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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记事簿_也顾偕【完结+番外】(46)

  — —||看累了……他们一共看了多少部啊,真是丧尽天良。

  屏幕上那两个人还在哼哼唧唧,若是一男一女还好,可两个男人一路踉跄着从厨房滚到chuáng上总觉得不是个味儿。

  行之天腿上是她软暖的触感,独有的体香侵袭着他的嗅觉。

  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侧,平稳,细微,令人心神dàng漾。

  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是个极大的引诱与折磨,她却死死抱着他,合目不吵不闹将头埋在他颈处,睡得安稳。

  行之天身上有些蠢蠢yù动,手也滑至她腰间紧紧搂着,把她禁锢在怀里,像是要把这一瞬间,都刻进骨子里。

  不够,

  还是不够。

  屏幕里传来的呻吟,像是极煽qíng,他有些痴了,手也不由得滑进她衣料里摸索了进去。

  行之若的身子顷刻间马上僵硬住了,她抬起头,撑着手坐在他腿间望着他,神qíng有些惊慌,“哥,你做什么……”

  “你又想碰我了,我讨厌你这么做。”

  她垂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狡黠光,极乖巧温顺的埋在他胸前,轻轻地说,“我只是想枕着你躺一会儿,你别乱

  动。”

  妖之斜卧在不远的沙发上,望着他们唇角勾起,似非似笑,那眼神望着他的手,似乎在说,你若再用qiáng的手段,我可不

  会再帮你催眠了。

  他蹙着眉qiáng忍着,搂着心爱的人,温柔的看着她,她的眸子水汪汪的,眨巴眨巴的就合上了。

  手抚上她的额头,看着她在他怀里沉睡,这一次的感觉,那么深刻,疼痛却幸福着。

  行之天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至了chuáng上,捻好被子,坐在chuáng边握着她的手。

  安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其实这样也好,只要她不爱上别人,不吵闹着要跟别人走。

  yù望,忍忍便好了……他能等。

  只是,她恢复了记忆,这个爱胡闹耍流氓的xing子,终究也不知道要招惹多少人。

  自己到时候,还能忍多久……

  --

  [卷四]ACT4[二]

  一团漆黑,空气很燥热……视线飘dàng着,远远的大chuáng上一个人luǒ露着肩埋在雪白的被褥里,他的身子在蠕着颤动,长相

  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空气中弥漫着qíngyù的味道,痛苦的呻吟从他身下那个人的嘴里倾泻而出,那一刻她看得很明白,

  那个无力呻吟皱着脸,双手推拒挣扎的人……那轮廓,那神qíng……分明是自己。

  恐惧蔓延……

  心里歇斯底里,明知道这是一个梦,想醒过来,可偏偏睁不开眼,眼皮像是被胶住了似的,胸口闷了像是被巨石压着,

  无力反抗。

  一个声音像是清泉般潺潺流入她的耳里,消解了那片刻的不安与闷烦,“试着往左走,别去看……转个弯,对了就是那

  儿,看到了么……里面有你最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么……

  视线不再模糊,那两个相互绞缠的人连同大chuáng一起消失不见了,眼前的景物慢慢清晰,

  黑暗中有一个黑匣子摆在大柜子旁,漆黑的底色跃着金龙的图纹,分外张扬像是要吞噬什么似的……

  一双手试探的触过去,还没碰到,黑匣子便自己翻开了,明晃晃的颜色……血般的腥红……触目惊心……

  啊?

  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

  行之若猛然从chuáng上坐起来,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头还胀疼得厉害。

  做恶梦了……

  chuáng头灯还昏huáng地亮着,窗户开着轻纱拂动,繁星点点,月却是惨白的黯淡地发着光。

  凌晨两点半。

  房门是锁着的,不像是有人进来过。

  可是……在梦中那个声音却是那么真实,像是近在咫尺。

  再也睡不着了,行之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烛台,点燃蜡烛,下了chuáng,胡乱穿着软毛鞋走出了卧室。

  城堡里,自从哑伯走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守夜了,外头的猎犬依旧在叫,可是城堡里的灯却全都熄灭了,黑漆漆的……

  只有行之若手上捧着的那点微弱的烛火。

  各个房门都是紧闭的。

  走廊上静得可怕……可是行之若不敢开灯,怕惊扰仆人……和哥哥。

  她摒住呼吸,茫然的站在大厅里,心里很慌也有点儿兴奋。

  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直到一间房门口,西侧门,父母的房间。

  如果么听错的话……

  往左走,拐个弯,就是这间卧室。

  太阳xué旁那根筋突突的跳着,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握着门把手,轻轻一推,吱的一声……开了。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大chuáng和雪白的被褥,可惜没有人来上演chūn宫图。

  行之若瘪嘴,自顾自的望着……

  父母双亲年轻时的油画还摆在旮旯弯里,那时候里面还藏着一封信。

  对对对,那个角落弯里搜过了,没东西……只藏了一本录像带。

  那只有……

  行之若偏着头,死死的盯着东侧的一个书柜,很大很大,大到倒下来能压死人。

  和梦中那个柜子倒是挺像的。

  将烛台摆在一边,利索的把房门关紧反锁。

  行之若撸起袖子,啥也不说……搬来一张椅子,鞋也不脱,蛮横的踩了上去,踮着脚朝柜子上方张望着,空dàngdàng的,也

  没灰……擦得倒是挺gān净儿的。

  柜子底下是封住的,也不可能藏东西。

  有点被耍的感觉……

  心里空dàngdàng的,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书柜里都是陈年旧书,四四方方的,各种各类都归类好了,掏出一本,仔细翻着,有些页面里还有笔迹,苍老隽韧,气

  势磅礴— —||狂糙狂糙,就是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行之若手探进书柜里想再摸出一本……结果身子却僵住了。

  她疑惑的探头进去望一眼,一时间悲壮万分。

  他娘的……

  书柜里都有夹层,幸好本人有文化,还知道掏出一本书来看,若是来个没文化的……这不就发现不了。

  yīn,

  真yīn险。

  夹层里,还是一些书,不过顺手抹上去全是灰,仆人应该不知道所以没清理,或许城堡里根本没人知道这个书柜的秘密

  ,所以自然也就没人爱护。

  像是身体自然的条件反she……

  她探着手伸进去,稳稳当当的摸到一本厚的,熟悉的触感,脑子里有什么即将浮现出来。

  掏出来了……

  辞海那么厚,封面不光滑,摸上去有些糙手,玄黑的封底,上面有些颜色掉了图纹不是很清晰,但在烛火下依稀可见一

  条肆意盘旋的龙。

  吸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入了肺,脑子里也清醒了很多。

  行之若脚踩在椅子上,手抚在厚书上犹豫了片刻,想将它翻开,一时间没握住……手一滑。

  什么东西打翻,摔在了地上。

  行之若的耳边嗡嗡作响,心里头乱极了。

  纷乱的纸页半空中散了下来,绕着她盘旋着划落,铺天盖地……纸张凌乱的掉落在地上。

  一粒耀眼的红钻,清脆地跌落,被烛火映照着,发着幽幽的光……

  那是祁秀明曾从自己耳侧摘下来,送给她的“定qíng信物”。

  而那些散落的纸张……

  就是,就是……

  行之若颤悠悠的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地上,拾起那个厚书,书被翻开打在地上,中间厚厚的纸张都被四四方方裁减掉了

  ,留下了很大的空间,合起来就是一个空盒子,好好的一本书被改良成了可以放置私物的“书匣子”。

  她摸索着将地上的纸张收集好……

  一张张熟悉的字,

  标着日期和页码。

  她捂着嘴,咬着手,忍着心里即将溢出来的颤意和一丝兴奋……还有别的一点什么。

  这些纸,散落的纸。

  是那幼年记事簿剩下的部分……那被撕去的……往事。

  [卷四]ACT4[三]

  纷撒在地上的纸被行之若拾捡起来,叠在一起握在手心里,摸上去并不柔软的纸料泛着凉意,一丝丝冰冷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心里。烛火跃动,晃得人眼睛很花……

  纸张上的字却是越来越清晰。

  翻开一页。

  九月十三日  yīn

  我从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可是今天必须开始……

  原本我应该算是幸福的,虽然守在城堡里不能出去玩耍,但哥哥每天都会用很多时间来陪我,祁秀明哥哥也会寄来很多明星们的签名照,信里提到了演艺界的许多趣事……他越来越有名了,却还经常为了我讨这些有的没的哄我开心。其实我应该是快乐的……

  直到发现那本日记。

  它就藏在我的chuáng头柜底层,我刚开始翻的时候……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或者是一本还没完结的手札小说,讽刺的是,笔迹虽然有些稚嫩,但分明是我亲手写上去的。琐碎的童年往事,点点滴滴,却那么触目惊心。

  这些被记载的童年,有些还残留在我的脑海里,有些却不曾留下过任何痕迹。忘记的很少……

  真的,只有大小爹地,妈咪,哑伯还有我是被找回来的遗孤这件事。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一起长大,就生活在这座城堡里。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我的记忆与儿时的日记不相吻合……

  日记只写到了十二月二十一日,如今……日子过了整整有一年,若不是找到这个本子我还会被瞒到第二年,第三年……甚至一辈子。日记本只写了一半,后面是空dàngdàng的。

  我决定……用剩下的时间来填补它。

  九月十五号 晴

  陈婶今天很气愤,她说城堡外的电子仪器cao纵的大门又被人用攻克了,平白无缘无故的自己开了,还瞎闯进了一个男人,长得俊秀,看起来也是有身分地位的,居然来说找女儿。陈婶摇着头,一脸无奈,挡在我的面前,让保安将他请出了城堡,还拨了电话似乎是想要禀报给哥哥。找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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