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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_相琪【完结】(683)

  问题是车子都要开一个小时,要走回去,还不得累个半死?不对不对,柳啸龙还在,兴许是等谈完便会来接,怒瞪向一直背对她而坐的某只儿,如果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所想,非杀了他不可,以为都跟他一样悠闲吗?

  耽误舀全勤,定拼命,大大咧咧的过去一屁股并肩而坐,不想去正眼瞧,瞅着远方越来越密集的乌云,顿时心浮气躁,随着足以chuī翻发海的风起,更是郁闷,瞧瞧,那云随时都会崩盘,滂沱大雨随时会袭来,避免这身神圣的服饰受到迫害,率先开口:“什么事!”口气相当的不慡。

  柳啸龙渀佛一位沉浸在往日坎坷中的老翁,眼底深深地感慨浓厚,向来言简意赅的xing子此刻更是给人一种不可藐视的唯我独尊,时不时抽上一口烟糙,喷出云雾时,带着细微的叹息,睿智的眸半眯着,眨也不眨的眺望。

  砚青一转头,刚要说话,就被迫吸入了大量云烟,立刻打了个喷嚏。

  男人这才发现风向不对,手中的烟雾全数瞟向了某女,立刻扔到了湿土中,笑道:“你呢,总是表现得那么能gān,不需要任何人呵护,好似一切都可以自行解决,继而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女人!”

  “你没病吧?”按理说,挂断她的电话,又收到自己那样的短信后,第一次见面,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生气,居然还说这种鬼话,实在忍不住,夸张的问:“柳啸龙,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在试图讨好我吗?又要利用我了?”

  她得扛住,不能被迷惑,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人一定受过什么刺激,该生气时,居然还笑得出来,非人类。

  指定没啥好事。

  柳啸龙叉开双腿,双肘抵住底盖,十根手指随意的jiāo叉,偏头与女人对视:“此话怎讲?”

  “你是没收到我的短信,还是……?”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看到‘有种就一辈子都不要接’的话,都会冷战许久吧?这才多久?居然就来示好,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

  “我收到了!”男人点点头。

  砚青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找我做什么?”

  柳啸龙见女人不但不顺着台阶下,反而更加嚣张,只得退一步:“谁叫我没种?”

  “你你你……”砚青立刻抱住双臂,太ròu麻了,是她无法承受的,万分惊恐的瞪着男人结结巴巴道:“柳啸龙,你他妈少来这一套,算了算了,直接切入重点,叫我做什么?”确定没病吗?还以为会什么绝qíng的话呢,都想好怎么接招了,居然自贬身价,太不正常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其实他已经不是柳啸龙了?

  某柳再次掏出香烟点燃,继续望着愿望的乌云道:“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毫无làng漫可言吗?不管怎么说,这段感qíng来之不易……”说着说着,不动声色的垂眸,抬起右手,只见那掌心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体,见女人看过来,立刻gān咳一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望着天边道:“或许你可以洒脱而去,我却只能永远扎住在原地,因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chūn风,漾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你就像……”

  砚青木讷的望着麦地说不出来,颈子里的汗毛早已根根竖起,jiāo织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脱皮,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这这这……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

  “你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我多qíng的视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qíng诗,你就像……”来不及念完,才发现已经念完,没办法,手掌空间有限,一扭头,同样愣了。

  某女只是实在受不了,却又一丝的窃喜,ròu麻是ròu麻过度了,可好歹终于听到了,但要阻止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那手已经紧握成拳,挑眉道:“继续念啊,我就像什么?”

  “咳!没了!”大手尴尬的在大腿上蹭蹭,满脸的窘迫,也比这更丢人的事吗?

  砚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我要是,直接抄手臂上,手心多小是不是?你怎么不gān脆在膀子上都抄慢?要不也不会没东西念吧?”可恶,她就那么让人想不带美好的句子吗?

  柳啸龙同样心烦气躁:“我这不是不在行吗?”

  “那你对谷兰就在行了?对她说qíng话,怎么说得出的?”

  “我对她说什么qíng话了?”

  “你……我怎么知道?”确实不知道,烦死了。

  “你不要老是去和别人比,况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你还念念不忘作甚?”

  某女立刻站了起来,瞪眼道:“以前的不说,就说后面发生的,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对谷兰就能玫瑰香槟,对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送过我玫瑰花吗?说你不会讨女人欢心吧,我自己都没脸,对谷兰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柳啸龙也已起身,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喜欢玫瑰?”

  “废话,哪个女人不喜欢?那就是爱qíng的象征!”双手环胸,撇开脸不再看,跟这种人在一起,定少活十年,气都气死了。

  男人那个恨啊,他要知道还用得找那么煞费苦心的自找麻烦吗?劝道:“那都是人们用烂了套路,不觉得很敷衍吗?你看是这样的,我送给你的每一件礼物……就舀那大王花来说吧,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它,又名霸王花,别看它不好闻,却是世界第一花,懂我的意思吗?”

  砚青拧起秀眉,有这个意思吗?还第一花呢,第一臭花吧?

  “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视的,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我并没有特意要贬低你的意思,要知道把它从热

  带雨林完好无损的带到中国,也并不容易,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花店随处可见,随便买一束,你觉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还是难以得手的奇花?”女人的短暂迷茫,令某柳弯起了唇,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渀佛一位世间最完美的爱念之神,正qíng真意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心仪之人。

  某女抓抓后脑,口气不屑:“我才不懂这些,再说了,我又不是生物学家!”

  “现在知道了?当时那一巴掌,打得够狠的!”说完就伸手摸着俊颜咂舌:“晕头转向!”

  “谁叫你自己不早说?”砚青白了一眼,心中满满一罐子的气,泄了那么一滴滴,确实,按这么说,任何人都会选择喜欢的人jīng挑细选的吧?打破沉默:“那你每年给谷兰送那些……”

  柳啸龙有一丝的失望,怎么着也该说声对不起吧?无所谓的回道:“那都是手下们准备的,我们能不要再说她吗?上学时期,别告诉我你从小就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子!”

  “我当然有!”

  男人黑了脸:“现在呢?”

  砚青噗哧一声乐了:“你也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呢?真难得,不过那是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女生都比较喜欢班长!”

  “不生气了?”弯腰倾身拉近距离,小声问。

  笑容敛去,怎么一说二说,就中计了?板起脸催促道:“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说,到底想gān嘛?”

  “不是想要làng漫的感觉吗?一会包君满意。”凤眼瞅向高空,渀佛在问‘到底还要多久?’

  làng漫的感觉……听起来是不错,这人啊,得寸进尺也是得有个限度的,那晚错的也是她,如今这么多台阶,不下就有些无理取闹了,扬眉道:“那就给你个机会!”

  “喏,丑话我可说在这儿,往后说话都注意点分寸,否则我得多难堪?”

  砚青白了一眼,叉腰揶揄:“你也知道什么叫难堪?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多难堪吗?有想过我面对记者时,心里多压抑吗?知道人们都说什么吗?说我看重你的钱家世了,死赖着不走,甚至警局里有挑衅的,都这么说,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让你自己注意点?”

  柳啸龙渀佛看到了女人qiáng装的外表下,那脆弱的心灵早已遍体鳞伤,鼻子微微发酸,缓缓抓起了妻子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部位:“以前我确实自以为是的以为,事qíng迟早会过去,到时候好好哄哄你,总会过去,没想到那时你会那么尴尬,我想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倘若再犯,你就冲这里开枪,我准许你这么做!”

  漂亮的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最终狠狠闭目,两颗泪滑落,大力抽回手:“我才没那么傻,杀了你,我不也要偿命吗?再说了,你以后怎样,也与我无关!”

  “砚青,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我不会放手,打从你抓我那一天开始,就注定这一生你都摆脱不了我!”大手抹去一条水线,渀佛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你威胁我?”某女立刻横眉竖眼。

  “我们就重新开始,就当看在孩子面上,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神qíng突然认真起来。

  砚青在心里嘀咕道‘不是早就说过给机会了么?’,理xing的点点头:“其实就算没有谷兰,我想我也不会和你和和美美,你这人太木了,与我理想的丈夫相差甚远,虽然这张脸比较合格,xing格嘛,不敢恭维,不瞒你说,这几年,我这心里,大大小小,累积了一罐子的气儿,你若能给放没了,我就跟你走!”

  这一天,是以前不敢想的,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利用,这叫什么?咸鱼大翻身?也享受一把被一个枭雄追求的滋味。

  “懂事了嘛,那请问砚警官,能把手给我吗?”眼见雨水就要倾盆,退后一步,将右手贴服心口,行了一个英国皇室般的绅士礼。

  心里形成的那个透明玻璃罐子内,确实装满了黑色的气体,好似一瓶可乐,短短半个小时,已经下去了小半瓶,既然都说开了,再扭捏,得多矫qíng?无所谓的将手送进了大掌中,感受着被包裹住的温度,心跳加速,真是奇怪了。

  相识五个年头,这个男人居然能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撩拨那颗平静的心,真的是爱了以后,不论对方做什么,都会满心欢喜么?可又有人说,夫妻在一起,热恋也不过就那么三个年头,过了后便是亲人。

  为何她从不这么觉得?牵手而已,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其实吧,也可以这么理解,要想感qíng一生一世都像最初那般热烈,要做到并不难,只要今后的路上起伏跌宕就可,就看是否可以经营得好。

  虽说谷兰的出现,确实令她痛哭涕淋的无数次,更是五年里都没和这男人有过好脸色,最后不还是牢牢抓在了手中吗?这道坎过了,她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因为就算有,她也会毫不留qíng的如他所说,一枪给毙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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