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国籍都还在国外，那个国家的法律允许这样做。”
“……那他要是把狗杀了怎么办？那不是反倒害了狗？”孔青问。
“会有专人看着狗是不是意外死亡的。”左桓叹了口气。“不过，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恐怕那狗的下场也好不了。”
“不是，我可以插嘴问一句不。这个案子和狗有关系吗？”灰机问。
“有。”左桓看了一眼灰机道。“听有的人说，施安东多的那个灵魂好像就是那条狗。”
第101章 换魂
调查完了任务对象的背景, 孔青和左桓终于出发找上了门。
施安东虽然大部分产业在国外，但是近年来打算着重在国内发展, 所以在国内也置业了不少。
这次他公布的地址, 就是在郊区一栋占地颇大，带花园农场的大庄园。风格和国外很相似。
听说是来解决施安东双重人格的事情, 孔青和左桓很快被请到了庄园内。
管家把两人迎进了客厅，却不见主人出来。
“真是非常抱歉, 施先生现在有点事情要忙, 请两位稍作等待。”
孔青当然不介意等这么一会儿，而且这里的人看起来很礼貌。
不过两个人坐了没多久，管家又出现了。
“施先生说他的事情一时半会处理不完, 几位干等着无聊, 不如在庄园里逛一逛。我们这里的农场和花园都是很有意思的。”
“施先生还说了，这次游览也可以帮他看看, 这栋庄园里有没有问题。”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孔青当即站起来让管家带路。
管家没直接带着两人参观这栋庄园内部, 而是先带着他们去了后花园。
这里的风景确实花了很多心思，管家的骄傲确实有道理。
“这座花园是我们老夫人一手设计的, 这里面的花卉很多都是从国外进口栽培, 由专人打理, 一般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孔青只觉得花好看, 但是珍贵不珍贵他是看不出来。
左桓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也不在乎这些东西。
管家见两人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大概也觉得无趣, 就带着两人去了下一个地方。
“这里的农场是老先生生前建的，他以前特别喜欢养动物。很可惜这里刚建好，他就去世了。”
“那这里用来干什么了？”孔青好奇的问。
管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说道。“还是养动物。”
孔青不疑有他，跟着管家进了农场内部。
一打开门，就有一股淡淡的草料味和动物特有的腥臊味飘了出来，不过味道并不重，地面也很干净，卫生条件还是很好的。
进门的位置是养马的区域。这里分了好几个格子间，木质横栏处一匹张望的马也没有，好像是空的。但是几个人走了进去又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那些马不知道因为什么都躲在格子间里角落的阴影里，看起来很怕见人。
孔青看这些马体格都很彪壮，不像是受过虐待的样子，就好奇的问。“这些马为什么这么怕人？还能骑吗？”
“啊……这些马不是用来骑的。这些都是食用的马。”管家回答道。
孔青虽然吃了一惊，不过也是惊讶这么有钱的人也自己养动物吃，并没有多想。毕竟在青省，牧民家里的动物都是用来吃的啊。
看完马棚，后面又是牛棚。
这些牛也如同马一样，听见人声就躲的远远的。
孔青就觉得奇怪了。就算是养来吃的动物，在屠宰前，动物和饲养员的关系应该还不错的啊。
“这些牛也是用来吃的吗？”
“是的。这个农场所有的动物都是用来食用的。施先生他不放心外面养殖的动物，觉得还是自己养的最健康，营养最好。”
……这种行为也不算特别奇怪吧，孔青不想评价其他人的生活观念，就查看确定这里没有作祟的怪象就继续往前走了。
逛了一圈，除了动物特别怕人，没有其他异状，孔青打算让管家带他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过刚走出门，一直很沉默的左桓指了指不远处一栋低矮的建筑。“那里是做什么用的？”
“哦，那里是家禽区。禽类的粪便不好控制，所以气味不太好闻，带客人去怕不礼貌。”管家彬彬有礼道。
“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带我们去检查一下。”左桓道。
管家挑了挑眉，还是带着他们过去了。
打开房门，果然一股粪便的味道飘了出来，而且充满了禽类的叫声。
与此同时，孔青还听到了一些机械的声音还有人走动的响动。“里面在干什么？”
“在喂食。”
管家话音刚落，左桓就走了进去。
孔青跟在后面，顺着那一排一排人高的笼子转了个弯，果然看见是两个人在鹅笼面前忙着什么。不过说是喂食，两人手里却拿着一根连着机器的管子，另一个人则把手伸进笼子，去抓鹅的脖子。
这是什么喂食方法？
孔青一肚子疑惑。
不过孔青也是疑惑了几秒而已。那两个人动作娴熟配合麻利，很快就把一套喂食动作做完了。
一个人一手抓住鹅脖子，另一只手掰开鹅嘴。另一个人就拿着饲料管子往里一插，然后开动机器开关。
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从鹅嘴里溢出来的粉末，确实是在喂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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