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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_漫漫红糖水【完结+番外】(32)

  她说,我们的网名真是有缘哪,呵呵。

  我发了个哭脸。

  她问,怎么了?

  我回,牌烂。

  她说,这还不好办,我帮你。

  于是一个农民赤luǒluǒ地背叛了无产阶级,做了我这个地主的间谍。

  剩下的那个蒙在鼓里的农民还一个劲地发“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边玩边聊,聊得兴起,索xing关了游戏,专门聊天。

  原来她也是我们学校的,真是应了她的那句话——真是有缘。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chuáng上边擦着头边问我,乐什么呢,就看你一个人呵呵傻笑。

  我盯着屏幕说,一个校友,玩斗地主认识的。

  她提出视频申请和语音视频,我点了接受。

  一连接,我一看哪,乖乖。

  我说,诶,你怎么是个男的啊?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为我是女生吧。

  我说,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点头说,我是——

  他是啥还没说完,他再也没办法说完了,因为秦科按了重启键。

  我看着秦科,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还有,gān嘛重启我的电脑啊,我写的东西还没保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启的屏幕,说道,你写东西写到和男人视频去了?

  我“切”了一声说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眯了眯说,你好像觉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声。

  他点点头,靠在枕头上悠闲地说着,算了,也是,不能跟脑袋空空的白痴计较。

  我转过头,你说谁是白痴?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

  我咬牙,你再说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gān净利落地说,你。

  我回过身把笔记本塞到chuáng底下,转头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说谁是白痴?你可以说我是笨蛋,但绝对不能说我是白痴!

  我掐,他挡,我踢,他压,我整个人扑过去,转眼间整个人就被压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悬在我上方撇撇嘴,啧啧啧,真弱。

  我气得要拿头去撞他,他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压了下来。

  我就这样的五体投“秦”。

  等等,等等等等,这个气氛怎么觉得不对啊。

  他怎么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秦科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脸上,我自己好像也快缺氧了。

  我推了推他,喂,快下来,你压到我动脉了,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听到他模模糊糊地说了声“笨蛋”,然后我的脖子一阵湿热。

  我打了个激灵,我说,你,你在gān嘛?

  他将我的手扣在头顶,在我耳边说着,我前几天那么赶论文可都是为了今天这个时侯,呵呵,你完了。

  哎呀,我想我真的完了,因为我前几天新买的那套粉色系和水果系都不在身上,我现在穿的是大妈级的花内衣……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有花堪折也不能使劲地折ˇ

  在黑暗无边的被子里拱啊拱,好半天,终于把脑袋给露了出来。

  呼吸到了清晨的第一缕空气后,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还是被子里暖和,于是准备再原路拱回去。

  哪知我还未启程,身边那人一伸手就把我给揽了过去。

  我顺着他的力道缩回到他的胸前,整个人紧贴在他跟前,眼前是他光luǒ的肌肤,鼻子里全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说着,大清早就学毛毛虫蠕动是很危险的。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他带笑的声音还伴着一丝丝哑哑的味道。

  我靠在他的胸前,享受这份早晨的宁静。

  半晌,我抬起头唤道,秦科。

  他支起头一副好心qíng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了?

  我低下头看着盖在胸膛上的那只手说道,虽然这样很暖和,但是……

  我还没说完,他却突然凑近我,咬着我的耳朵低语,怎么办,都怪你不好。

  我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就看见秦科伸手扬起被子,于是,我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这个异常繁忙的早晨,我屡次遭受了被子的灭顶之灾。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折腾了一上午,秦某人总算是愿意去下地吃早餐。

  走出门时,他是气宇轩昂,容光焕发,而我则是憔悴不堪,就如同是山野间的那一抹靓女幽魂。

  刚迈进面馆,还不等老板问,我就扒在台前机关枪扫she般说道,我要一碗牛ròu米线加两块gān子加一个虎皮jī蛋加一根香肠再多放点辣椒。

  秦科摸我的头,怪我不好,饿坏了吧。

  米线一端上来,我甩开头上的手,挑起来chuī了两口就往嘴里吸。

  秦科口里说着“慢点”,然后把他碗里的牛ròu一个个都夹给了我。

  我是典型的“不识白眼láng,有奶便是娘”的城市少女,所以当下我那叫一个感动啊,恨不得两眼直泛泪花。

  接收到我感激的眼神,秦科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不用那么感谢我。你高中生物学过食物链吧,现在你吃饱吃好,等下我也才会吃得舒服啊。

  我一听这话,眼里那泪花哽了一下接着就泛滥成泪海了。

  哥啊,俺这把身子骨怕是再经不起你一吃啊。

  本着“肚子九分饱,做鬼也风流”的原则,我赌气地把那一碗加量又加价的米线全都塞进了肚里,连汤汁都不剩。

  踏出面馆,走了两步我就扶着电线杆难受地对秦科说,好想吐啊,我是不是怀孕了。

  秦科叹了口气,你那是吃多了吧。

  他走到我跟前说道,跟你说了最后那个油饼不要吃,你以为你的胃是什么,黑dòng吗,塞了那么多东西不难受才怪。

  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恐吓我,我能这么吃吗?

  他牵过我的手,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先回家吧。

  我脱开他的手,抱着电线杆摇头,不回去!我的胃不是黑dòng,家里那chuáng被子才是黑dòng,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不回去,坚决不回去!

  他说,想什么呢,家里有健胃消食片,赶紧回家吃两片,不然你想要肚子一直难受么。

  我一看啊,他的表qíng比傻根还要朴实,于是我信了,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回了家。

  可事实的结果证明,我才是傻根,全天下傻瓜的根。

  回到家健胃消食片是吃了,肚子也的确是不胀了。等食儿消了之后,秦科在电脑前修改着论文,状似无意地对我说,昨天荷包里揣着一百块钱,今天一早就找不到了,估计是在chuáng上。我也懒得找了,你要是哪天发现了就记得给我。

  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要是找到了怎么可能还给你,那当然就是我的了。

  被区区一百块钱就轻易蒙昧了良知的我看了专心致志的他一眼,便偷偷地溜进了卧室。

  掀开被子,跪在chuáng上,我正在费心寻找毛爷爷慈祥的的笑脸,却在猛然间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那是门落锁的声音,我才思敏捷,立马就意识到我犯错误了,而且是自杀xing错误。

  急忙弓着身子倒退着想爬下chuáng,可惜啊,迟了。

  秦科从背后按住我的手,在我耳旁发出了恶魔般的轻笑。

  当楼下大婶喊着“卖豆腐脑咧~~”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地问他,喂,你说的一百块钱是骗我的吧?

  他笑了笑说,怎么会。

  我看着他坐起身,掏出皮夹,抽出一张火红,塞进了枕头底下。

  然后他转头,和我对视了几秒,一阵静默后,他掀开了枕头,惊奇道,哦,原来在这里啊。

  本来气若游丝的我立马回光返照,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怒道,你真把我当白痴吗?

  哲人说,是漫长的量变导致了质变。

  但是,XO(不是酒)这件事却恰恰相反。一晚上的一瞬间就完成了质变,此后的生活中再不断累积量变。

  而在这不断的量变中,我们的小屋终于迎来了第一个chūn天。

  卧室的前窗可以看到一棵树,而那树上好像新筑了个鸟巢,最近总能听到唧唧喳喳的叫声。

  秦科很不要脸地说,那鸟儿是被我们房间里满溢的chūn意给吸引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遏制一下这种过于泛滥的chūn意,向秦科正式表达了我的不满。

  而他却拥着我无奈地说,我也想克制点,可是没办法啊。一碰你我就好像难以控制,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喟叹道,难道你就看不到我的yù罢不能么。

  我含泪摇头,“罢不能”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yù”,你的眼里写满了一排一排的“yù”,那熊熊燃烧的yù望!

  可是呢,纵使我再怎么梨花带雨,风中凌乱地扮柔弱,他也照样是吃gān抹净,寸糙不生。

  学校里老师要我们带大一新生的实验,我提出了申请。

  我叉腰对秦科得意地笑,这下你要收敛点儿了吧?我白天可有正事儿要gān!

  秦科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和我一起带实验的有俩人,一个算是有点儿jiāoqíng叫方心雨,另一个男生我却不认识。

  我悄悄拐了一下方心雨问她,诶,那男的是谁?怎么没见过?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是上学期转到我们系的,叫任帆。

  我嗑着瓜子,看那小样儿,长得不错啊。

  她哼笑,那样也能叫不错?

  说完她白了远处任帆一眼,转过了头。

  我嚼着瓜子,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

  学生来齐了,方心雨拍拍手,今天大家这门课的实验就有我们来带。凡事都要有个规矩,在实验开始之前,先跟大家约法三章。第一,考勤是必须的,有想要代人答到或是想浑水摸鱼的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第二,这里的设备都是jīng密仪器,请大家按照适用规格cao作,如果造成不应该发生的损坏,后果自负。

  我吐着瓜子壳暗笑,幸亏她没有早生几年,不然这样的魔鬼xing格要当我老师我可受不了。

  接着,她盯着角落里吃香蕉的男生说,第三,绝对不准在实验室吃东西。

  吃香蕉的男生和正在掏瓜子的我同时愣住了,并且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我尴尬地笑了笑,把剩下的瓜子和刚才磕完的壳全部偷偷揣进了荷包。

  实验室里顿时弥漫着低气压,学生们都很安静而略带惶恐地望着方心雨。

  倒是旁边的任帆大喇喇地笑了笑说,哈哈,要是发现偷吃东西可是要进贡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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