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传出艳情秘事,我只介意……那个人不是你。”
“……”
少年说完这句话,就抬起手臂环住未烟的后背,牢牢抱着他,紧紧抱着他,就像是生怕他被自己的莽撞言语给吓跑了,留他一个人在这个房间自己捱着。
而这句话对未烟来说,亦是震撼。
祁燃说:我只是介意……那个人不是你。
换言之,只要这个人是他,祁燃根本不怕在生日宴上闹出笑话,根本不怕传出绯闻。
只要这个人是他。
“未烟……”少年被滚烫的热度折磨,喉咙都哑了,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不知道要说多少次,你才会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已经很久很久……几百年前就说过……我爱你。”
“你不要不信我。”
他浑身都在颤,又热得难受,体内像是有密集的蚁群在钻来钻去。
泪珠一簇簇滚落,湿润了未烟的前襟。
男孩子看起来很脆弱,又那么固执,一遍遍坚定地告白。
“我爱你,我喜欢你,只要你,我不要和别人不清不白,我就愿意和你不清不楚。”
“被别人嘲笑也没关系,说我倒贴你也没事……”
“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了……”
“我曾以为我会放下,但我发现,不是的,我没办法不去想你,没办法不去见你。”
“我一直赖在你身边,不是找你麻烦,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可我忍不住。”
“我就是……我只是……想见你。”
一番剖白,借着醉意阑珊,借着药物熏染,他却说出最赤忱的话。
世界是假的,我爱你是真的。
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系统世界,还是剧本世界,都没关系,只要我还能找到你,就一定不会离开。
未烟一时间怔住,没有动弹,任由少年紧紧拥抱,他脑子太乱了,乱到极致就是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
少年热烈的追求,他不是没看见。
只是……
一开始,他只当作豪门公子哥太无聊,看他长得不错,觉得新鲜,就来玩闹,只要他不给他好脸色,祁燃迟早知难而退。
后来,少年的耐心超乎他想象,似乎整双眼,整颗心都在围着他打转,还真就把自己当成艺人助理,衣食住行照顾地事无巨细。
未烟虽诧异,却也只当他耐心好。
再后来,那场火灾,少年奋不顾身冲进火海,对他剖白,竟说出救不出他,他就陪他一起这种话。
未烟被震愕到说不出话,他终于开始反思过往种种,一个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哪儿来那么多耐心,忍受他的冷漠对待?
在这之后,祁燃隐藏心底的占有欲一次次破开冰面,几次三番想要占有他,对他做那些直男接受不了的事。
险些出事,却又一次次及时刹车。
未烟渐渐看清了男孩子对自己是有欲望的,但他只觉得荒唐,从未想过:一个那般觊觎自己,渴望和自己发生点什么的男孩,是如何忍住,是如何只要他喊停,他就会选择尊重他,不继续下去。
一瞬想明白,并不会让他释怀,或者坦然接受。
未烟因自己的「终于想明白」,而陷入极度的震愕与惶惧中。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别人喜欢,倒不是他魅力不够,无人追求,剧组里的小姑娘很喜欢他,时常脸红心跳地偷看他,还给他塞过情书,他都知道,他不是个完全没有魅力的男人,他皮相很好,他都清楚,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热烈地追求,更遑论这个追求他的还是一个与他身份阶层犹如鸿沟天堑的……男孩。
而这个男孩子,因饮了酒,因吸入过量的熏香,正浑身滚烫地紧抱着他,脸颊埋在他颈窝边,掉眼泪。
他试图推开男孩,想要理智点对他说:“祁燃,你只是被那种熏香干扰了,等清醒下来我们再谈。”
可他话刚说出口,祁燃就不干了。
男孩抬起哭得红肿的眼,伤心地看着他,沉默须臾,然后蓦然堵上来。
将未烟还想继续说的理智话都堵住。
他不想听他拒绝的话,刀子似的,从这张漂亮的,又如霜冰的玫瑰薄唇中戮出。
男孩的唇很热,和皮肤一样滚烫,这样的吻带着伤心,带着赌气,又带着本能的欲`望。
一旦袭上来,就难以浇灭。
未烟想要说的每一句理智的话,对祁燃来说都不是浇灭烈火的甘霖,而是助燃的松油。
他吻他,愈发热,吻到后来,火势难控。
男孩猛力翻身,搂着未烟的腰,将他反压在床上,洁白被褥上的玫瑰红瓣被震得飘起,落在未烟脖颈上。
鲜红的花瓣,雪白的皮肤。
成了男孩渴望至极的饕餮盛宴。
那一瞬,他眼眸带着猩红,被渴望占据本心,喉结滚动,就对着那零落在颈间皮肤上的玫瑰花瓣印去。
花瓣被唇齿撕碎,鲜红的花汁染在皎洁的皮肤上,又被他一寸寸舔干净。
未烟实在受不住了。
他以往被祁燃抱着,对他的唇又亲又啃的时候,并没觉得有多反感,只是习惯了,又觉得小崽子在幼稚地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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