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刚才干什么去了?”他口吻平淡,仿佛在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严夏阳眼神精明,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暗藏波涛,但还是止不住地问,“干什么去了?”
“一起洗澡。”
“……”
故意的,这话绝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这一刻严夏阳突然发现眼前的大影帝好像和圈里说的不太一样。
圈里金狮风评分为两派,一派幕强觉得金狮高冷有资本,一波觉得他脾气傲不理人。然而现在严夏阳却完全可以辟谣之前对方性格的两种言论说法,有些事情眼见为实,对方和传言中完全不符。
高不高冷另说,
金狮他有点烧。
“找到了,过来涂吧。”
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
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
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金狮没说谎,“严夏阳。”
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
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
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
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
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
“不用。”
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
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
“我帮你涂吧。”
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
“没事。”热心市民罢了。
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一指,“你坐床边。”
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金狮侧头,“碍事?”
席钚白:“嗯…是有一些。”
只见对方在身前松了松,下一秒睡袍从他宽阔有力的肩上滑下,背阔肌随着动作伸展张力。
这一刻席钚白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男色经济,有一种看擦边男的感觉,羞耻但想看。
席钚白用手指挖了一小撮药膏抹在金狮耳后,发现对方身上颜色晒得很均匀,连耳朵后面肤色也一致,两相对比,席钚白成了白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给对方抹蚊子包的缘故,席钚白觉得自己的脖子也有些痒,给金狮涂完药膏,伸手去摸后颈,果然摸到了一个蚊子包。
席钚白:“!”
什么时候叮的!
偷袭是吧!
金狮看他的动作,“怎么了?”
“我也被叮了一个包。”痒的心窝难受,想伸手去挠。
金狮:“转过去。”
席钚白挠着包转身,金狮瞧见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口吻冷漠,“别抓。”
“哦。”席钚白蜷了蜷手指。
“药膏呢?”
“在我手里。”
席钚白举起,金狮伸手在里面挖了一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停了几秒,才摸上对方的皮肤。
敷上药膏,被叮的地方蛰蜇麻麻的,金狮握住他的脖颈,拇指揉在他皮肤上。
因为痒席钚白缩了缩,脸颊贴在了他手指上。
金狮看着他红起的脖颈眯眼,“怕痒?”
席钚白点点头。
“知道了。”抹好药金狮松开他,“我以后会注意。”
注意什么?
席钚白:“???”
还希望他再被蚊子叮?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金狮。
抹好药膏金狮没再多留,出门回了隔壁,泰兰国的夏季热得人心慌,席钚白把空调调到睡眠模式盖上被子入睡。
金狮回隔壁时房间里已经关灯,他没有再打开,走进去到自己床边。
手机放在床头,平时这个时间手机已经被经纪人强制没收,不许他再上网,但可能是因为跟戏跟了一天,对方也累了,忘记了这件事。
金狮拿起手机,光亮映在他俊俏的脸上,点开备忘录开始写日记。
他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什么时候开始他记不清了,好像是在高中,那时他刚从国外转到华国的高中,每天会写一些。
新建一篇空页面,黑夜中字体出现在屏幕上,安静,黑白分明。
2068年1月30日,晴。
今天和胖宝宝去洗澡了,他很白,浑身上下,我在他旁边洗,忍着没有看他,帮他擦背,洗了内裤,他很轻不能用力,脖子怕痒,之后会注意。
如果可以,下次还洗,五楼最好天天停水。
还有,他很漂亮,浑身上下,几把硬的疼。
他华国成语功底有限,一个词来回用,用到极致。
华语老师也给他留过不少家庭作业,他有空时会看看,但大部分时间都很忙,为了语言上没阻碍,一般都在车上或飞机上转移地点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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