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华城机场出入境的警员小马将一张相片的复印件交给来人：“这是今天下班时接到的紧急通知，说是国外恐怖势力成员，确信还在中国境内。”
相片被几重转交后，放在一个国际公寓的写字台上，那个中年日本男人盯着相片上的男人，低声道：“四具尸体被发现后，你就被通缉，问题只能出在第六个人身上。松岛你，应该已经不在了，不然不会杳无声息；而赖川，多半在国安手上，发现那四个已死，这个叛徒就崩溃了！”
他打开电脑开始写邮件，解码后为：除四人外，松岛亦亡，赖川被擒，并开始招供。当务之急，请求除去赖川，否则我将暴露。
一个小时后，邮件回复：同意行动，注意隐蔽。
* * *
国安某秘密关押处。
一瓶只装半瓶的矿泉水从超市被取走，被拎着进入一处没有标识的白色建筑物。
矿泉水瓶被打开，被拎着过了安全检查仪器门。
矿泉水瓶被放到一处办公桌上，之后被拎着进入一个长长的楼道。楼道两边都是房间，最里面一间有一个中年男子，一直面壁而坐，一动不动。
矿泉水瓶象是被不经意地提在手中，瓶口不小心被打开着，瓶里的液体沿着墙流到地上，在墙根细细的一道，监控上根本看不出来。
还剩一点液体的矿泉水瓶被提着过了安全检查仪器门，进入超市门口时，被随手丢在垃圾筒里。
超市外，一个身形高大的垃圾工在鸭舌帽下的两只眼睛目光凶狠，动作迅速地收拾垃圾筒，连矿泉水瓶一起提到车上，然后驾着垃圾车离开。
一个小时后，房间里那个男人抽搐着死去。
* * *
晚饭时，秦母问秦正：“儿子，能借我点本钱吗？”
秦正大方地说：“没问题，要多少？”
秦母诚恳地说：“五十万。”
秦正警觉地问：“你是想整容还是想买车啊？”
秦母咬牙道：“我想赌一把，在股市上回本儿。”
秦正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你还要炒股啊！”
秦母说：“你不要这样讲，要对我有信心嘛！”
Vivian小声说：“太难了，脑筋和手段不变，这信心何来呀？”
Betty忙在桌子下面拉她的衣服。
东方泽假意问：“您是最近学习了什么新的炒股方法吗？”
秦母立刻双眼放光、精神高涨地说：“是呀，我刚刚了解到一种新的投资股票的方法。有一种互联网金融的什么信托投资产品，绝对可以让我回本再赚它个翻倍！”
秦正和东方泽面面相觑：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第107章 疯狂杠杆
秦母说：“以前我虽然有十万元炒股, 也不算少，但是比起那些大户来说，只能算毛毛雨, 因此有一些高回报的机会根本就轮不到我，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呀？这下可好了！这种互联网金融信托，专门给小客户做的, 你有十万块，它可以帮你配资借你九十万块，这样你就相当于有一百万块在股市里投资。哪怕你只赚了20%也就是二十万块, 这相当于本金的二倍, 扣掉配资15%的手续费13.5万元，净赚6.5万元, 相当于65%的回报, 比你自己拿十万元去炒多了3倍不止。是不是很厉害？”
东方泽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吃惊地问：“他们敢把配资杠杆做到1:9这么高吗？这种信托投资产品, 银行只对有资质的专业信托公司才有, 并且，只有300万以上的大客户才有资格购买。”
秦母翻着白眼鄙夷地说：“落伍了吧？这就叫互联网金融创新！现在你只要有个十万块, 甚至哪怕只有一万块，都可以拿到这么高的配资，真是小投入、大产出呀！我投入五十万块, 那更是大产出的大产出，不要太火爆啊！”
秦正连忙提醒：“应该也是高风险吧？赚了当然好，赔了怎么办？无论银行还是信托公司都不是搞慈善的。”
秦母一撇嘴，同样给他鄙夷地一个白眼：“当然了！万一股市没操作好这一百万元的投资赔了, 快赔光你那十万块本金的时候, 信托公司就会强行把股票给你卖掉。”
东方泽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所以, 信托公司的九十万块是绝对不会赔掉的，风险都由投资人自己来承担。”
秦母理所当然地说：“是呀！不过这也公平，人家借钱只赚利息，你怎么可以让人家承担炒股的风险？”
东方泽追问：“信托公司不需要你提供担保的吗？比如你的身份证件及财产抵押之类的。”
秦母再次翻着白眼鄙夷地说：“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人家才不象你这样一板一眼呢。只要在这家公司的网站上注册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提交。”
秦正看了眼东方泽，缓缓说道：“也就是说，散户甚至不用经过开户、备案、认证、审批流程，就可以轻易从信托公司得到9倍的杠杆配资去股市里炒股。这钱说到底来自银行，即有九倍于散户股本的银行资金流入股市参与炒作，这是为什么股市的流动性那么好、有那么充沛的资金把A股推到今天的历史高位！”
东方泽表情越发严肃了，郑重地说道：“银行作为国家主体的金融体系，应该把资金用来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所以国家一向严格控制银行的钱流向股市，既怕造成股市的虚假繁荣，更怕为国家金融体系带来系统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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