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心听完也是当头不让,笑道:“是啊,比你年轻了两岁。”
“既然如此,那就晚八点见吧。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贺铭心转过身,不咸不淡地抛下这句话走了。
林余跟在他后面双手插兜,林余虽然年纪不大只有24岁但他却长到了一米九,贺铭心就跟他地小脸一样长得小,比林余矮了一个半头。
许钦州没应声,几人背道而驰。
春风夹着冷意,吹得许钦州脖子挺得更高。
手机响了,他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出声问:
“怎么了?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吗?”
“新闻,你有看吗,今天晚上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邀请你一同参加商业晚会呢。”
那人声音沉稳内敛,说话之间张弛有度,放在以前这会是许钦州喜欢的类型。
但,非常抱歉,他现在是有夫之夫。
“邹储,非常抱歉,我去不了,我有约了。”
“钦州,这是你惯用来搪塞我的措辞,如果是真有约的话,我也希望我可以预定一个时间……”
“邹储,你不用再……”
“这位先生,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就在他不远半米的地方,身着一身碎钻黑西装的,脚踩红底黑皮鞋,眼袋半框眼镜的男人柔声开口,强势地打断了许钦州刚准备说出的话。
许钦州惊愕抬头,却不想目光直直撞上男人冷冽含情的视线。
不知何时,刚才还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男人却正巧出现在他的眼前,明目张胆地觊觎着他像一头孤狼紧盯着猎物。
手机里,男人的声音再度漫延在许钦州的耳畔。
“钦州啊,我特意来接你,又或者说,我试图亲自请你。”
许钦州的目光再次与眼前的人交织,他略显迟疑,随后挂断了电话。
“邹储,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间点,不正是你参加商业联会的时候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邹储笑了笑,从裤袋里拿出了车钥匙,他一按旁边停着的一辆宾利就响了。
“咯,我来接你,你是盛远集团的第二大持股人,你是我的缪斯,这么重大的商业庆祝晚会你应该在场的,你不会是又要用那些奇怪的理由来推脱吧。”
许钦州想了想自己曾经用过哪些理由拒绝过邹储出席他的所有会议,大概是:
今天我吃洋葱过敏了……
不好意思,我花园里种的蔷薇需要剪枝丫了。
抱歉抱歉,我感冒了。
对不起,我手机放桌上充电来着,我记忆力不太好我给忘了。
啊,今天我家的司机的大表侄子的儿子结婚,他去当婚车司机了。
实在是不行,我得送我家小乖团子上幼儿园了。
许钦州还记得当时邹储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有孩子时究竟是个什么表情,简直是难以置信,他听见邹储震惊道:“怎么会呢,你明明才25岁,怎么可能已经有孩子了呢。”
“已经五岁了。”
邹储愣了很久才说:“20岁就有了孩子,十几岁就结婚了吗?”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邹储见他老是用孩子之间得各种理由推脱,就自顾自认为,他的老公和他离婚了,他是单亲爸爸。
每次他试图解释,邹储就找借口绕开这一话题。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邹储说得对,他也会混淆,毕竟他的周围好像从来没有老公的生活迹象。
“老公”就好像无意间的枷锁把他套住了。
他去投资,人家嫌弃他已婚生子,问他家是否是由保姆带孩子,许钦州如实回答;对方面露难色,随后又问道,那孩子父亲是否是家庭煮夫,许钦州也如实回答。
结果对方另可不要投资也要严词拒绝,说他这样只会把时间浪费在带孩子身上。
这时候许钦州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人类对于家庭煮夫和孩子与工作之间的天秤始终都难以平衡,这个世界也存在歧视。
于是许钦州第一次学会隐藏真相,变相撒谎。
没想到第一次就有人找上了门,还是个海归。
那时的邹储忙于公司业务,却不想被人坑惨了,投资人跑路他一人焦头烂额资金短缺,许钦州就像一场及时雨。
不仅救了他的公司于水火,更是展现出强大的商业头脑,仅仅两个月就能帮他一举夺魁拿下s市商业联盟代表以及上市集团名额。
也许从那时起,邹储对他就有了奢望。
许钦州看了看时间,站在他面前没动,两人就那样对立站着。
许钦州说:“不好意思邹储,我今天晚上真的有约了,真的。”
邹储走在车门前二话不说将副驾驶车门打开,他就站在那里,看他的目光深沉。
“没关系,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许钦州愣住,碍于两人之间的合伙人关系他不好拒绝。
“谢谢你,又要麻烦你了。”
贺铭心听到动静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因为离得远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发现刚才还在和他说话的男人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看样子那车还算贵。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勾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不要脸啊。
“欸,铭心我刚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林余朝他的眼前比了比划,又说:“铭心,我问你话呢,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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