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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_漫漫红糖水【完结+番外】(26)

  就这样,他教我唱他纠正,他再教我再唱他再纠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等到上午终于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已经年华似水历经沧桑了。

  他可真是个nüè待高手,整个过程根本不发脾气,却仍然折磨得我身心俱疲,完全就是yīn柔的bào力。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戴着耳机听吉祥三宝,田兰说,原来你这么热爱这首歌啊。

  是啊是啊,为什么我的眼里长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的深沉。

  下午,还是那个yīn暗的角落。

  严晃轻轻将稿纸扔到桌上,摘下眼镜擦了擦,这首歌只是将同一个旋律重复,而这个短短的旋律我教了几十次你居然还能这么跑。

  他将眼镜重新戴上,是个人才。那么,从第一节开始重新来吧。

  “严老师这样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秦科走过来,球球扒在他腿上,他看着严晃,她并不是专业人员,有必要这样苛刻吗?

  从魔龙嘴里救下公主,即使是恶魔也是勇士。

  对于此时出现的秦科,我产生了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

  我在秦科身旁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严晃看了我们两人一眼,视线最后停在秦科身上,笑了笑说,我有很苛刻么?作为晚会的音乐指导,要修补演唱环节的漏dòng,对演唱人员有所要求是应当的吧。

  秦科指了指我说,这个人的演唱素质天生就低,唱得最好时也不过如此。现在对她来说大概已经是最好水平,若是再对她多作要求,就未免qiáng人所难了。严老师大可不必像要求自己专业学生那样要求这位同学。以她现在这个水准,晚会那天已经够了,如果还有不足,我会纠正她的。

  严晃又笑了笑,好啊,既然如此,期待那天你们的良好表现。

  他向我们微笑点点头,走开了。

  我心里刚刚舒了一口气,秦科转过来看着我语气冰冷,你就这点出息?平时对我不是很能的么?怎么对别人就不行了?

  说完他拎起脚底下的球球,转身走了。

  自从和他分手后,再看到秦科他总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很久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这种表qíng,我心里有点堵。

  只不过,你又有什么立场对我摆脸色呢。

  晚会要举行,歌也还是要练的。

  再找到秦科时,他又是微笑和蔼的样子,我心里直起疙瘩,真是个变脸王。

  到了晚会前两天,开始加入灯光音效彩排。

  一遍走下来,本人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有个晚会负责人在我们下台后对我们说,光唱没有动作感觉不太好。

  于是这个负责人就教了我们几个动作,别的动作像是旋转哪,摇手啊什么的我都还能接受,我无法理解的是歌曲的结束动作。

  他说,最后结束时你们单膝要着地,把手放在脸边,做出花的效果。

  他以为这是幼儿园么,球球还好说,两个二十多的大人做这种动作,不怕观众看了糁得慌么?

  我跟这个负责人提意见,可他态度qiáng硬说,需要这种效果,请你们配合。小孩在中间做完整的花,你和秦科在两旁各做半朵,合成一朵。

  他这是什么审美趣味?!

  元旦前一天,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刻。

  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却要崩溃了。

  我问张灵,不是说有罗琴琴姑妈提供的婚纱穿么?

  张灵指指田兰,婚纱是给“白雪公主和罗密欧”这个小品准备的,你们这首歌得穿民族服装啊。

  江氏家训第二条:动机不纯者必遭天谴。

  站在后台,下一首就该我们上场了。

  我瞟了一眼下台,黑乎乎的,满满当当的。

  秦科问,紧张么?

  我白了他一眼,不紧张。

  不紧张,就是有点腿抖。

  “下面为大家带来的是——吉祥三宝。”主持人退场,活泼的数来宝前奏响了起来。

  我僵硬地跳着舞上了台。

  歌已经开始唱了起来,台上红色huáng色的灯光刺在眼里,我觉得脑袋有些混,空气变得热且稀薄。

  秦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动作编排是没有这一出的。

  我看向他,他面朝观众唱着,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第二节就是球球和我对唱了。

  我被秦科握住手,平平安安地唱完了这一节。

  这之后,qíng况就好多了。

  唱完了三节后,我们分开两边向台下的观众撒糖。这对观众是个福利环节,场内气氛一下到了高cháo。

  撒着撒着,一看前排那人,不是戴眼镜的衣冠禽shòu么。

  我一把糖洒了过去。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算潜意识里这个想法,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把糖天女散花般从严晃头顶上空倾泻而下,一颗长条的苏心糖还顽qiáng地卡在了他鼻梁前眼镜处。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有人都在抢糖。

  严晃缓缓地取下眼镜,拿下那颗苏心糖,在指尖转了一转,利落地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我。

  我僵硬地撤回到舞台上。

  歌曲仍在继续,他还在看着我。

  我紧张得忘词,结果那一节球球唱的什么我都回答的是“等夏天来了”,幸而观众的焦点还在糖上没人在意。

  好不容易等到唱完,终于迎来了那个傻兮兮的结束动作。

  我半跪在球球身边,伸出右手,在右脸庞盛开出花的形状。

  音乐终止,我刚准备收回手————

  台下的观众们又开始沸腾了,因为台上的男演员突然将唇放在了女演员的左脸上。

  啊,这个软软的温温的湿湿的触感是什么?

  秦科啊秦科,原来你的终极目的是这个么?

  我那只还是花瓣形状的手猛然狰狞地握紧,朝秦科挥出去。

  江氏家训第三条:当别人侵犯你左脸时,你要将右拳伸给他。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停木而栖ˇ

  元旦前夜,街道上一片繁华。

  我曾经对着秦科发牢骚,这个城市一到节假日,拥挤的就好像是老太太吃了韭菜大饼便秘了四天之后的产物。不是白菜大饼,而是韭菜,你知道吧,那种特别的连接效果。

  那时他还皱着一张小白脸望天,真不敢相信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

  看着车窗外流过的车辆,我问,怎么办哪。

  田兰说,什么怎么办,他只亲你一下,你那么结实的一拳,也算解气了。你要还是不慡啊,等下下车再K他。

  我回头看她一眼,她嘴角翘到耳根正乐呵呵地不知道在和谁发短信。

  看来她是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也难怪,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刚才舞台上的那一拳并没有造成舞台的混乱,相反观众还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而大声喝彩。

  整个晚会大获成功后,几个负责的主办人员闹腾着要继续狂欢,于是有了现在这么一出。

  车停下,咱这一伙人陆陆续续进了小酒吧。

  几个人撺掇着要我坐在秦科的旁边。

  我摇头说不用,一个小兔牙笑得可开心了,他说,坐嘛坐嘛,早看出你们俩不一般,刚才在台上就,呵呵。

  这个小兔牙在之前我们来时也闹着要我和秦科坐同一个车,那时我没说话自己先走了。这会儿怎么又来闹了?

  我说,你误会了。

  他笑嘻嘻,不用隐瞒了,其实你们之间是有什么吧?承认了吧,啊?我们都看出来了,嘿嘿,快承认了吧!

  我抬头,说了是你误会了!我们没什么!

  声音有点大,小兔牙被镇住了。

  场面有点僵,我把手放在脸旁再次做出花的效果,笑呵呵地对兔牙说,是你误会了哟~~

  小兔牙呵呵gān笑了下,点了点头,往旁边坐了下来。

  陆品拿出一副牌说,这样光喝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咱们抽牌,抽到大王的指派抽到小王的做一件事儿,不敢做的就罚酒,怎么样?

  几轮下来,有人跑到厕所大喊“我爱这个味儿”,有人脱得只剩单衣围着场地跑了一圈,也有人怕丢脸gān脆罚酒的。

  这一局我抽到了小王,而抽到大王的是小兔牙。

  他想了想,递过一小杯啤酒,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就喝了这一杯吧。

  一只手把那杯子截了下来,严晃轻轻晃着那个酒杯,你以为这是玩儿家家酒么?指派任务哪有那么容易的。既然刻意包庇呢,就是违反了游戏规则。那么,两个人一起罚吧。

  他拿过来两杯红酒白酒啤酒的混合液说,来,喝吧。

  我看着严晃,谁说这是违反了规则?谁规定的要两个人一起罚?

  他晃了晃手,打断我,指了指小兔牙。

  我一看哪,顿时就没了斗志,哦,敢qíng我还在这边为你声讨,您在那边就已经开喝了。

  不要长了俩小兔牙就真变成小白兔啊,这里可都是豺láng虎豹啊。

  严晃将剩下的那杯酒推过来,喏,抽到大王的人都喝了,你也赶紧吧。

  秦科忽然拿过那杯酒说,要玩儿也不是这么个玩儿法吧,当这是在灌耗子呢?

  小兔牙此时正在抹嘴,听到这句话咳了一下。

  严晃点点头说,我们倒是不介意有人代喝。

  我说了一句“不用了”,从秦科那儿一把夺过酒,仰头灌了下去。

  开玩笑,吃喝X赌,除了第三项有xing别因素的限制,哪一项是江家的大女儿不在行的?

  喝完了那杯酒,我不看秦科,我谁也不看,坐了下来。

  四周有人起哄,说“女中豪杰”什么的,我一拍桌子——继续!

  这个游戏的jīng髓就是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

  既然我不能独善其身,那么至少要把你拉下马,我狠狠地看着严晃。

  他点头笑,那继续吧。

  无数的影视作品告诉我们,走上复仇之路即是踏上邪路。

  是的,此刻就让我甩掉善良的外套,抛开道义的禁锢,化身为魔——我偷偷在大王的边上划了一条印儿。

  我指着陆品,去,到那个姐姐面前问“是你的头发长还是我的头发长”。

  我指着小兔牙,去,问问酒保这里有没有牛奶卖。

  刘政说,江雯好像喝亢奋了。

  牌一翻,我指着刘政,去,抱着你老婆张灵做二十个俯卧撑,不,二十个好像太多了,做五十个!

  我挠着脑袋,怎么还不到严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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