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好你好。”
裴轻栎低头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握个不停的手,悄悄伸手打了蒋颂眠一下,示意他握一会儿就得了。
刚好警方压着采完血的朴贤英走出来,蒋颂眠都没来得及抽回手,刘礼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冲着朴贤英就是一脚。
裴轻栎惊呆了,这还是他那性格软弱的班主任吗?怎么突然这么生猛?
“这是谁?受害人家属吗?”警察一把拦住刘礼,朝裴轻栎这边看过来,“家属请冷静一点啊,犯罪嫌疑人自然会有法律对他做出制裁,请你相信我们警方。”
刘礼指着朴贤英的鼻子大骂:“你这个老畜生!我那么信任你!我把我的学生交给你,你差点毁了他的一辈子你知道吗!”
裴轻栎感动不已,鼻尖酸了一下,“刘老师……”
“我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绘画天才!他才二十多岁!你这个老畜生!”
警方又是怒喝一声,蒋颂眠只好上前去把刘礼拉回来,“刘老师,消消气,我们要相信警方。”
至于朴贤英,对着他打几拳踹几脚,伤好了又是人模狗样,这件事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在朴贤英进去之前蒋颂眠可以忍,等朴贤英进去之后,他有千种万种方法,让人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蒋颂眠不是没有怒火,相反堵在他心头的那口气从上辈子一直堵到现在,这辈子他早已做好准备,加诸于裴轻栎身上的伤害,他会千倍万倍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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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了,没有写到蒋颂眠证明自己,争取下章写到嗷~
第20章 后来证明,事实如此
在公安局做完笔录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洗完澡出来,蒋颂眠的脸肿的不能看,裴轻栎心有余悸瞅他一眼,回自己房间想了想,捏着药膏敲开了蒋颂眠的卧室门。
“栎栎。”蒋颂眠将门打开一条缝。
“蒋颂眠,我再给你涂点药吧。”裴轻栎挥了挥手里的药膏。
“好。”蒋颂眠把他放进屋,坐在床边仰起头。
裴轻栎走到他跟前,用指肚沾着药膏,一点一点往他脸上蹭。
“蒋颂眠,疼不疼啊?”裴轻栎问。
蒋颂眠诚实道:“疼。”
“那你怎么不说啊。”裴轻栎埋怨他,手下更轻了点。
“能忍。”
“今天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你不会连他都打不过吧?你是不是——”
“栎栎。”蒋颂眠打断他,阻止他说出那个字,“栎栎,关于我虚不虚这个问题,我很乐意跟你深入讨论一下。”
裴轻栎红着脸反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跟我又没什么关系,药、药涂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落荒而逃。
半夜又被烟味呛醒的时候,裴轻栎一骨碌爬起来冲到客厅,“蒋颂眠?你什么时候买的烟?怎么又大半夜不睡觉?”
蒋颂眠抬眼,抽了一半的烟被他直接掐灭在指尖,“抱歉,实在睡不着,最近……总是做噩梦。”
今晚的噩梦,是裴轻栎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就说你虚吧,你还不承认。”年纪大了,天天做噩梦,身子也会越来越虚。
“栎栎,能不能陪我睡会儿。”
“我——”裴轻栎刚要拒绝,一想到蒋颂眠是因为他才被揍成这副模样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那我要睡左边。”
跟在蒋颂眠后面爬上大床,裴轻栎滚到左边躺下,大腿处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一把掀起被子,双手在里面摸了一下,摸出一个本子来。
是那种黑色皮质的商务笔记本,毫不起眼的外皮上别着一只黑色的中性笔。
“蒋颂眠,你也太努力了,这么晚还工作。”裴轻栎以为是什么工作笔记,没多想就随便翻了一下。
【栎栎说他想试一个新姿势,姿势有点难,但栎栎做到了。】
裴轻栎:“???”
他不敢置信又往后翻了一页。
【栎栎说我们做爱的频率太高,要懂得节制,可我无法控制自己,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很好吃,后来证明,事实如此。】
裴轻栎看蒋颂眠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是什么?你在写什么东西啊?”
要了命了,好几天没跟蒋颂眠亲嘴,他都忘了蒋颂眠是个变色老流氓,现在越发变本加厉,居然把他写进了小/h/文里?
而蒋颂眠看过来的眼神也不大对劲,他握住裴轻栎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手掌抚上裴轻栎的小腿。
“栎栎。”
粗重微颤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裴轻栎只是听见这一声,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绵软。
他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但没什么用。
“蒋、蒋颂眠,你干嘛呀?”
“栎栎……”
轻柔的吻落在裴轻栎脸颊的软肉上,那肉太软了,软到蒋颂眠咬一口又赶紧松开,生怕给他留下什么印子。
或者说裴轻栎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蒋颂眠连力气都不敢多用几分。
“栎栎,我不做到最后,但能不能向你讨点甜头?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疯了?裴轻栎的耳垂还在蒋颂眠嘴里,他一边哆嗦着一边分出仅剩的精力思考。
蒋颂眠不会真的得了妄想症吧?谁会大半夜不睡觉写这种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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