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枚被他一掷千金拍下的挚爱,再次被捧到了他面前。
全球只此一颗的挚爱,只献给此生挚爱。
陆谨言的此生挚爱,他是吗?
迟迟等不到回答,陆谨言仰头看着那张脸,再次开口:“不答应么?”
谢清许倏然回神,眨了眨有些发热的眼睛,他郑重看向陆谨言:“你真的,想好了?”
“早想好了。”陆谨言定定看着他:“谢清许,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他生性冷淡,在感情里尤为迟钝,蹉跎好些年都不知自己心意,到失去那一刻,才骤然清醒,原来这段阴差阳错的感情,原来这个突然闯入的人,早就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再不能分开。
从那一刻起,他就想,他再也不要失去谢清许。
这辈子都不要。
谢清许心口轰的一声,溃不成军。
再无半点迟疑犹豫,他伸出手,眼睛慢慢变得通红:“我答应你。”
陆谨言唇角扬起浅浅弧度,将那枚戒指为他戴上,再吻上他手指。
虔诚热烈。
谢清许笑着,眼泪却沾湿眼睫。
陆谨言起身,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谢清许,你归我了。”
谢清许攀住他的肩,喉间一片酸涩。
下一秒,陆谨言却扣着他下巴吻下来。
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时候,陆谨言先是抱着他细细密密的吻着,到后来几近失控,将他按进沙发里,近乎疯狂的汲取着他嘴边的呼吸。
酸软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褪去,被另一种更加汹涌的情绪代替。
眼睫重新沾染泪意。
谢清许闭着眼,几乎喘不上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片刻后,却察觉身体骤然一轻,等再睁眼,人已经陷在床中。
衬衫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坏,又顺着如水的月光滚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连时间的流逝好像都分不清,只余下一片浑浑噩噩。
再清醒,已经是深夜,窗外伸手不见五指,谢清许被陆谨言抱着去洗澡。
洗完回到房间,看着散在床上碎的几乎不成样子的衬衫,谢清许这才明白,之前在店里,陆谨言说的衬衫怕是不够穿是个什么意思。
-
又过一段日子,谢清许正在忙手头的案子,忽然收到组长的消息,说要出差。
按说这个案子出差还轮不到谢清许,但组长说,这是陆谨言的意思。
谢清许猜,陆谨言可能是想带着他历练历练,也便没再多想,应下。
三日后,陆谨言携公司一众中层领导出差,谢清许夹杂其中。
落地酒店,已经是暮色四沉,吃过晚餐,各回各屋,暂且休养生息一晚,调整时差。
房间里,谢清许洗过澡,正要休息,房门被人敲响。
谢清许开门,陆谨言站在门外。
眼皮一跳,他扫了一眼周围,放陆谨言进来:“怎么忽然过来?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陆谨言抬手将他扣在门板,脸埋入他脖颈,闷声道:“找你偷\\情。”
“……”
谢清许察觉到脖颈上的痒意,喉间滚了滚:“一会儿就回你房间去。”
陆谨言没应,只无赖道:“半月没抱着你睡觉了,不回。”
“……”
虽然陆谨言已经跟他求了婚,但两家人都觉得应该有个仪式,没仪式便算不上结婚,所以这些日子谢清许还跟叶淑音住在一起。
确实是有些日子没相拥而眠了。
但隔壁住着的就是一众领导同事,这里隔音也不知到什么程度,谢清许闭了下眼,气息不稳道:“再等等。”
“等不及了。”陆谨言只说了一句,便堵了他所有的话语。
谢清许被他从玄关一路吻至床边。
偏偏隔壁就是熟人,又不敢出一点声响,他极力忍耐,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某个瞬间,陆谨言手指撬开他齿关,含混不清道:“谢清许,张嘴。”
翌日,晨光熹微,床头的闹钟响起。
谢清许动了动酸困至极的身体,撑着一股力气将陆谨言推醒:“时间不早了,你该回房了。”
陆谨言带着满身困倦回房,临走前,在谢清许唇瓣上似是泄愤般轻轻咬一下。
谢清许舔舔唇,回到床上继续补眠。
又过两小时,天光微亮,周围陆陆续续传来一点动静。
谢清许也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起床,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公司里大部分人已经在,不过陆谨言还没到。
谢清许挨着组长坐下,不多时,陆谨言出现,精神气瞧着还不错,就是……
谢清许旁边的组长忽然出声:“陆总,您手指怎么了?”
陆谨言垂眸淡淡扫了一眼,隔着人群朝谢清许看过来,几秒,轻描淡写道:“没什么?被只小猫咬了。”
其他人疑惑:“昨晚有猫进您房间了?”
陆谨言意味不明的应了声:“嗯。”
小猫本猫谢清许:……
明明是陆谨言敲的他的门。
手指,也是陆谨言塞进来的。
-
一顿早餐,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吃的热闹非凡。
吃完早餐,一行人出发去见合作方。
连着谈了五天,这桩案子才算是谈下来,陆谨言送一众人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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