地地消遣下。”

  “姐,不是吧,我看他好像很在乎你的嘛——”

  乔言微微一笑,脸上永远不会露出任何脆弱的神色来,此时亦是如此。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张色彩鲜明的照片,一字摆开在乔迁面前,说:“这个地方叫千岛湖,房蔚买了一栋别墅送给一一,一一你见过吧,在人间那晚王利发拖你进包厢,有个女孩坐在房蔚怀里,就是她了。”

  她随手扒了扒,拈出张房蔚抱着女孩坐在湖边长椅上的杂志照,甩在了乔迁眼皮底下:“这个模特是去年选美时的‘最上镜小姐’,好像叫佳佳,我一般叫她二二,和一一好区分点。”

  乔迁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目瞪口呆。

  乔言咕嘟嘟吸着豆浆,含糊着说:“这些都是房蔚花钱买下来的女孩,俗称包养,和姐去年一样。他对她们也很好,也很在乎,据说每个月还分月末月初去临幸后宫,让正牌娘娘于诺不满地闹了两场。”

  “姐,你唬我的吧?”

  “你不信?打个电话问问房蔚吧。”

  乔迁真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乔言心底叹了口气:一试就试出来了,这弟弟果然朝外拐着胳膊肘。

  乔迁低声说了很久,有乔言能吃能喝能睡的qíng况,也有照片的事qíng。放下手机后他就惨白着脸,说道:“姐,哥真的没否认,还说有三三和四四,问你要不要她们的照片,凑一堆儿好开个绯闻专栏。”

  乔言却是皱起了眉头,首先想起了紧要的细节:乔迁这么冒失地打过去,会不会让房蔚那个人渣以为她在关注着他的qíng况,顺带对他有觊觎之心?她杵着吸管不开心,乔迁斗胆拍了下她的脑袋,嚷着:“我说姐你表个态啊,这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

  乔言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冷冷说:“乔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看现在社会上哪个富豪不是包三养四的,房蔚作为其中的‘翘楚’,没过一年就爆出几件桃色绯闻,你还相信他这种人会有真心?我前面没走好,不想第二次犯错了,所以想远离他,你就别掺和了吧,不要老把我往他那边推,惹得我心里不高兴的,回头奶奶知道了你gān的好事,说不准逮着你一起打。”

  似乎是说到的话比较有神效,乔言看见乔迁的脸色变了。她满意地起身,要离开面店,他却扯住了她的袖子。

  “姐——”乔迁张着嘴,gān巴巴地说,“我刚才电话没关,房哥都听到了。”

  乔言挑眉:“那又怎么了,你现在按掉也来得及。”

  “可是他要你听电话——”

  乔言伸手接过电话,打算彻底摊开了来说。没想到房蔚低沉的声音传来,直接一句话就打断她所有念头。

  他说:“我带你去医院做下检查,如果你真有遗传病,我以后会禁止你出现在我的周围——你听得懂吧?”

  她马上回答:“行。”

  这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会来找她,而她也能安心地完成工作,甚至是梦想。

  胆大妄为的二二

  乔言尽管和房蔚有过口头约定,但依然按照自己的时间工作着,他不来,她就不会去找他。

  公司的行政助理打来电话庆祝靳尚取得了液晶电视的代言权,同时也告诉她一件要事:靳尚借口有客人拜访,拒绝出席今天的宣传活动。

  乔言寻思靳尚越过她直接向公司请假,十有八九又玩了花样,特地留个心眼从侧楼上去,站在对面阳台上观察下他的动静。

  很快,她打个电话叫来一位摄影师,吩咐他只准对着客人拍,带着他进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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