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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马打不过天降_毛肚好吃【完结】(38)

  等等,这是什么?

  南风一眼就看见自己脖子上粉色的印子,还不止一个。他急急忙忙把嘴里的泡泡吐掉,凑近了镜子,扯开衬衣领,自己脖子上锁骨上少说七八个吻痕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怎!么!肥!四!

  就算南风从来没有跟别人交往过,可仍然不会蠢到认为这是尤理家床不干净自己过敏了而已,这明明白白就是不知道谁留下的kissmark啊!

  所以到底是谁?是尤理吗?!

  这么想着,南风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撩开自己的头发——果不其然,后脖子上也有好几个,而且红得可怕,少说要一礼拜才能消下去。难道是他昨晚喝醉了之后召唤了某种特殊行业,上来一个饥渴型风骚大姐,把他胸口脖子吸成了这样吗?

  南风又震惊又疑惑,脑子里浮现平时的尤理。尤理总是很清冷的表情,最多的表情大概就是烦他的时候会皱皱眉,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性冷淡的味道。

  那基本上可以排除尤理的嫌疑了,这么狂野的事情,完全无法想象尤理会用什么表情去做。

  接着南风就觉得自己大概是个渣男,昨晚不知道跟谁搞这些暧昧的事情,他却梦见了跟尤理为爱鼓掌。

  南风的脸颊开始发烫,做春梦这种事,也逃不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定律。

  他在公寓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看了自己前一天穿得衣裤正晒在外面。

  南风把衣裤收进来穿上,这才找到他的手机——居然在裤子口袋里。也就是说,昨晚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被挂在阳台上,随风飘摇了一夜。

  没有掉出去真是万幸啊……南风心想着,打开屏锁,手机里一排消息提示。

  付乐棋:醒了没啊,昨晚是真的刺激。

  付乐棋:你最后赢了多少,你数了没?

  付乐棋:尤理哥虽然没有发火,但昨天那个气场,我快被吓死了。

  尤理:醒了自己回家。

  ……

  尤理昨晚不是先走了吗?

  南风想着,给付乐棋拨了电话过去。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喂?狗子啊,你这时候才醒来?”

  “嗯啊……昨晚你打电话让尤理来接我了?”

  “没啊,”付乐棋如实说道,“本来是秦均逸扶你去三楼休息了,没过多久尤理哥就来了,直接去三楼把你扛回家了。”

  “秦均逸?”

  “对啊,他看你喝多了就把你带到三楼去休息,尤理哥赶到的时候秦均逸正在房间里照顾你来着……”

  秦均逸?!!

  这么说这些痕迹全是他留下的?!

  妈呀,他不会昨晚被个只见过两面的人上了吧?!

  第20章

  即使南风严重严重怀疑自己可能被上了,他也没有秦均逸的联系方式,更不想管朋友要。他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很难跟朋友大喇喇地开口说“我可能跟他一夜情了,我需要求证”之类的,并且他尽可能的希望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到底是他上了秦均逸,还是秦均逸上了他,南风一无所知。

  如果是秦均逸上了他,那这件事打死都不能让尤理知道——实在是太丢人了。

  尤理这间公寓有人打扫他是知道的,所以把自己收拾好了后,南风就回去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从这天以后,他跟尤理之间仿佛有了时差。别说见面,就连信息尤理通常都要隔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回复,甚至不回。就算回复了,也只会是“嗯”、“哦”或者“在忙”之类的应付话。

  虽然尤理不在,日子还是要过,牌还是要打。南风依旧是每天在茶楼牌馆跟朋友开两局,或者在楼下跟居委会的阿姨们边打牌边拉些家常。

  直到四天以后,大中午牌友群便开始凑桌,并且还不是随便凑,而是肖承耀点名让南风过来打牌。

  肖承耀:狗子下午开吗?

  牌友1:差人喊我。

  肖承耀:不差,滚,下一个。

  南风:……特地叫我?

  付乐棋:带我吗,两位大哥。

  肖承耀:不带,滚,下一个。

  付乐棋:难受。

  牌友1:难受。

  肖承耀:秦均逸说想跟你玩两局,来不来啊。

  南风:我吗?

  南风一看到手机上冒出这三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这难道是想在牌桌上跟他好好谈谈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这也太尴尬了。

  肖承耀:是啊,给个面子来凑个角。

  南风:……我能戒赌吗?

  肖承耀:???

  付乐棋:???

  南风没再回复,但他是发自内心的不太想去。

  谁知道紧接着,肖承耀的电话就来了:“喂狗子,下午来玩呗。”

  “啊……我下午有事。”

  “放屁,你能有什么正经事!”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不相信南风这种明显搪塞的话。

  南风犹豫半晌,想编个什么正经事来让对方相信。现在要跟秦均逸去打牌,他倒是宁愿去楼下跟李奶奶打。

  “我……”

  “别墨迹了,老地方,一点见啊。”肖承耀一听他那欲言又止的口吻,就知道南风压根没什么事儿。他一口拍板,直接把电话挂了省的南风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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