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东撇了一眼乔异迁，冷淡道：“还不走？没带枪。”
乔异迁这才放心，抒出一口气，安详地顺走了宋平安的车钥匙。
桌上已经上了盘虾饺和两屉子灌汤包，杨锦东挑了挑眉：“吃？”
宋平安做作的皱着眉头，伸开两手摇着头：“我家乔乔说过，别乱吃陌生人的东西，万一有听话水呢？”
杨锦东懒得摆出好脸色，直奔主题：“我向来不耻用什么听话水，反正，你不是对手。曹凤福！你知道么？曹凤福和曹卯到底什么渊源？”
宋明安没什么正形：“你怎么那么担心曹兔子的事？这干你什么事？蹬鼻子上脸乱舞，我凭什么告诉你？”
杨锦东放下筷子，成竹在胸的样子：“反正你不说，我也早晚会查到的。”
宋平安大笑，掰开了一次性筷子，终于卸下玩世不恭的表情：“你真是个极其缜密的人。没错，曹兔子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确实和曹老先生有关系。你知道阴阳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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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评要收~
第17章
杨锦东轻飘飘地说道：“你打算拿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糊弄我？”
宋平安哑声笑了笑：“知道超声波和次声波吗？本来就存在的，只是不被人们可听见的声音。那么阴阳眼也一样，能看见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你眼中的世界和他眼里的风景本就不同。曹老先生和曹兔子都有阴阳眼，这就是曹老先生从福利院里把曹兔子带走的原因。这也是我所知道的渊源，但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
杨锦东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玉米汁，语速放缓，咄咄逼人：“那曹凤福怎么失踪了呢？因为阴阳眼？”
宋平安笑了一下，模样倒是坦然：“可以这么说。他去找长寿怪物了，至今杳无音讯。”
杨锦东敏锐抬了抬眼睛，黑白分明的眼中撞入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所以曹卯在找他？”
“你不是一开始就有这个结论了吗？”宋平安打太极，不给出正面回答。
杨锦东很谨慎，没有放过一丝含糊不清的地方：“可是曹卯怎么知道曹凤福是去找长寿怪物了呢。”
“你应该知道吧。他以前呆着的福利院可是长寿怪物的尸体加工厂啊，他对长寿怪物很熟悉。”宋平安突然恶狠狠的笑了一下，凶神恶煞的神色：“当初特设局炸了长寿怪物一个小基地时，说什么已经歼灭清除一锅端。可曹老先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失踪的，是不是挺讽刺？是不是挺好笑？这就是你们特设局的办事能力？”
杨锦东低下头，却没有任何妥协的态度，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神色：“确实我方的问题，特设局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代呢？倒不用了。”宋平安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烟头一圈圈地冒出灰烟，他不怀好意地嘲讽道：“长寿怪物是特色局的大恩人吧。没有长寿怪物，特色局哪来这么多能力特殊的怪胎？清剿？算了吧，你们就是一批无能的失败实验品。”
“你在说什么胡话？”杨景东歪了歪头，一巴掌狠狠抽在宋平安脸上，把宋平安打蒙了，脸颊高高地红肿起一大片，偏过的颔骨先抖动了一下，宋平安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杨锦东擦了擦手，神色淡淡：“你有体验过呆在冰冷的床上一管一管的注射药物吗？没就闭嘴。玩的是命，你当我们打的是点滴？”
宋平安突然张狂的笑了一下，饶有兴致的样子：“方便告诉我，你死里逃生获得的能力吗？”
杨锦东回头紧紧盯着宋平安，眼神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鸡毛蒜皮小事而已：“能力？需要服用比正常人大四倍剂量的药物算吗？”
杨锦东突然收起面上多余的表情，把筷子“啪”一下拍到桌上，声音炸耳，气氛也多了丝火/药味：“我觉得这天我们不用聊下去了。”
“等等。”宋平安又换上了温顺的嘴脸，与之前大相径庭，他制止杨锦东离开的动作，把还剩下很多的软中华摁灭，烟还没有熄尽，宋平安呵出一口白气：“有机会找到曹卯。”
他扔了张字条给杨锦东：“我愿意相信你一次，大家都是生意人，干得不错才有下次惠顾。杨锦东，别让我失望。这是一个天师的住址，他能找到曹兔子。提醒一下，到时候低调一点，他是个公众人物。”
杨锦东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小纸条：“他是谁？”
宋平安得意，笑了笑：“公众人物夏以词。”
在铜雀街游荡的祭酒天师就是夏以词，只是宋平安不知道他是另一桩案件的主要嫌疑人，而杨锦东也不打算说。
杨锦东不动声色，宋平安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到了另一方向，一副碎嘴子老太婆的表情：“你看上曹兔子了？过于的关心叫喜欢。”
“没有，是他过于玄乎。”
“嘴硬。”宋平安咂巴咂巴嘴里残留的烟味，语重心长：“没有算你运气好。曹兔子身后有一个连的狂蜂浪蝶，都是被勾搭戏弄的痴汉。但凡曹兔子换一个手机号，我单卖号码卖消息就净赚三四十万。”
杨锦东神色依旧：“什么意思？”
宋平安还是忍不住点起了烟，很悠闲的模样：“你没戏，别想多了，曹兔子确实抢手，你也争不上。他不像表面看上去一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砸钱就能露水情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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