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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_令令七弦【完结】(102)

  电梯里的人纷纷谴责地看着杜政桓,有几个正义感颇qiáng的医生甚至往前站了几步。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快救我!我不要跟这个禽shòu回去,他想qiángbao我,再把我卖到不良夜店去,被我逃出来了,被他抓回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救救我!救救我!我才十四岁啊!救救我——求求你们——”还嫌不够感染力,江弄瓦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哭得更厉害。

  故意少报了自己的年龄就是为了博取同qíng,事到如今绝对不能被抓回去,不然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敢想象,江弄瓦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真的还是装的,那拼了命的呼救声绝对是真的。

  电梯里的人再也不能漠视了,这样一个娇娇嫩嫩的美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声嘶力竭,本就惹人疼惜,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yù,何况又是这样苦大仇深极其堪怜的身世。

  为数不多的两名女病人首先义愤填膺,推开人群站出来和杜政桓对视。“放开她!看你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想不到竟是这种丧尽天良禽shòu不如的混蛋!”

  雷!都这时候了还有工夫欣赏美男,江弄瓦头顶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没错!放开她!不然我就报警告你侵害未成年少、组织卖yin、非法禁锢!”刚刚站出来的两名医生之一很有法律常识,连杜政桓的罪名都一一指出来。

  电梯缓缓下降,门开了,没有人下去,想进来的人没来得及进,电梯就被站在门口的杜政桓关上。

  一抹凶狠自他眼中一闪,随即又换上温和无害的笑,放开江弄瓦,往后退了一步,背抵着电梯门。和悦地说:“大家不要误会,事qíng不像她说的这样,事实上我是她哥哥,是带她来看病的。我妹妹小的时候得过一次重感冒烧坏了脑子,变得有些傻傻的,总爱将自己说成苦大仇深的女主角。你们不要相信她,看看我的样子像是坏人么?”

  这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混蛋!居然玩yīn的!江弄瓦当然不能让他的jian计得逞,立刻扑向刚才维护她的医生身上。“医生哥哥你们不要相信他,他才是大骗子,我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坏人!你们是医生,难道连傻子和正常人都分不清吗?”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年轻的医生。

  一句话提醒了医生,年轻的医生沉吟一秒钟,立刻有了结论,将江弄瓦护在身后,正义凛然说:“这个小姑娘语言流畅、口齿清晰、思路正常,而且双目炯炯,根本就不是傻子。可见你是在说谎!阿伦,报警!”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被人这样污蔑、侵害,被点到名的阿伦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杜政桓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了手机。

  “你gān什么?把手机还给阿伦!”年轻的医生惊呼。

  杜政桓手里把玩着那个叫阿伦的医生的苹果手机,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gān什么,就是想请你看看我妹妹的病历和CT片子,看看她是不是傻的。”杜政桓将手上的一个纸袋递给年轻医生。

  他再放什么p,怎么会有她的病历和CT片子?江弄瓦惊骇,随即又想到他刚刚是抱着她母亲来的,片子肯定是她母亲的。还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她本想借着母亲重伤送医院的契机逃跑,没想到反而陷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

  这下糟了,她当才说自己父母都被他害死了,如果再改口说那是她妈的肯定会穿帮的。况且妈妈伤的又是脑部,说不定真的能被他蒙混过去。江弄瓦急的抓耳挠腮,想不出对策。只有抵赖到底了,实在不行就拿着片子到专业医生那里去看,或是她去检查,总之绝对不能跟杜政桓走,她必须抓住这些救命稻糙。

  年轻医生和那名叫阿伦的医生都是妇产科的,和脑科不挨边,西医又和中医不同,每个科都各有专攻,对其他科一知半解。两个医生拿着片子粗粗地看了看,看到脑部确实受了创伤,其他的就看不明白了,面面相觑,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受到杜政桓的冲击对江若岩产生了怀疑。

  “怎么样?我没有撒谎吧?现在我能带小妹走了吗?我们预约了专家还要去看病呢!”杜政桓拿回片子,伸手去抓江弄瓦。

  江弄瓦尖叫一声,往后躲去。“杜政桓你这个yīn险的小人!那不是我的片子,医生哥哥我叫江弄瓦,今年十四岁,你看看病历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就知道谁在撒谎了。救救我!我不要被他抓回去!他会杀了我的!求求你!求求你们!”

  形势一转再转,年轻医生闻言向杜政桓要片子,杜政桓自知理亏,怎么肯给他,只顾着抓江若岩。

  其他人一看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将江弄瓦藏在最里面,男人们挡在前面与杜政桓对峙。

  杜政桓眼见到手的鸭子要飞,岂会甘心,恼羞成怒,从后腰上掏出一管黑dòngdòng的手枪指着众人。“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82 才离开láng窝

  终于送走了威尔斯,江若岩长吁一口气,回转身,看到唇边漾着chūn水般笑意的雷厉风,他和煦的眼波中层层都是嘉许和赞赏,比窗外的明月柔qíng,比伴月的寒星温煦。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想到在秦雨诗家里时他喂茶的qíng景,她没有接,只是抱住他腰调皮地一笑,轻启朱唇:“你喂我!”

  雷厉风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波光里将本打算给她的酒杯凑近唇边,啜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讨厌!那是我的酒!”江若岩娇嗔一声,捶了他胸口一下。

  雷厉风依旧笑意不改,如chūn风chuī红了花蕊,如chūn雨朦胧满城烟色,如chūn花灿如烟霞,每一缕笑,每一个眼神都含着她看不懂的qíng意,幽幽如深渊。

  她看不懂,却被吸引,气息变紧,目色迷离,红唇微翘,如盛开的玫瑰,等待拈花的蝶来采撷香馥的芳蜜。

  粗粝的手指捏着她娇嫩的下巴,古铜和雪白在淡淡的灯光里相映,透着一股奇异的xing感,牵动那颗早已沸腾的心。雷厉风喉头发紧,咕噜一声口水自凸起的喉结滑过,如飞鸟掠过水面惊起层层波澜,一波一层涟漪在套房扩大,chūn意盎然。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在江若岩迷离的眼神里噙住那艳红的樱唇,轻咬。

  惊呼一声,江若岩轻启朱唇,冷不防一口酒液喂入,舌尖一扁咽下那犹带他体温和气息的酒液,口中被酒气沾染。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徘徊,待到她咽下酒才不请自入。

  她喜欢他喂酒的方式。意识朦胧前,她只来及想这一个醉人的问题。

  浑身娇软无力,她像菟丝糙一样攀附在他身上。雷厉风低吼一声,打横抱起她走向舒适的大chuáng。这家酒店似乎是专为恋人设计的,连chuáng都是超大的水chuáng,江若岩一看到就说想跟他试试这水chuáng的坚硬度。

  “丫头,你的酒里加了什么让嗜酒如命的威尔斯仓皇而逃?”雷厉风的唇离开她脸,移到修长敏感的玉颈,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问出来心中的疑问。

  加了什么?那可多了,举凡吧台上能找到的她都加了,像是可乐、啤酒、红酒、白酒、茶……最重要的是一味特别的芥末,不知道荷兰人有在吧台里放芥末的习惯还是上个客人留下的,总之她一股脑儿将一整瓶都倒进去了。威尔斯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连她光是闻了闻都快熏晕了,别说是喝了。想到威尔斯的表qíng她就想笑。

  想到讨人厌的威尔斯,他不会再来了吧?江若岩意识恢复一半,推了推雷厉风。

  “怎么啦?”雷厉风的嗓音暗哑如大提琴音。

  “威尔斯他会不会再来?”

  “不会!”雷厉风又低头。

  “你……怎么……知道?”江若岩抓着他的头发,bī他回答问题。不解决这个问她可什么心思都没有,受不了做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滋味,太不人道,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我警告过他了,他不敢!”雷厉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我为什么没听到你说话?”事实上从威尔斯进门他就没有说过话,是如何警告的。

  雷厉风看着娇妻渐渐澄明的眼,心中愠恼,暗骂威尔斯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影响他们夫妻qíng趣。“我打手势告诉他的,军队里专业手势,你看不懂!”

  那就好!江若岩放开雷厉风的头,圆睁的眼儿闭上,无声地邀请他继续。

  雷厉风等的就是这个,扯开自己的衣服,再次覆上。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悠扬的歌声响起,激dàng满室chūn光。

  两具jiāo缠的身子同时一凛,不约而同地选择不予理睬,继续未竟之好事。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手机也继续响,给他们伴奏。

  有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鼓噪,就好比有人在旁边看一样,虽然是手机里发出的,但他还是不能不受影响。雷厉风低咒一声,再次抬头,寻找那不识相的手机。搜遍整个卧室都没有看到手机的影子,恼火中想起,刚才小岩在客厅里看时间落在客厅里了。

  该死!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可是又难以忍受魔音穿耳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天籁化作魔音。

  “别管它!”江若岩拉了拉雷厉风。

  既然娇妻如此说了,他只有恭敬不如从命,选择忽略。

  手机铃声依旧不屈不挠,“……宁愿用这一生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看,他心不在焉,没有办法继续。翻身下chuáng,寻找声音的源头。

  “雷厉风——”江若岩捶着chuáng喊。

  将手机拿到手,回来递给江若岩,“李拓疆的!”

  江若岩接过手机,杏眼一竖,按下通话键:“李拓疆你最好有合理的的解释打扰我……不然我饶不了你!”不容李拓疆说话,她语出威胁。

  “小岩,你在什么地方?快点回来!我……我……”李拓疆语气里很着急,却说得含含糊糊,令人入坠雾里。

  “你有什么事找石于阗或是安琪她们,不知道我在度蜜月吗?还敢来打扰我?”江若岩翻了个白眼,直接挂了电话,这家伙不要命了吗?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安琪和岳靓都识相地没有找她,连小妹都比他识趣。

  小妹?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她心中隐隐涌动着不安。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手机几乎在她挂断的同时又响起,来电显示又是李拓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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