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池霁办公室的沙发上美滋滋的看着刚加上的小蓝V，陆长明二话不说先给自己大号加了个关注，探过头跃跃欲试的询问池霁。
“心肝，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直播带货。”
坐在办公桌前的池霁眼神都从桌上的文件挪开，指尖夹着钢笔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一心二用的回答道：“你想带随时可以带啊，反正没货，带也是带预售。”
“我是说OvO啊。”陆长明说道。
“行，你想开直播就开吧，和秦漫漫沟通就行。”池霁回答。
？
陆长明满头问号。
这说的是同一码事吗？
无效沟通属于是！
“池总——”
陆长明从沙发上坐起身，怨气满满的拖了个长音，哭丧着脸说道。
“你都忙了一天啦，这都快下班了怎么还没闲下来！我跟你说的都不是QAQ的事！是OvO啊！”
听到他显而易见的抱怨，池霁这才舍得从文件上抬起头，凝望着他无辜的眨眨眼：“啊？OvO怎么了？”
陆长明穿上鞋站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坐下，随手翻看两眼自己看都看不懂的文件，叹了口气。
“这么忙以后怎么管两家公司啊，我怕你累着了，要不然你教教我吧。”
池霁低头快速审核完之后把字签好，合上文件，抬头望着他无奈一笑：“其实这些工作都说不上难，就是麻烦，很繁琐。我最近忙就是因为两家公司的事情堆在一起嘛，不是只有QAQ。”
陆长明低下头在他唇边亲了亲，转头去给他泡咖啡，随口聊到：“我有认识一些开公司的朋友啊，总觉得他们好像没你这么忙，整天闲玩泡妹游山玩水的。”
池霁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看情况吧，有些是把工作都分给了高管去处理，或者专门请了CEO，这种情况要操心的事情当然少。”
“那咱也请一个啊。”陆长明心疼的不行，“你看你最近累的，像日理万机的皇帝每天一醒就要见大臣批奏折，我就是后宫三千只取一瓢的那个宠妃在这端茶送水等你晚上翻牌子。”
这看似无厘头的形容一时之间竟贴切到了极点。
池霁细想两个人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模式，不禁被他逗的心情舒畅，合上钢笔忍俊不禁：“各司其职不是很好吗，宠妃就做好宠妃该做的，好好和翟英学学怎么给咖啡拉花。”
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陆长明在一起之后，池霁的俏皮话变得越来越多。
不像曾经那样不爱说话，整日披着一副冰山般的伪装，古板又清冷。
有时甚至还会发一些蛮横刁钻的小脾气，吵陆长明两句。
这些年来被池家亲手制造又残忍磋磨掉的小少爷脾气，仅仅不到两个月时间，就被陆长明百依百顺的尽数养了回来。
那经年不化的寒霜，融成了一抹生动的春水。
陆长明天生的技能点显然都点到了奇怪的地方，在给咖啡拉花这种精细活上面显得特别笨，磕磕绊绊学了很久，还是只能拉出来一个不规则的心形。
这次依然不例外。
把那造型一言难尽的咖啡端到池霁面前之后，陆长明自己都看不过去，拿勺子搅拌了一下，抬手挠了挠头。
“我发誓我有认真学，但这玩意儿真的好难。”
池霁也不嫌弃，笑着端起咖啡：“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皇上您满意就行。”陆长明嬉皮笑脸的学着宫斗剧里面嫔妃的动作请了个安，抬步走到椅子后面给他捏肩膀，问道，“所以OvO公司选址在哪呢，这栋大厦楼上虽然有一层刚空下来，但我总觉得太小了，没有之前看的那套独栋小楼宽敞。”
池霁抿口咖啡，慢条斯理的对他说：“QAQ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其实刚好够用。OvO和QAQ一样，需要用人的是工厂，经营方面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这栋大厦一层楼的面积绰绰有余了，我上班也方便呢。”
“你怎么只考虑上班。”陆长明哭笑不得，“怎么不想想我看的那离咱们家近呢，出门就到了。”
“没必要吧。”池霁说，“那边太大了，房租也偏贵，离家再近QAQ也不可能跟着搬过去。”
“怎么不能，那之前是家互联网公司，整整七层还自带电梯，妥妥够了。”
“可是……”那边房价本身就高，池霁仔细思考着租金问题，还是有些犹豫，“那里房租一年年累积下来不是小数目，把公司放在那里成本真的会高很多，如果只是图上班方便，我觉得很没必要。”
“可以把那买下来。”陆长明说。
“你疯了。”池霁睁大眼睛望他，抬手比出一个数字，“那至少需要这个数，我们营业额顶得住吗！？”
陆长明手上控制着力度给他捏肩，笑眯眯的说：“我不是没理由一定要推荐那里，我认识那栋楼所有人，他愿意转手卖给我，只要这个数”
说道这里，陆长明在池霁面前比出一个数字，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会觉得贵，但那边面积很大，两个公司放在一起各自经营没有任何问题，这样的话QAQ每年的租金可以省下来。加上我们未来的盈利，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赚回来的。”
现在QAQ的市场经营已经根本不需要操心了，主要难题甚至是工厂跟不上销售的进度。
但动辄上亿的决定，池霁一时还是有些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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