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眼中的迷恋与疯狂在这一刻暴涨到了顶点。
“明白……他不需要任何东西,他只要你。”
虞度秋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牺牲自我往往是神明换取信徒忠诚与膜拜的最佳手段。
妥协不代表犯傻,纵容不代表没分寸,他心甘情愿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因为他想要的东西,远比他自己更重要。
接下来的发展与预料中一样。
锁不仅没打开,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床上,双腿大张,腰被掐住,胀硬的凶器发了狠地往他的敏感点操干,顶端抵着碾磨,逼得他数度呻吟着骂出声:“小畜生……嗯!轻点……找死……唔……”
柏朝已经掌控了他的弱点,哪里还会听他的话,沾着热汗的嘴唇压下来,舌头搅乱了他的神志,连同他的呻吟一起吞下。
快感过于凶猛,如浪潮般一遍遍洗刷他们的四肢百骸,连结的地方紧密契合,难舍难分。
虞度秋感觉自己仿佛身在下着暴风雨的海里,颠簸起伏,最大的一股浪潮猛地袭来,淹没了头顶,他抓着柏朝大汗淋漓的后背,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柏朝则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硬得有些硌手,耳边的低暗嗓音却很柔软:“度秋……我不能没有你。”
分明近在咫尺,却似乎离得很远,仿佛许久以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放,莫名地熟悉。可他此刻的理智已溃不成军,无法凝聚起来追溯这丝熟悉的源头,只能在失神中喘息,在高潮中颤栗。
被锁住的性器难以舒爽地发泄,也无法凭借自己发泄,只能在一次次的冲撞中积累快感,直至被身上的男人一下下地操射出来。
精水在高潮时从顶端的小孔中缓缓流出,与男人射出的浓浊融合,整块小腹上都是乳白粘稠的液体。
虞度秋的两条腿被分到最开,抽搐痉挛着,射到射不出来了,身体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穴口仍在无意识地收缩着,恍惚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射里面……”雨西団对车。
“咔哒”一声轻响后,禁锢了他一天的锁终于打开,银色的贞操锁脏了个彻底。
“那样你真的会生气。”柏朝捋出了最后几滴,餍足地将湿发拨到脑后,俯身亲他,“还有时间,要不要继续?”
虞度秋的气还没喘过来,腰也有点酸,无意识地摸着柏朝耻骨的纹身,不得不承认刚才的刺激令他回味。他在床上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柏朝更是食髓知味,若不是时间有限,以他们俩的体力,能在床上毫无节制地疯个几天几夜。
可惜公事在身,偷情也只能见缝插针。
虞度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回轻点儿……还有正事,别让我下不了床。”
“好。”柏朝侧躺下,拥他入怀,趁他没有防备之际,抬高他一条腿,往上一顶,又把自己送进了湿润柔软之处。
“嗯!你……”虞度秋的呻吟与叱责被有力的舌头悉数卷走。
他搞不懂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接吻,更搞不懂自己怎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吻而情动不已。
欲望再度抬头,谁也顾不上矜持与风度,遵循本能才是对爱意最大的尊重。
两个人的唇舌仿佛粘在了一块儿,分开不到半秒就急不可耐地重新贴上去,流出的透明津液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身下的床单更是湿透一片。
虞度秋的一条腿搭在面前人劲瘦的腰上,手胡乱摸着他肌肉沟壑分明的后背,每当下面被操爽了,就不自觉地插进他头发里拉扯。
柏朝很听话地轻撞,粗硬的性器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猛地鞭挞,却依旧要他命。
被操熟了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吐着巨物,性器表面凸起的经络缓慢而用力地磨过甬道,拉长的抽插过程令快感也变得绵长,虞度秋忍不住在接吻的间隙夸奖面前进步飞速的男人:“宝贝儿……唔……好棒……”
柏朝这会儿倒脸红了,吻得更深,仿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害羞。
越这样,虞度秋越想逗他,舌头在他嘴里勾缠着,拉着他的手往下摸,低低地说:“摸摸这儿……”
柏朝粗长的手指嵌进了他的股沟,揉着被性器撑平的穴口,沾了一手的黏湿,心跳如雷,哑声问:“这么爽吗?”
虞度秋反笑他:“你更爽吧?”
柏朝很诚实地点头,其实不用他承认,他脸上满载的欲念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下身不停歇地操进熟烂流水的穴口,被滋润过的性器柱身水光发亮,越操越硬。
两个人以相拥的姿态躺在床上,上面紧贴接吻,下面结合耸动,一秒也未曾分开。
找对了地方之后的顶撞令快感积累的过程大大缩短,虞度秋这回没了束缚,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更是汹涌,紧扣着柏朝的肩膀,抖着发麻的舌头,话也说不清楚:“要射……嗯……快点……”
柏朝下身发狠,咬着他的嘴唇问:“怎么不用手?”
虞度秋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被他操得一颤一颤:“嗯……还想被我的宝贝儿操射……不行吗?”
柏朝瞬间被这句煽情蛊惑的话冲昏了头,最后几下发了疯似地狠撞,将虞度秋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下面一再难耐地绞紧,终于颤抖着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浊喷洒在纹身上,淫靡了一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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