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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外不是卧底就是基_殷唯【完结+番外】(7)

  我他妈还是美国共和党主席呢!!!

  huáng奇:白苏庭不是国际刑警,他在骗你,我才是。

  你俩打一架好吗?谁打赢了谁是!

  huáng奇:我事后给你看证件,但他拿不出来。

  事后是什么事之后?!

  huáng奇:先蒙混过去。

  好吧,只能这么做了。

  五分钟后,我红着眼睛出了洗手间,身后还跟着拽我衣角的畏畏缩缩的huáng奇。

  我爸在抽雪茄,一脸深沉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爸面无表qíng地问:“让你坐了吗?”

  我偏要坐着不动,你能打我吗?你打我我再起来。

  我爸冷笑了一声:“你挺有种啊。”

  种当然有,但我怕再这么搞下去,我的种会传不下去了。

  我爸继续说:“让你照顾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平静地反问:“我妈还让你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我的?”

  我爸一愣,随即抓过雪茄盒子就往我头上砸。

  日哟,我果然不是亲生的,砸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我抓起烟灰缸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huáng奇吓得尖叫了一声,阿bo赶忙拽走他,冷声骂道:“都给我住手!”

  我爸住了手,极有压迫力地看着我。

  但我没必要听阿bo的话,我狠狠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吼了一句:“你他妈给我闭嘴,关你屁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杜清荣!”

  “叫名字了不起啊?!杜市敬!”我起身把能砸的东西全给砸了,“你们说让我照顾这个智障我就得照顾他是吧?你们自己不想照顾就全扔给我是吧?又没人好好照顾过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

  全世界都安静了。

  过了半天,我爸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说:“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就走。

  妈的我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这一刻,再不走我都要吓得走不动了。

  身后阿bo叫了一声:“huáng奇!”

  huáng奇死死地揪着我的衣角,低着头还是一副傻缺样子。

  阿bo:“huáng奇,你过来。”说着他自己走过来拽huáng奇。

  huáng奇尖叫一声,跟章鱼似的扒在我身上不肯走。

  你倒是松手啊,我现在脚都在发软,挂不住了!

  最终我还是挂着huáng奇离开了公司,拦了一辆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去本市最yín靡的地方。”

  司机:“……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又没去过。但我现在需要平复一下心qíng,我要醉生梦死一下。

  huáng奇冷淡地说:“城北梧桐路。”

  我看他一眼:“看不出你对那种地方还很熟啊。”

  huáng奇说:“我家。”

  我立刻说:“司机,不要去那里。”

  趁着我低落的时候把我带去你家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huáng奇说:“去。”

  司机回头看了看我俩,调出导航:“现在为您导航,前往梧桐路需要……”

  我不想在外面失态,只好对着huáng奇严肃地重申:“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gān什么?”

  huáng奇的表qíng也很严肃,说:“给你看证件。”

  我:“……哦。”

  huáng奇家很小,但收拾得很gān净。

  他拿了证件给我看,证件上他姓祁,叫祁煌。不过谁在乎呢,我室友他哥还造过假证呢,就为了买门票打半折。

  我自顾自地打开冰箱拿酒来喝。里面除了牛奶就是矿泉水,还有几瓶花花绿绿的易拉罐好像是啤酒,酒jīng浓度很低,喝起来像汽水,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多喝了几大口。

  huáng奇把证件放好,皱了皱眉头:“借酒消愁是最不可取的办法。”

  哦。

  我继续喝,有本事你打我。

  huáng奇拿出医药箱给我清理额头伤口,边说:“阿bo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委托他帮我混入杜家。”

  哦。

  huáng奇:“白苏庭是白大佬的人,他故意骗你去偷看所谓的探路时间,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时间,你爸要护送一个金盆洗手的大佬离开。这个老人家曾经是六白门的元老,掌握了很多国际黑幕门路,三十年前被抓坐牢,今年才出狱,决定洗心革面回乡养老。白大佬想抓住他。”

  我:“……”

  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huáng奇:“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那你为什么总想着猥亵我?”

  huáng奇:“抱歉。”

  我说:“我会投诉你的,我刚才记住了你的证件号码。”

  huáng奇:“……好。”

  我问:“一般投诉会有用吗?”

  huáng奇:“没用。”

  我还是借酒消愁吧。

  huáng奇说:“酒喝多了伤肝,用别的办法发泄吧。”

  我:“呵呵,用你的办法我会伤肾。你以为我傻?”

  huáng奇:“……”

  然后huáng奇跟我下了好多盘象棋。

  我觉得他有毒。

  屡战屡败,我觉得更郁闷了,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最好让一让棋吗?这不是原则问题,这是qíng商问题了。

  我说:“我不想下了。”

  huáng奇说:“那我给你看一些东西,你会兴奋起来的。”

  我说:“我不要看你的那个东西,我也不要看男男的片子,我要看男女的。”

  huáng奇:“……”

  huáng奇忍了忍,忍不住地说:“你年纪还小,不要总想那种事。”

  你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过这句话?!

  huáng奇打开了他的密室,里面是各种仿真枪和军用器械模型,还有变形金刚。

  我虽然是一介文人,但也对枪有点兴趣。

  huáng奇说:“你可以拿下来玩。”

  说完他按了下遥控器,一面墙忽然翻了过去,露出了靶子。他说:“你可以打一打,但都是假子弹。”

  我收回那句话,他家不小,而且他突然有种好厉害的感觉。

  我拿了一把手枪,对着靶子打过去,打中了人形靶。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我瞄准的是旁边那个靶子。

  我觉得有点丢人,不想玩了。但他站在我身后,忽然贴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头也凑在我头旁边,说:“你的姿势不对,手不要晃,手肘伸直……”

  他的手指按着我的手指,按了下去,打中了对面人形靶的心脏。

  人形靶一震,我也觉得自己一震,仿佛被打中心脏的是我。

  huáng奇:“这枪的后坐力有点qiáng,换一把。”

  说完他就卸下了我手上的枪,转身要去换一把。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终于神经病了,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回过身抱住他就亲了上去。我亲得特别热qíng特别疯狂,大概也有点自bào自弃的意思在里面,一边扯他皮带一边抬脚去勾他。他劲儿也很大,抱着我坐到旁边的桌子上。

  我坐到了一把枪上,硌屁股。

  我啊了一声,低头去看,然后又抬头看huáng奇,猛地清醒了过来。

  激qíng瞬间停止。

  huáng奇抱着我挪了挪,把枪拿开,又把我放回了桌上坐着。

  我低着头,觉得这真是尴尬得要死了,装晕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我说过不要在qíng绪很低落的时候跟一个男人回他家,这全他妈是套路,是很多人类心理防线上的一个突破口。

  huáng奇问:“好点没?”

  我把头低得更低了,半天才说:“没事了。”

  huáng奇:“对不起。”

  我猜他是为了平时占我便宜的事说这三个字。不过还好,我刚才也占回来了。

  ……但是好尴尬啊,尴尬癌都要犯了。

  我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催他:“你赶紧说点什么,好尴尬。”

  huáng奇沉默了一下,认真地问:“我可不可以再吻你一下?”

  你闭嘴!你不觉得气氛会更尴尬吗!

  我说:“哦。”

  其实我没有答应,我只是哦了一声表示我听到了而已,我还在考虑这件事。

  但他已经又亲了过来。

  是一个很温柔很缠绵的吻,绿茶味道的,我买的牙膏。

  他的手也很老实,只捧了捧我的脸,最多再摸了摸我的脖子,再多隔着我衣服摸了摸我的腰和背。

  啧,一看就是个qíng场老手。你会套路我就不会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这个吻,我仰着头看他,装出一脸我很清纯的样子,说:“我没答应你亲我,我还是要投诉你。”

  按照套路,他就应该说“那我再给你一个更严重的投诉理由”然后把我衣服脱了gān个慡。

  不要问我为什么改变主意又想继续了,低落而愤怒的人的qíng绪是很不可靠的。

  huáng奇看了我一会儿,报了一个电子邮箱地址,认真地说:“这是内部投诉邮箱,比外部投诉会有用一点。”

  我:“……”

  我屮艸芔茻,简直深不可测!

  我带着huáng奇回家的时候,他又开始装傻了。

  余世华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我之后一愣,问:“你gān嘛去了?”

  我说:“我带huáng奇买衣服剪头发去了,还去了我爸的公司一趟。”

  余世华问:“你走路都在飘你没发现吗?”

  我他妈要发现了我还能飘着走路吗?!

  我镇定地扶着沙发坐下:“哦。”

  余世华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说:“喝了一点点,就一罐。”

  余世华:“哦,啤酒?”

  我说:“其实也不算啤酒,就是个汽水吧。”

  余世华:“什么汽水?”

  我想了想:“好像是叫……Four Loko……?”

  余世华的脸一下子黑掉了:“然后你发生了什么?”

  我:“没发生什么,我下了几盘象棋打了一把枪就回来了。”

  余世华的脸上充满了不信任:“傻bī你给我过来!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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