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市里有没有人卖专业的作案工具。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去看一看的,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们。
但没办法,胆子太小,就是不敢。万一没有,八成没有,那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
其实也不是非要专业的不可。我看小说上,连沐浴露都能用。实在不行,血也行。
但他却好像很在意。明明就是很想要的样子,却总是拒绝我。
真是口是心非!
不知道在顾虑什么。他若再婆妈,老子不等他来了,老子要上他!
但碍于他还不到十八岁,我不敢。
这段初尝情滋味的日子,真的是酸酸麻麻又甜甜。他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让我想歪,满脑子都是汩汩的颜色废料。
妈的,那些谈情说爱的野鸳鸯们,到底是怎么爱情学业两不误的。不误的你们,真的是真爱吗?还是只是拉拉小手柏拉图,假恋爱真学伴,来欺骗我们广大群众的啊?
这般纵情的后果就是,班主任来找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不确定能写到什么程度,只能在尽量不影响故事情节的情况下,删减一些内容
删减了都不行,我尽力了
第14章 说清楚,我什么眼神
我们班主任叫陈浪涛,同学们私底下都叫他涛哥。他也的确就比我们大个十来岁,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年轻老师。我不住校不清楚,但据蔡景说,涛哥三天两头查寝。碰到调皮捣蛋影响别人睡觉的,还会伸手打人。他说涛哥打人一般是动手拍后脑勺,挺疼的。
我问他有没有被打过,他诚实地说有。
我在网上看到好多有老师体罚学生被检举最后受到惩罚的,老是觉得涛哥有一天肯定也难逃法网,但没想到他居然能一直安然无恙地继续体罚我们。
蔡景真是善良,我们班同学真是善良。
涛哥在早自习把他叫出去问话。我一边背着《滕王阁序》,一边频频瞅着窗户外面的栏杆,生怕涛哥又动手打他。
我可能忍受不了有人在我面前打蔡景。如果涛哥打他,我就要去查电话举报他。
幸好涛哥没有打,涛哥只是跟他问了好久的话,就放他回来了。
我问他涛哥说了什么。他说涛哥问他晚上多次夜不归宿去哪里了。
我都吓到了。“你怎么说?”
“我就说镇上有个亲戚,家里有空房,看我要高三了,问我要不要去住。我没拿定主意,就去试住了几次。”
他在睁着眼说瞎话,说的还振振有词。我都信了。
这是修炼过的吧?谎话说得面不改色。
“那涛哥怎么说?”
“他问我亲戚家住哪儿。”
“那你怎么说?”我觉得他怎么忽然这么磨叽,叽叽歪歪就是不说完,非得人问一句才说一句。
“我就随便说了个地址,然后说我还是决定不住亲戚家了,住学校宿舍比较方便。”
我有点失望,以后晚上就不能把他拉出去鬼混了。
“不高兴?”他在桌子底下拉着我的手,摇了摇,是示好的意思。
我能说什么?这又不怪他。但我的确不高兴。
“别不高兴了。”他说,“这段时间我们的确是太忘形了。还有两周就期末了,要专心复习。”
可能我的表情还是不怎么好看,他又说:“期末之后,我们再去小青山钓鱼好不好?”
钓鱼就又可以这样那样了。我这才忍不住笑了,反手捏了捏他的掌心。“那你不准再把鱼烤焦。”
他不服地反问:“到底是谁烤焦的?”
那次是我第一次在野外烤鱼,没有经验。不知道火熄灭之后温度还高,鱼还在烤。当时我们扒出了红薯后,我吃相有些狼狈,他笑我脸花,说帮我擦擦,结果就变成亲亲,亲着亲着就把鱼忘了。等到焦味传来时,已经不能吃了。
老子十八岁生日,就吃了两个半生不熟的红薯和一条焦得面目全非的鱼,怪谁?
“就是你!”
“好好好,就是我,这次保证不再烤焦了。”
哎,他脾气真好,撒泼都没什么成就感。好想跟他吵一架,然后打一架,再让他再使劲哄我啊。最好床头吵架床尾和。
呸,这是什么想法!
期末考试之后的鱼还是烤焦了。
根本就不用想的。荒郊野岭的地方,孤男寡男的,想边烤鱼边办事,你当鱼是吃素的?没有嫉妒心的吗?
期末之后的那个暑假,我们没有放全假,只在考试之后放了普通的四天月假,然后就回学校继续上课,因为我们高三了。
听说教育部有规定不能补课,但不知道如果有补课会怎样,反正我们学校就一直这样,从早晨六点上到晚上九点半,高三的还得到十点半。没有周末,每个月放假只放三四天。大家也都习惯了,不会有人去检举。小镇教育资源本来就落后,不在时间上跟城里人赛跑,考大学是没有指望的。
回学校那天,也是从晚自习开始上课。下午的时候,我在店里放着刘德华的歌,趴在柜台上写数学题。蔡景说会早一点返校,来家里找我玩。他来时看到我在写作业,肯定会奖励我几个吻。
但他忽然给我打电话,说还有几个同学也早到校了,想一起来我家玩,问我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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