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是不是从来不会开口求你别折磨他了?”江宴打开瓶子,泼向蔡新宇。
“不要,不要,这是什么!”蔡新宇伸着手胡乱阻挡,可他的脸上和衣服上沾满黏糊糊的东西。
很腥臭。
江宴捂着口鼻,拿出来另一个瓶子,拉开要逃跑的宋时除菌服,全倒了进去。
“救命啊,救命啊!”宋时拼命脱了除菌服,努力擦身上的黏稠物。
林屿看着长长的盒子动作越加激烈,期待着。
他觉得自己很变态,他想看蔡新宇被虐。
尤其是江宴这样疯狂地给自己撑腰,他很快乐,很满足。林屿不想做好人,他只想变成最黑暗的人,把蔡新宇玩到失心疯!
他大概能根据盒子的长度和闻到的气味猜出来,江宴从边境三不管地带,带回来了什么。
江宴从里头出来,对林屿做了个等我的手势。
他打开朝外开的门,喊了声徐正。
接着门外进来两个棕色皮肤的矮个子,耳朵上戴着很多黑色奇形怪状的耳钉,脸上是诡异纹身,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文字。
走路带着响声,不知道戴着什么饰品。
他们两个走进玻璃房内,干脆利落拿出匕首,从长盒子一侧用力划开。
林屿看着泛着水光的刀子上,应该是涂了特殊药水,瞬间化开了带着透气孔盒子的密封沟槽。
一瞬间,两个黑盒子的盖子,被猛地顶开。两道黑影速度极快,都朝着距离最近的宋时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宋时压根没看到扑来的东西是什么,就觉得浑身一紧,呼吸困难,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他不寒而栗!
蔡新宇看着被庞然大物紧紧缠绕起来的宋时,吓得双腿一软,□□湿了一片。
“江宴,我猜到了,我猜到了他们的礼物是蛇。”林屿抓着江宴的手,双眼闪着光,“我小时候,经常抓蛇,我记得蛇身上的味道。”
“那你也知道我泼的两瓶是什么。”
“不知道。”林屿摇头。
“雌蛇发_情时候的分泌物。”江宴耸肩,“他们不是喜欢玩得花一点吗,我成全他们。”
江宴凑近林屿,小声对他说:“蛇有两个,你知道吧。”
林屿笑着:“知道,当然知道。”
玻璃房里,一个人伸出手,拽了拽袖子,露出腕上的手链,甩了甩,类似于蛇类尾巴抖动发出的声音。
其中一条蛇似乎听到指令一般,离开疯狂嚎叫的宋时,飞快冲向吓傻了的蔡新宇。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被这畜生……”蔡新宇看到宋时被粗大的黑蛇缠绕,成了蛇的配偶,他实在接受不了。
他恶心,害怕,他想吐!
“江宴!我是个人啊,我是个人!”他哭喊着,眼睁睁看着巨大的蛇蹭着自己身上的黏稠物,吐着深红的信子,在他脸上不断探索,蛇身缓缓把他缠紧。
“不,不要啊!”蔡新宇吓到双眼充血,他绝望得歇斯底里,“林屿,我要杀了你!你狗仗人势!没有江宴!你怎么可能把我折磨成这样!哈哈哈哈,我死了也要诅咒你,你不得好死!江宴,我死了就会变成厉鬼,来找你!”
他忍受着雄蛇的猛烈撞击,巨大的疼痛让他全身痉挛。
阵阵恶心把他的自尊一点一点瓦解!
林屿看到蔡新宇和宋时的身体后边,流着血。
蛇类的那里,是倒钩状,人体生长结构无法承受。
他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是啊,我是狗仗人势了。蔡新宇,你也可以去找给你撑腰的人啊,你去找啊!”林屿拍着玻璃门兴奋问他,“蔡新宇,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一边打我一边对我施暴的时候,表情会那么兴奋了。因为我现在体会到了!我真的好喜欢看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没有自尊是不是特别不好受?无法反抗是不是狠憋屈?我为了我姥姥可以承受一切,你以为我是真的被你洗脑,愿意做你的狗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狗屁都不是!”
“蔡新宇你不是每次都一边用皮带抽我一边问我,求我啊,求我给你姥姥药吃!你不是让我对着手机镜头笑吗,你让我说你很厉害我很爽。原来做变态真的很爽,蔡新宇,你告诉我,你很开心,对不对,!你很喜欢这条蛇是不是?哈哈哈哈!”
林屿越加激动,举止癫狂加重。
江宴听着他疯狂叙述,心好疼。
他抱着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额头全是汗水的林屿,安抚着:“林屿,林屿,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怕林屿太激动,会晕过去。
林屿不理会着急的江宴,他一直盯着蔡新宇,好久都没眨过眼。
那双好看温和的眼睛里,始终噙着泪,却不肯掉下来。
“蔡新宇,就算没有江宴,我也做好了只要看到你就想办法和你同归于尽的想法!我是因为我姥姥的心脏病,才懦弱成了我自己最瞧不起的样子!如果没有顾虑,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贱命!你以为你扣着我的身份证,户口本,高中毕业证书,我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吗?我不在乎那些,我不在乎!”
“你的户口本也在他那?”江宴搂着林屿,把他身体转过去,不让他再看蔡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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