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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营业一时爽_苏维埃毛熊【完结】(13)

  “cut!”

  王导喊完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兴波,摸了摸下巴,对他比了个拇指:“干得漂亮!”

  摄影:“……”

  摄影痛心疾首地想着:王导你真是堕落了!你难道不应该夸演员演得好吗?怎么因为卖cp的意识到位夸他们!

  摄影因为跟了王导多年,很是谙熟他的脑回路,林关涛却一个激灵。

  他回想了下沈兴波的表现,的确,完美。别人可能因为有树枝遮挡看的不太清楚,他却能笔直地看见对方的神情和动作。明明他只用露出一个侧脸,明明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远景,但他的神色,动作都恰如其分,就像他真的是那个倔强而苦恼的少年。

  他有些烦躁,又有些紧张,他昨晚虽然又做了些功课,但是对人物的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表现出来是另一回事,如果理解就能表演的话,那世界上最好的演员就该是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评论家了。他入戏不算快,不,甚至不能说入戏,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是经过精确核算的,唯一的问题在于,他现在的房间里,不光没有镜子可以供他演练,甚至还有一个沈兴波——这可真是太踏马棒了。

  他的手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起了口袋里的手机。

  午休的时候,林关涛吃完饭就打算去趟信号塔,他要下点沈兴波的电影看看。

  走到半路,还没出村,就迎面撞上了沈兴波本人,他有些紧张,要是沈兴波知道了自己要去干什么,他一定会被嘲笑至死的。

  幸好沈兴波不可能知道,他只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林关涛。

  “你去哪儿?”

  林关涛在说谎和直说中犹豫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信号塔。”

  话音刚落,本来正朝着相反方向走的沈兴波闻言脚步一转,跟在了林关涛身后:“带我一个。”

  林关涛:“……”

  他现在有些后悔没随便找个理由了。

  信号塔不算太远,山路却颇有些崎岖。正是杂草丛生的季节,他们沿着一条勉强算是人走出来的小路向前,时不时要扒拉开有膝盖那么高的草,但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现代人前往寻找网的步伐。

  等信号塔终于近在咫尺的时候,不光是林关涛,甚至连沈兴波也松了口气,他虽然是农村里长起来的,但那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他家在平原地区,没有经历过这种山路崎岖的阵仗,更何况,林关涛横冲直撞的架势吓了他一跳,照他这么个走法,腿别给划破就不错了,他只好率先把杂草踩平,幸好林关涛很快领悟了他的意思,也跟着照做起来。

  两人沉默地站在信号塔下,对视一眼,默契地背对着一人占据了一边。

  又偷偷摸摸地拿单手挡住了屏幕。

  沈兴波想着,要是让林关涛看见他在下自己的古早偶像剧,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虽然林关涛对他印象本来就不怎么样,但是他真的不想留下一个迷之“自恋狂”的印象!

  林关涛手指发白,在心里第十次后悔为什么要告诉沈兴波自己要来信号塔,现在可好了,只要对方一个转身,就能看见自己屏幕上正在下载什么了!一想到沈兴波可能露出了恍然中带点得意的神情,他不光手指捏得发白,脸都要白了……

  各自心怀鬼胎的两个人,就这样在紧张刺激遮遮掩掩的氛围中,沉默着为沈兴波的电影电视剧各自贡献了微小的一点下载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看久了这个封面,觉得它丑得惊人,所以我决定这两天换一个……

  谢谢庄生,后宫少女的地雷,和季松,睡不够的高三狗,笑子不闻,几中几,思君未眠的营养液,么么哒!也谢谢收藏留评所有愿意看这篇文的小天使们!我爱你们!

  然后,接下来有点长,介意的小宝贝手动屏蔽一下哦。

  是这样的,最近为了揣摩林老师的人设,我在认真学习.jpg,接下来,让我安利你们一段让我落泪的神仙绝美爱情!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我见证了费曼不断完善他那一套用图形和图表解释大自然的方法,最终将遗留问题一一解决,并捋顺了所有前后矛盾的说法。然后,他开始利用这些图表计算数值。他可以用惊人的速度计算出完全可与实验结果相媲美的数值,也就是说,实验得到的结果跟他计算出的数值完全吻合。1948年夏天,我们亲眼见证琼森的话变成现实:“天籁本身以他的心裁而得意,穿起他的诗句来好不欢喜。”

  也正是在那一年,我一边和费曼散步、聊天,一边研究物理学家朱利安·施温格(Julian Schwinger)和朝永振一郎(Sinitiro Tomonaga)的理论,他们走的是一条更传统的路子,得出的结论却与费曼的类似。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各自独立开展研究,他们运用更费力也更复杂的方法,成功计算出了一些数值,而这些数值跟费曼利用他的图表中轻轻松松直接得到的数值如出一辙。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并没有重建物理学,他们在传统物理学的框架内引入了一些新的数学方法从而得出那些数值。当我发现他们的计算结果显然与费曼的数值一致时,我知道老天赐予我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可以对这三种理论进行研究对比。我写了一篇论文,标题为《朝永振一郎、施温格和费曼的辐射理论》,文中我阐释了这三种理论为何看似不同而实质上却是一样的。我的论文发表在1949年的《物理评论》上,就此开启了我的职业生涯,其意义正如《人各有癖》之于琼森。那一年我25岁,和当年的琼森同龄;而费曼才31岁,比1598年时的莎士比亚还年轻3岁。我努力以同样尊崇的态度对待这三位物理学家的理论,但我心里明白:这三人中最伟大的还得数费曼,而我写那篇论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更容易接受他那些革命性的思想。费曼非常支持我发表他的思想,从未抱怨我抢了他的风头。而他才是我这出戏里的领衔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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