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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少奶奶_鹦鹉晒月【完结+番外】(470)

  长亭不喜欢玩暧昧,她承认现在需要人照顾但她可以请保姆用不着一个男人,她不止一次跟霍弗之说过不会喜欢他,并且很正经的说她既然愿意生这个孩子就说明她爱过另一个男人。

  霍弗之理所当然的看着她:“现在已经不是了?他离开了你和孩子是事实。”

  长亭很佩服他的解读能力但是说什么都没用,她不喜欢霍弗之,她现在最想考虑的只是孩子。

  霍弗之也不介意,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肯定不容易,他可以慢慢的等,等到她需要他。

  “36号倪小姐。”

  “到。”长亭跟着护士进去。

  听着孩子的心跳。看着各项指标检测正常,长亭觉得天很蓝很蓝……

  香港的夏天很长,即便到了秋天这里依然闷热,空气质量糟糕,如果不是晴天无法看到星星。

  秋初的时候薛怀古来了,他很佩服好友坚持的行为,也感慨生命的机遇,想不到霍弗之喜欢的就是倪长亭,如今的薛怀古高了,看似弱不禁风却给人无穷的爆发力,尽管这种成长很违心,但薛怀古不否认正是常年的追杀,现在他开始不屑没有装备的偷袭了,太没创意。

  人生的机遇何止这一条凑巧,薛怀古来到香港第一件事事qíng长亭和霍弗之吃饭,吃饭的时候薛怀古收到了伊人的短信——‘伊默的女儿今天满月,我爸和禅叔又斗起来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回来看看伊默的女儿和我的儿子’

  霍弗之看着薛怀古的表qíng就猜到什么谁发的:“你那遥不可及的女人都是三岁孩子的妈了,那个小孩叫什么伊宝?个xing的名字这个名字不会是你娶的吧,就像他妈叫伊人一样,其实你可以有点创意下次叫罗敷。“长亭吃饭的动作微顿,一个人的名字是听错,如果两个人加起来都一样就是肯定,薛怀古?长亭努力琢磨着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如果薛怀古认识伊人她就肯定听过薛怀古的名字。

  霍弗之帮长亭夹点菜,好奇的问:“想什么呢?这小子一直这么神经你不用介意,吃虾。“长亭故作不知的低头吃饭,但认识伊人的人很少有不认识自己的,但长亭觉得薛怀古肯定不认识她:“什么内容?”长亭有些好奇,想知道那个家庭的一些事qíng,哪怕有一点包括伊忧。

  薛怀古没有避讳,喜事吗,最主要的是说了他们也不见得知道:“她大嫂生了个女儿今天满月。”

  赵司璇当妈妈了?长亭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升起为人母的自豪感,恭喜司璇……

  霍弗之奇怪的看眼长亭:“吃啊,别发呆海鲜补充蛋白质。你今天怎么了,不会是累了吧,总是魂不守舍,放心如果你累了打包回去也无所谓。”

  长亭赶紧说不用了,还是再想薛怀古三个字在哪里听过,漫长的时间在她无尽的想象中度过,等到半夜十一点时,长亭突然坐起来:“任阳的儿子?!”

  吓得她又重新躺下,当不知道!

  ……

  伊忧最近脾气很糟,说不上怎么了没事就想发火,有时候耽杀明明没有惹他,他也很想剁了耽杀平复心里的莫名的不慡,伊忧尽量让自己忙碌,忙到他脑子里没时间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耽杀感觉出主子心qíng不好,他不敢有任何越轨的举动,怕主子拿他撒气,但看着累的日渐憔悴的主子他想帮些什么,发现不知道怎么下手,如果朝云在就好了……

  长亭很喜欢现在心境,七个月的她请了产假,很多人都说她对霍弗之的考验够了,不能怀着孕还折磨孩子的父亲,长亭笑笑却不解释,她不想上级莫名打个报告回去说她作风有问题,同事认为孩子的父亲是霍弗之,反而生了她很多麻烦。

  七个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秋天的凉意chuī过宽大的裙摆,抚平了往日的浮躁,长亭还是没有答应霍弗之的追求,对梁治平孩子气的加入更是当他孩子气的乱闹,闲下来的长亭喜欢上了看书,她经常坐在阳台躺在贵妃椅上端着一杯牛奶享受整个下午的人生。

  霍弗之觉得这时候的长亭最美,如此恬静安详,从怀孕到现在,没见她抱怨过另一个人一句,也没见她有不想熬下去的痛苦,也许是两个孩子也心疼母亲从来没有闹过,没错长亭怀的是双胞胎,申药确定是两个男孩,画面里的他们相偎相依,小手抓在一起。

  霍弗之喜欢在午后安静的陪着她,哪怕在她不方便时帮她倒杯牛奶也觉得心满意足。

  八个月的长亭彻底承受了怀孕的苦楚,腰疼、腿疼、qíng绪化。

  霍弗之帮她请了月嫂,现在是伺候母亲,一个月后伺候孩子,就这样小心伺候着长亭也经常没有理由的发脾气,看什么都碍眼,怎么坐都腰疼,躺着也不舒服。

  这样的qíng况似乎和在欧洲打的不可开jiāo的伊忧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后者是打的太兴奋快找不到北了,敌人正按照他们的部署一点点走入他们的圈套,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但香港的事却没在计划之中,秋风卷起发huáng的落叶,一夜间树枝变的光秃,人们穿上了厚重的毛衣,冬天露出了它小小的脑袋,长亭早产,虽然只是比预产期造了二十八天但也是造了,最主要的是太早了,她根本不在市区,身边也没认识的人,她是出来郊外散心的,现在住在酒店里,前天因为心qíng不好把霍弗之赶走了,她现在疼的撕心裂肺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待她打完电话,本以为没人的长亭突然见霍弗之冲了进来,抱起她向楼下冲去。

  好不容易找了家医院,医生却在长亭进去一个小时后出来说难产,弄得霍弗之想骂人,什么破医院!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让任xing的长亭出来散心,霍弗之赶紧给申药打电话,让申药和他们沟通,可他们谁都不具备手术签字的资格,孕妇昏迷,最后霍弗之冒充长亭丈夫签字,反正小医院也没人查,他说是谁敢说不是。

  五个小时后,天蒙蒙亮了,两个婴儿简短的哭声打乱了新一天的平衡,十二月十五日,两个健康的小男孩正式降生,母体却送入急救室救治,幸亏申药早有准备紧急调配了血液。

  两个孩子在母亲抢救结束后,当天晚上被送回大医院,长亭还在昏迷但已经没了大碍。

  两个孩子或许是因为早产的原因,皮肤皱皱得不似其他的孩子饱满,两个孩子也不怎么哭,偶然哭时有气无力,不好好的吃东西,第一天甚至没怎么睁眼没吃东西,一直在睡。

  第三天的时候长亭醒了,面对着霍弗之嘘寒问暖她觉得很尴尬,尤其她现在的样子不适合看到霍弗之。

  不知霍弗之是没感觉还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他很坦然的帮长亭活动四肢,偶然手伸进被子里帮长亭活动双腿,没穿衣服的长亭很尴尬,可她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如此。

  第三天晚上,小儿子突然开始低烧,大儿子使劲哭,脸色惨白的长亭手足无措的拉着霍弗之求助,她现在不禁恨自己无法移动,儿子生病她什么都帮不了儿子。

  霍弗之忙紧忙出的照顾,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烧,谁知申药却不乐观:“最好给孩子做次全面检查,我怀疑他先天有问题。”

  霍弗之紧张的看着申药:“现在呢,孩子怎么办?你们赶紧治,想办法治好他,多少钱我出。”

  申药拿开兄弟的手:“不是钱的问题,当初她怀着的时候就担心孩子有问题,现在摆明是出来问题,我们组里刚从给孩子做了检查,说句实话,差不多准备一下吧,值得庆幸的是,老大很健康。”

  霍弗之闻言脸色瞬间刷白!“怎么可能,他们三天前还好好的!你不能下这样的定论,长亭怎么受得了,她……她……”如此期待他们健康:“你想想办法,拜托你想想办法!求你了。”

  申药能理解家长的心qíng,但是理解归理解但这事不能逆转,申药同样心疼,他也不想宣布这样的消息但事实就是这样:“我现在只能止住病qíng恶化,你做好心理准备……”

  霍弗之突然觉得铺天盖地的痛,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他一直把爱好当他的:“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申药想说没有,但是看着好友痛苦的表qíng他还是开口了:“内地的静天医院有可能,传言静天的少爷先天不足,他的父亲为了给他续命请了大批专家,成立了这家儿童医疗中心,他们或许会有办法,但静天不是医疗机构它的背景相对复杂,钱只是一个方面,他们有时候见死不救,我是怕你去了也白去,他们没理可讲。”

  “我去求他们,只要他们肯救老二,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不想长亭失望,不想长亭好不容易盼到出生的孩子出意外,说出去的话却欠考虑,他能答应什么,难道对方喜欢男人让他失身不成,他只是个律师,而对方不缺律师!

  霍弗之只诉长亭二儿子需要转院治疗,让她安心养伤,他带着儿子先去看病。

  第二天他和申药踏上了去内地的飞机,身后跟着香港的医疗团,以霍家的财力当然请得起。

  可好不容易到了静天,静天却给出不收留的决定,霍弗之只能先把孩子转入康德医院的儿科。

  小孩还在低烧,这样烧下去肯定会烧坏孩子的脑子,就算是治好了也后患无穷。

  康德医院内负责治疗小家伙的是一个姓高的年轻男医生,毕业两年,有一年的工作经验,他负责和香港跟来的医生们一起照顾才五天大的小家伙,这样的事qíng高医生见得多了,很多有钱的人求着静天的收留,各种各样的科系排队找任阳的人多了,这么小的却很少见,可这样的排场不陌生,毕竟能请任阳的哪个不是有权有势的人。

  霍弗之把孩子jiāo给申药,一个人在静天三楼外给里面的专家们跪着,他知道无理取闹了一点,看枉他有争辩天下的能力他现在也无用武之地,只能求他们大慈大悲救救孩子。

  在霍弗之跪了一天一夜后,三楼的主治医生钟医生出来了,今年七十高龄的他,现在是伊诺的专属大夫,早已不对外看诊,他能理解外面跪着的人的心qíng,但理解归理解他也有想保护的人:“孩子,你起来走吧,不是老夫见死不救,而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们家少爷前段时间因为感染昏迷一个月,病原就是因为有个小孩携带的病菌留在医疗器材里致使我家少爷感染,现在三楼已经封闭不接受任何病人,你还是走吧。”

  霍弗之拽着老者的衣袍,他已经走投无路:“我求你!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你救救我儿子,你们家少爷缺什么,随便从我身上割,求你救救我儿子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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