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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_耳东兔子【完结+番外】(3)

  安安这女孩子吧,长的倒也出众,虽不是倾城倾国,沉鱼落雁,倒也秀色可餐。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唇红齿白,脸颊带点微微的婴儿肥,上一辈的人都有点迷信,坚持认为这种面向的儿媳妇很旺夫,许妈妈越看安安这个儿媳妇越喜欢。

  许妈妈见安安笑了,心里的火气瞬间也都消失了,边说边挥舞着拳头:“安安,墨阳要是欺负你,你告诉妈,妈一定收拾他!”

  就连平日里一向严肃的许爸爸都被逗笑了,安安更是连连点头,许墨阳面上虽不屑的别过头,心里却不是滋味,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才像一家人。

  吃饭的时候,许妈妈不停的往安安碗里夹菜,安安的碗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可是她还是抵制不住许妈妈的热qíng,全都吃光了,吃完饭,安安想帮许妈妈洗碗,被她严词拒绝了。

  许墨阳吃完饭就被爸爸叫进书房谈话,安安没事做,只好到处闲逛,她撑着饱饱的肚子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她张望了一下,确定这是许墨阳的房间,才缓缓走了进去。

  这房子她来了很多次,唯独这间房从来没有进来过,房间的设计是很简约的黑白,安安绕着房子的四边转圈圈,CD架、书架、衣柜、唔…… 安安拿起chuáng头柜上的相框,原来是他们的合照,照片上的苏流菁笑靥如花的靠在许墨阳的怀里。

  许墨阳脸上虽看不出喜怒,但眼底的那抹笑意深深刺痛了安安的心,安安翻过背面,看见几个坚毅飞舞的字:吾爱,流菁。

  安安脸色一凝,此时,身后传来如炼狱般冰冷令人战栗的声音:“好看么?”安安吓的手一抖,玻璃相框“啪” 的掉落在地上,发出破碎前最后一次哀鸣。

  顿时,许墨阳的眼神如染了血般变得通红,宽厚丰润的手掌早已掐上了安安的脖颈,安安瞬间感觉气流不顺畅,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但她还是艰难的开口:“对……对不、起,我……咳咳咳……”安安的脸早已变得通红。

  许墨阳眼底的那股寒意让安安心生战栗,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掐死自己,安安也丝毫不在挣扎,只怔怔的任由着他的双手越抽越紧,安安不知为何,突兀的轻轻一笑:“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跟我结婚?”许墨阳如霜一般的眼神突然染上一抹笑意,双手却丝毫没有松劲,缓缓开口道:“你说呢?”

  安安浑身开始战栗起来,许墨阳满意的看着她流露出的恐惧,突然松了手。 安安就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她如获大释,猛烈的呼吸着。 便是从那以后,安安才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禁忌,她也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他寂寞空虚的慰藉。

  不是说好了这辈子就算互相折磨,也绝不放过彼此吗?怎么现在就要放过我了?

  许墨阳,我爱你爱了一个曾经,你告诉我该怎么去放过我自己!

  ☆、3渣男闹绯闻【修文】

  第二天,许墨阳顶着宿醉的头痛醒来的时候,陈安安正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为他准备早餐,只听房间内传来一声爆吼:“陈安安!”安安立马放下手中的牛奶,冲进房间,报道:“在!”

  此刻许墨阳还顶着jī窝头,深陷的眼窝毫不客气的出卖了昨日的宿醉,即使是这样,安安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别有一股味道。

  许墨阳忍无可忍的看着对自己犯花痴的女人,咆哮道:“chuáng单为什么皱巴巴的!你在家都没事做吗?”安安一吐舌头,小声的嘀咕道:“我有洗啊,睡前都还好好的,……”

  许墨阳眯眼看着那个站在门口碎碎念的女人,不耐的说到:“大点声!”

  “是,报告,昨夜睡前chuáng单很整洁,某人半夜喝的宿醉发qíng,然后就你现在看到的。”

  许墨阳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脱口而出:“shit!”安安赶在某人发飙之前快速的转身逃走。安安又要赶在某人吃早饭之前下楼拿今日的财经报,邮箱里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报纸,安安认真删选了一下,

  却看见娱乐版面鲜红的标题——某新晋女星韩芊芊疑似搭上富二代!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只是拍到一个侧面,看到左手腕上那只手表,安安便知道是他。她的心猛的一紧,握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

  那块表说来也嘲讽,是苏流菁打工打了好久才攒到钱买给他的生日礼物,刚结婚那段时间,安安看他这块表都这么旧了还一直戴着,便心血来cháo给他买了一块崭新一模一样的表,当天晚上趁他睡觉的时候把表换上。

  第二天许墨阳醒来便大发雷霆,安安觉得委屈,忍着呼之yù出的眼泪,想要解释,结果被他一句话就给楞住了。

  他说:“谁要你用我的钱买的破表!把我的表还给我。”那

  块表安安早就扔进垃圾桶,早上倒垃圾的时候就带走了。许墨阳失控的差点想掐死她。

  也是那天下午,安安接到许墨阳秘书的电话,“BOSS娘,你就把表给BOSS吧,BOSS今天一天不知道开了几个高层了,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可是安安真的已经把表扔了,让她拿什么给。“施宇,我真的扔了,那块表有那么重要么?”

  “那块表是苏小姐读大学的时候打了好久的工才攒到钱买给BOSS的。”

  一整个下午安安脑海里一直都回dàng这句话。

  安安就立马跑到垃圾回收厂,被腐烂的垃圾熏了一个下午,才找回这手表,但是却已坏了,她求爷爷告奶奶找遍了所有的朋友,才堪堪把表修好。

  当安安把表修好还给他的时候,许墨阳却不肯要了,从那以后,两人感qíng开始慢慢好起来,许墨阳再也没带过那块表,原来,只是在她面前不戴而已。

  安安回到楼上的时候,许墨阳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见安安回来,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问道:“报纸呢?”安安也不答话。

  径直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报纸“啪”的放在桌上,冷冷的睥睨着他:“这就是昨晚放我鸽子的原因?”许墨阳沉沉的眸子盯着桌上的报纸半晌,随即施施然地对上安安的眼睛,仿佛报纸中的男人不是他,笑道:“怎么?吃醋了?”

  安安见他如此云淡风轻,心里那抹伤痛仿佛像个无底dòng,慢慢开始扩散:“昨天的短信呢?”许墨阳神色微微一僵,敛了敛笑容,说:“如你所见。”

  安安勉qiáng的笑了笑,回答:“如果我说不呢?”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降到冰点,“由不得你。”呐,就是这样,由不得你,结婚由不得你,离婚更由不得你。

  “不是说就算一辈子彼此折磨,也绝不轻易放过我吗?”安安竟然听见自己的声音略带着一丝哭腔。

  许墨阳突然站起身,凑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薄唇轻启 :“因为我突然发现跟你离婚才是对你最大的折磨。”

  许墨阳拿起坐上的车钥匙,深深的看了安安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公寓。

  安安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哭的泪流满面,又都回去了么?她苦心经营的爱qíng又都灰飞烟灭了么?

  刚结婚时,她一直想不通许墨阳为什么这么恨她,因为结婚?

  那也是他跟她求的婚,苏流菁走的那天晚上,许墨阳拨通了安安的电话:“陈安安,结婚吧。”

  她知道他绝不是因为爱她才求的婚,难道因为他要了她第一次?安安有些忐忑的开口:“阿墨,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许墨阳却粗bào的打断了她的话:“结,还是不结?”

  “结。”

  说到第一次,安安突然想起来,就快毕业那段时间吧,佳妮突然拉着她去参加谭林枭的生日会,许墨阳带着苏流菁坐着主桌的侧位,那时候安安知道许墨阳有女朋友之后也很少去看爷爷了,两人也很久没见面了,安安也是后来才听佳妮说爷爷不同意许墨阳和苏流菁的事儿。

  那天,也不知道那天许墨阳怎么了,谁敬酒都一口gān了,安安不由的抹了把汗,有几次安安实在看不下去,想替他挡酒,被佳妮一句话给憋了回去:“人家正牌女友都不管,你瞎凑什么热闹!”

  这么个牛饮法,铁打的胃也撑不住,苏流菁就扶他去楼上休息了。

  安安在厕所整理的时候,就看见苏流菁鬼魅一样的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安安一大跳,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额,你你……你不是在照顾……许许……墨阳么。”

  苏流菁那居高临下的眼神让她有点局促。

  不过说话的语气又是委屈,又是娇滴滴:“安安,你帮我照顾一下墨阳好么,我有点急事!”

  安安没有拒绝的道理,她也正想上去看看许墨阳的qíng况,连忙点头答应。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房间,许墨阳就抓着她猛啃,两人就顺理成章的有了第一次。

  许墨阳灼热粗壮猛的进入她,那种死心裂肺痛的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那么健硕的一个男人任她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眼泪慢慢滑过眼角,心里想起的却是那句:生活就像qiáng*jian,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抽、cha发出的“兹兹”的声音,让她不由的有点娇羞,脸上的红润更加明显了。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猛的撞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了,终于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就看见房间的门口看见围观的众人,名媛们鄙夷的眼神,谭林枭他们一脸不可置信的表qíng,还有哭的梨花带雨发出阵阵尖叫的苏流菁,她有些无措的看想chuáng边的男人,许墨阳醒的比她早一点,他更是烦躁一把抓起枕头砸在门上,吼道:“滚!”

  门口的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苏流菁愤恨的看了他们一眼,说“许墨阳,我恨你!”就哭着跑了出去。

  许墨阳身子一滞,终究没有追出去。

  不久后,苏流菁就走了,许墨阳就跟她求婚了。

  其实这三年,除了刚结婚那半年,处处找她岔,处处气她,后两年两人也算是有过甜蜜期,许墨阳大多时候会很烦安安一点儿都没有主见儿,jī毛蒜皮点大儿的小事都要来烦他。

  她也知道他每天在公司看文件很辛苦,可她就是想把所有喜怒哀乐都跟他分享,就是想让这个家都充满他的味道,但大多时候他也都会妥协在她的年轻貌美的身体下,只要她美色*诱*惑一下,什么时候摊到chuáng上,这个男人就只有一个字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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