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戚爹是受，你看这小火箭刷的，多宠！”
“男粉亲身表示：戚爹攻圈天菜好吗？”
“怎么回事啊，大家，戚哥就不能喜欢女的吗？（doge）”
“喜欢女的也不一定是攻（我不对劲！）”
“你们的画风我害怕，你们的回答我想法。”
戚时序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一些些扭曲，不敢想韩晔看到这些弹幕的表情，踟蹰地说了一句：“你们是认真的吗？网络世界现在这么开放了？”
戚时序基本不适用网络社交设备，喜欢看书，真爱粉都是知道的，当初还因为这个被质疑炒人设。
直到后来有个黑粉在机场递给戚时序一本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那个黑粉还一再表示自己没读懂想听一下戚时序的见解。
结果戚时序真的以为是粉丝，回去后很认真的做了读书笔记，并且从精神层面和表显层面做出了一个概括，后来甚至是制作了一个PPT结合了那篇堪称论文的读书笔记发在了将近三个月没更新的个人微博上。
后来那个黑粉被揪出来狠狠拜读了一下文章成为了戚时序的粉丝。
虽然经过这件事质疑的声音小了些，还是有人拿着那个PPT和论文说事，四处传播着戚时序作假什么什么的。
不过有的一说，PPT实在是超出粉丝的想象了。
“我本来是学习之余来看偶像放松心情的，结果被偶像的PPT卷到了。”
《我以为我的偶像是我的偶像，但我的偶像说不，他是我的老师》
《PPT早教，助你大学再就业》
《有关内卷这回事，我的偶像背着我打几份工？》
......
当时一度成为了热门话题。
此时弹幕飘过来一句：“完了完了，我感觉我们要被做成PPT了，被小七研究网络人的构成。”
看着这句戚时序倒是想起来了有关PPT的风波。
网络上热火朝天，他是了解一些，但也没怎么被影响，毕竟别人送书来看再好不过，况且那段时间是崔旭的忌日，韩晔不想见他，他也对其他的没什么兴趣，一来二去还是靠书打发了时间。
戚时序花费了些时间回忆，倒是没发现弹幕开始抽风，等他定睛一看，就发现一条sc上贴着一条链接，他看着弹幕一连串的卧槽，也就没再想韩晔看他直播的事情，有点好奇地点开链接——《大学生数学竞赛教程》。
电子版的，圈出来了第七题，还有一句话——“戚爹救命，想看你直播，还剩下最后一题了，实在是看不懂！”
总算是明白了弹幕表达的意思。
戚时序看了下发sc的粉丝名，要不是挂着十几级的牌子，他真的会怀疑是黑粉踢馆的，OK？
“怎么，继PPT之文学鉴赏之后，我戚宝又要教我数学分析了吗？”
“现在的金主爸爸都这么魔鬼吗？花钱问数学题？”
“戚爹你不要逼我把电脑砸了！数学一生之敌！”
韩晔隔着屏幕也是笑了，觉得戚时序的粉丝真的挺好玩的。
笑过之余又担心戚时序真的做不出来，看着屏幕上依然平静的脸，他倒是比戚时序本人还担心。
韩晔理智惯了，想着自己看过的资料，记得戚时序好像学得是天文物理来着，平常大学作业应该是没问题，但是竞赛不知道会不会他行不行了。
韩晔饶有兴致的继续看。
戚时序倒是没理弹幕，他大学学得是天文物理辅修了数学，数学分析和高等代数确实是认真地学了，虽说休学了两年吧，但数学是方法和技巧，会不熟练但理解了就不至于不会。
就着电脑屏幕看了起来。
戚时序安静算题的侧脸真的让人想起高中时候的帅气学长，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手压在白色的纸上，却分不出谁更白，黑色的墨水流畅的在纸上写下数字，字迹干净又漂亮。
可能是觉得有点麻烦，挽起袖子，漏出白皙的手腕，配合墨色的字，两相对比显得万分性感。
“阿伟死了吗？我反正是死了。”
“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是崽崽的脸更好看，还是聪明的大脑更有魅力。”
“完了，我要爱上数学了......”
“还没写出来呢！你们粉丝这么喜欢颅内高潮的吗？”
“确实，吹得过了吧。”
不和谐的声音还是冒了出来。
戚时序倒是沉浸在题里，任由跳梁小丑胡闹。
深吸一口气，利落的搁下笔，展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韩晔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戚时序是给他看的，他的骄傲的小狐狸。
“做出来了。”
戚时序大方的将演算纸放在摄像头前，没解释多少，毕竟能独自写到竞赛最后一道题的学生应该是看得懂自己的过程的。
“我的天，崽崽太争气了吧！”
“hhhhh，就是说上回《情人》我还能买回来读，这个数学题我一行都看不懂啊！”
“这波打脸也太精彩了，不愧是我戚爹！”
戚时序举着也不嫌累，直到看到那串代码在弹幕上敲了个“很棒！”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后来那个花钱问题也在弹幕上回复：“明白了，谢谢小七。”戚时序才把纸放下。
看着墙上的始终已经倾斜到十二点，戚时序想着表示：“时间差不多啦，要不我给你们唱个歌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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