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到了自己昨晚吃面的时候诡异的发热症状,顿时心底一凉,那不正是催/情的症状吗?!
乌牧春看他脸色不对,顿时震惊道:“不是吧!你真被影响到了?那你怎么解决的?”
景深下意识看了程居延一眼,对方面色无波,甚至有些冷凝。
“呃——就睡了一觉?”景深不确定道。
乌牧春放心了,点头道:“那估计是你受到的影响不大,顶多发热啥的。”
景深也松了口气,幸亏他睡得及时,不然当着程居延的面发作可就太尴尬了。
“不过老大,还是你厉害啊。”乌牧春转头拍程居延马屁:“早就察觉到他可能是欲鬼转世,你都不知道我点出他身份的时候他那个震惊的样子,一点都装不起来了哈哈哈哈。”
程居延瞥他一眼,乌牧春笑声“嘎——”地就止住了。
“说重点。”程居延冷漠道。
乌牧春缩了缩肩,小声道:“重点就是,他说那个神龛是他收到的快递,昨天请景老师单独过去,也是受了‘神’的旨意,别的他就一问三不知了。”
景深顿时想到了那个似乎占用了片刻郭垚身体的“神秘力量”,莫非他看到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转轮王?
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诶?”乌牧春忽然道:“那是不是祝思源啊?”
景深和程居延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背影。
“这层住着梁意欢,他估计是来看她的。”乌牧春道:“不过梁意欢病房有刑警队的人守着,小溪她们在审梁意欢,他应该是没能进去。”
三人朝他走过去,祝思源若有所感,转头看过来。
看到他们后,他眼睛一亮,走过来道:“警官们好。”
“你好。”乌牧春笑道:“你来看梁意欢?”
祝思源却摇了摇头,叹气:“盛黛的爷爷之前听说她的死讯之后就脑溢血住过院,好不容易出院,现在又发现盛黛是被人害死的,今天早上又病情反复,我爸妈把老人家送来医院了。不过我爸妈今天还要上班,我怕奶奶一个人承受不住,就请假过来陪她。”
“那现在人怎么样了?”
“情况稳定下来了,不过爷爷还没醒,医生说他可能会半身不遂,奶奶整个人都没精气神了。”
祝思源眼眶泛红,他强笑了下,说:“不说这个了,我来就是想问问,各位确定郭垚就是害死盛黛的凶手了吗?”
“放心,他已经交代了作案过程,我们一定会让他接受惩罚。”乌牧春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
祝思源沉默片刻,从胸口口袋里拿出那根圆珠笔,当着他们的面把上面的熊猫玩偶抠下来,从玩偶里面拿出了一个储存卡。
“这是?”
“这应该是盛黛留下的证据。”祝思源声音有些发抖,说:“她出事前几天从我这拿回了这支笔,然后又还给我了,我没想到她会把证据放在这里,早上我把爷爷送上担架的时候不小心把笔摔了才发现这个储存卡。”
景深定定地看着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乌牧春接过储存卡,珍重道:“谢谢你,这帮了我们大忙了。”
“没事。”祝思源苦笑了一下,“明天我就能把盛黛从警局接回来了,我和爸妈会给她办葬礼,希望她下辈子能幸福一点,不要这么苦。”
几人目送着祝思源离开,少年挺拔的背影还显稚嫩,但却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人了。
病房里梁意欢已经苏醒,梁老师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
景深他们从门外看到小溪和另一位女警在审问梁意欢,梁意欢捂着脸一直在哭,梁老师抱着她,姿态强硬,两位警官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警方例行审问,闲杂人等不是应该回避吗?梁老师怎么一直在里面?
过了一会,小溪和女警都出来了。
“怎么样了?”乌牧春问。
小溪摇头,蹙眉道:“她不承认自己是帮凶,一直哭着说自己和死者是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害她,是郭垚要拉她下水。”
景深蹙眉道:“有郭垚的证词,没办法给她定罪吗?”
“不能,我们没有可靠的证据,确实不能排除郭垚栽赃的可能性。”小溪有些烦躁道:“而且她妈妈已经请了律师,说我们这是非法囚禁,我们想用‘保护证人’的理由继续监管,但那个律师却要和我们打官司。”
“而且我们就连审问也不能正常进行,她妈妈一定要陪在一边,还让不知道哪里来的心理医生开了证明,说梁意欢心理状态不稳定,是潜在的精神病患者,警方审问也可以让家属陪同!”
另一位女警愤愤道:“而且那个律师还在网上买水军买热搜,说我们警队无缘无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冤枉一个无辜女孩,说梁意欢也是受害者,现在网络舆论对我们非常不友好。”
小溪点头:“现在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在找到确切证据前,我们的人要先撤走了。”
景深想了想,道:“她伪装成盛黛跳河的事,不能算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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