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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_相琪【完结】(737)

  “噗!”柳啸龙听着听着,突地笑出声,这女人,红的能说成黑的,这个时候,似乎想再生气都有点难度。

  砚青惊喜的小跑过去,又坐在了其大腿上,乐道:“不生气了?”都笑了呢。

  男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生气?”大手揉揉爱人的脑门,古灵jīng怪。

  “呵呵,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做任何事,我都会三思而后行,当时我没想那么多,真的,我脑子不够使,没想到会给你带来怎样的伤害,好在你不糊涂,老公,我喂你吃!”献媚的端起碗亲自喂食。

  “原谅归原谅,只是这心里,还是不舒服!”某男拍拍心口,一副苦恼。

  砚青捏紧筷子,给点颜色就给她开起染坊来了,忍!夹起一块ròu送进口中,后偏头缓缓送进了男人的唇边。

  柳啸龙也不再为难,张开含住,在女人要离开时,大手大力扣住了其后脑,咽下食物,疯狂的吸吮,带着浓浓的惩罚味。

  “唔!”该死的,舌头要被吸断了,这混蛋,就不能温柔点吗?避免嘴唇会红肿,小手开始去扯男人的皮带,腹中一团火急需要熄灭,太久没好好温存过,饥渴难耐达到了登峰造极,丈夫的大手正在背后游移,逐渐点燃渴求的yù念。

  单纯的吻随着女人的主动而变得柔和,索取,柳啸龙万万没想到妻子会如此热qíng,丝毫不扫兴,指尖顺着衣摆向上滑去,就在要解开胸衣时……

  也就在砚青拉下了西装裤拉链时……

  “砚青啊,我给你也盛了一碗……”李鸢毫无防备的推门,当看到儿媳妇衣衫不整的骑在儿子的双腿上,儿子的后也在儿媳妇衬衣内游动,瞪大老眼,吞吞口水,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不是吵架?

  砚青‘嗖’的一声站起,爆红着脸开始扣衬衣扣子:“妈,我自己出去吃!”

  “啊?好好好!”老人清醒后,不忘道:“你们先继续!”这才退出,这俩孩子,gān这事也不挑挑地方,万一孩子们闯进去咋办?有空她得说说他们。

  书房里,柳啸龙同样衣衫凌乱,脑后的青丝也被女人抓得不成样,喘息着隐忍下yù火,将皮带重新扣好。

  “都是你!”砚青恼火的瞪了男人一眼,好在还没脱光,否则得多难为qíng?可恶,没事来勾引她做什么?

  某柳不怒反笑,仿佛女人被自己搞得意乱qíng迷是件多么自傲的事,端过碗道:“这种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砚青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头也不回的甩门,来到餐桌,见婆婆并没来看她,甚至还在和孩子们打闹,松出一口气,如果她一直盯着她才无地自容,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一碗,逃避似的上楼倒进了chuáng榻中。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婆婆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变态,居然在书房就……

  俗话说,饱暖思yínyù,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刚才爱抚的体温,他那有力的手掌就那么蔓延在敏感的背部每个角落,或许他还不知道,她的背部真的是要命的敏感,那里好似汇聚了全身所有的神经,一碰即虚软。

  蜿蜒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每次只要他轻轻一吻,就全身瓦解,但是这男人好似这方面懂的并没想象中那么多,他以为女人只有前胸才有感觉,耳廓,脖颈,其实舌尖在后背游移时才……

  天啊,她在想什么,真是要疯了,只可惜他从来就没想着爱抚背部,当然,她也不好意思去说,这得多丢人?

  意识到脑海里想的全是那些限制级画面后,拿过枕头将整颗头颅包裹,难道女人到了这个年龄,都很饥渴么?如果刚才婆婆没去打搅,该有多少?

  哦不,刚才也算是一种暗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上来的,刚才他的反应可不比她差,看看时间,九点,扬唇来到浴室,将全身彻底洗了个遍,后对着镜子chuīgān发丝,擦了点保湿霜,还有茹云送的那瓶香奈儿,喷洒少许,确实够香又不刺鼻后,才满意的躺在chuáng上等候。

  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一点了,怎么还不上来?”耷拉着的眼皮睁开,看看手表,还在工作?

  等啊等啊,直到双眼合并。

  随着晨阳起,男人也未出现,看着旁边空出的一块,砚青才一声短叹,这不是守活寡吗?还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原谅?还是非要她去叫他上来?男人不是都该主动点?揉揉酸痛的脖子,黑着脸梳洗,牙刷‘噌噌噌’的摧残着贝齿,眯眼瞪着镜子发狠。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想的时候,厚着一张脸前来,想要的时候,又不如意。

  或许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连续四天,脑海里都是温存的快感,无法专心工作,有时文件上都是男人赤身时的qiáng壮体魄,充满破坏力的体魄,xing感的体魄,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发疯,所以这夜,等大堂寂静灭灯后,某女鬼鬼祟祟的手持一串铃铛左顾右盼的来到书房门口。

  收了,就代表愿意和她那啥,不愿意就会扔进垃圾桶,这一招真不错,不用难为qíng,而且意思还那么明显,舔舔唇瓣,邪笑着挂了上去,后快速冲向二楼,进屋找出一套最为xing感的睡衣套好,就等男人来采摘了。

  ‘自古美女爱英雄……’

  这个时候……难道是那男人说要上来了?按捺住激动,拿过电话一看,有着些微失望:“英姿!”

  ‘砚青,你能联系到茹云吗?萧祈说她被派去出差了,且手机还忘带,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砚青盘坐,玩弄着纱衣裙摆蹙眉道:“出差?明天我有案子,后天我去见见萧祈!”

  ‘嗯!’

  挂断后继续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释放,太刺激了,一会她gān脆qiáng来好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书房内,出来解手的某男看看门框上多出的风铃,什么时候这里多了这么个玩意儿?该不会是……应该不大可能,那女人好不容易追回来,他可不想因为饥不择食又把人给弄离家出走,可风铃是才挂不久的,为了万无一失,拿出手机边走进卫生间边问:“离烨,女人给男人挂铃铛代表着什么?”

  ‘啊?我只知道男人给女人挂,而且哪有女人会给男人挂的?’

  “可她给我挂了!”

  ‘大概是为了装饰吧,中国挂铃铛也有一个风俗,那就是辟邪。’

  除了这个,柳啸龙想不出别的可能,那女人永远都不会主动邀请他那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整整一夜,砚青都没有入眠,冷着脸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如果看到了也不来的话,那就是蹦鼻子上脸,非要她过去请不成?烦闷的下楼,一定要去问个究竟,到底还能不能过了,来到书房门口,脑门开始掉下条条黑线。

  只见门框上的风铃非但没有被收走,反而另一侧还多出一串,见男人还在那里欣赏就道:“你怎么不再弄个横批?”

  “这个主意不错!”柳啸龙笑着赞同。

  某女扶住额头,真怕稍有不慎就晕倒,老兄,你牛,白了一眼,端起碗,好似和饭菜有仇一样,狠辣的嚼。

  柳啸龙也不在意,边吃边给妻子夹菜,看得宝宝们羡慕不已,爸爸和妈妈的感qíng真好。

  “不吃了!”砚青扔下筷子,臭着脸走出了大门,该死的柳啸龙,你给我等着,憋急了,老娘找牛郎去,什么人嘛,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整张脸几乎都写着‘yù求不满’。

  懂什么叫丈夫的责任吗?

  萧祈家。

  “茹云,来,少吃一点好不好?”

  被血腥弥漫的卧室中,萧祈端着一碗粥温柔的诱哄着,满眼的柔qíng蜜意,这样不吃不喝,是会生病的。

  萧茹云嘴里还上着药,别说吃饭了,就是微微张开口,舌头都会传出钻心的痛,自从那天后,萧祈确实没有再打过她,只不过他的妹妹和母亲每天都会来羞rǔ她,拳脚相加,而他看到了就会阻止,或许他是真的在改变了,真的又回到从前了,抬起沉甸甸的右手摇了摇,外带一个和善的笑容。

  萧祈闭目隐忍住怒火道:“茹云,你不要bī我好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bī我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小手使劲摇摇,她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又想多了。

  “你是想告诉我,你还是不想和我结婚对吗?你还想着他对吗?”捏着大碗的手开始颤抖,温和敛去,yīn冷取代。

  萧茹云见他又出现了那种表qíng,gān脆不再理会了,反正现在也痛不yù生,活得太苦了,随便他吧。

  “茹云,来,吃,我喂你!”萧祈舀起一调羹,chuī凉后才送到了女人的唇边,碍于有伤口,还特意煮了粥,从来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而她却不领qíng,冷声道:“你确定不吃?”见她摇头,残忍的一把捏开其牙关,将整碗刚出锅不久的米粥直接灌入。

  “噗咳咳咳呕!”

  茹云瞪大眼开始剧烈的抗拒,奈何男人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腹部,任由滚当的食物滑下咽喉,舌头上的伤更是再次喷出血液来,为什么他不直接杀了她呢?为什么?

  形同一条垂死挣扎的脱水鱼,男人赤红着眼,再次失去了理智,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我得不到的,别人休想,碗底空了后才一把抛远,提起女人的衣襟道:“如果你想死,我不会再阻拦你,大不了我们就一起同归于尽,我要西门浩彻底后悔他当初的决定,这是他自找的!”

  冲下楼开始将桌椅板凳推翻,控制着qíng绪,刚才差一点他就杀了她了,满腔的怒火急需要宣泄,最后连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都被一脚踹翻。

  ‘砰砰啪啪!’

  茹云还在呕出一口一口的红色液体,颤抖着小手拿过桌上一颗发夹,这种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真的好痛苦,萧大哥,不管你将来清醒后会如何,不管砚青她们会有多难过,不管西门浩是否会在痛苦中挣扎,她实在熬不下去了。

  掰断铁片,将尖端对准了心脏,一点一点的向ròu里推,感觉到有热液流出,为何都不痛了呢?大半张脸已经红肿,甚至已经起了水泡,她真的怕了,对着千千万万个人重复着对不起。

  ‘茹云,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我们只要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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