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好奇道：“不过，柯子，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都包成这样了还能被认出来，绝了。
秦柯轻笑道：“你忘记变声了啊！”
“啊！我忘记了，看来得再买个变声器才行。”牛挺摸了摸喉咙处，恍然大悟道。
也是他们熟悉，不然就他这个装扮，确实很难认出来。
秦柯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楚临介绍道：“楚临，这是金陵牛家的牛挺，同样是天师家族出身。”
楚临点点头叫了一声：“牛先生！我是楚临。”
他从在鬼市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牛挺立即道：”叫我牛挺就行。”
“嗯！”
三人找到路边的一处早餐摊坐下，点了一些早餐，牛挺突然好奇的问道：“柯子，你们到鬼市是买什么啊？这里卖的东西可邪，你别买一些乱七八糟的。”
秦柯接过早餐摊老板递过来的油条包子放在桌子上：“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他知道牛挺也是关心自己走了歪路，自从天地灵气消散以来，有多少修士走了邪路。
鬼市上卖的大多都是一些邪物，不适合正统修士去修炼的。
“对了，你不在金陵，怎么来这了？”
能在鬼市看见牛挺，秦柯也是有些惊讶。
牛挺摆摆手叹气道：“别提了，我不是加入秩序维护局了嘛，目前还是外围人员，这不，我得到消息，在南城有一个很大买卖寿命的组织，就找了过来，我想鬼市肯定有他们的消息，就在鬼市里调查了几天。”
目的跟他们一样，连想法也一样，秦柯跟楚临对视一眼，他开玩笑道：“你小子可以啊，两年不见都是体制内的人了。”
“你就别笑话我了，还是外围成员的，这件事要办不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为正式的代理人呢！”
秩序维护局里阴阳代理人的正式名额很少，据秦柯所知，只有十二个正式代理人，其他的都是外围成员，待遇可是差很多的。
而且外围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也就是每个月的钱不少，但对于天师来说，只要他想来钱还是很快的，加入维护局的人都是想到地府公差的待遇。
就跟秦柯这个阳判一样，待遇连钱多这个鬼差中的官员都羡慕。
秦柯点了点头：“也是，那你案子进展怎么样？”
或许牛挺比他们先查，查到的东西会更多些。
说到这里，牛挺拍坐子一下生气道：“别提了，案子没查出来什么，结果还跟人打了起来，不过，我可是第一个在鬼市打架，而什么事都没有的牛魔王大人。”
“……”
说着说着就吹了起来，秦柯直接开口打击道：“你可不是第一个。”
“我怎么不是第一个了……”
牛挺还没说完就被秦柯打断道：“行了，你快继续说。”
“因为打架被鬼市的人抓起来了，凭借小爷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婆婆决定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等我帮她赚够十个亿就放我走。”
？？？感情是签了卖身契当托啊！秦柯无语扶额。
牛挺又兴奋道：“多亏昨天那风骚男傻，不然我不知道还要给鬼市当托当多久呢！”
秦柯无奈的笑了笑：“那你的案子怎么办啊？”
“当然是继续查啊。”牛挺赌气道：“我就不信自己破不了这个组织，正式的代理人我是非做不可了。”
秩序维护局里的人对寿命生意了解的，可能会比他们多的。
秦柯看了楚临一眼，见他点头，就道：“小挺，不瞒你说，我们也在调查一起关于寿命交易的事情，但跟平常的寿命交易不一样，我这个客户存在被夺舍的情况。”
“夺舍？”牛挺惊讶的看向他：“这我倒是知道一些，一般会进行夺舍的都是这种组织的高层人员，他们供奉着邪神，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他们已经不满足定期做保养，身上每日散发着尸臭味了，所以就开始了夺舍。”
果然如此，人的胃口是会越来越大的，谁能忍受自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呢？也就只是活着，身体已经全部坏死了。
根本不能想做真正的人时候一样的事情，享受美食享受一切。
想要继续享受做人的滋味，他们就会选择夺舍，哪怕成功率不高。
而徐初南家的那个活尸，恐怕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捣乱，关键时候助力的人吧！
秦柯还想说什么，但早餐摊已经陆续来人了，他就道：“去我家聊吧。”
牛挺环顾了一下四周点头道：“行！”
但是三人只能步行回家，刚还了十个亿外债的牛挺也是穷光蛋一个。
为了不让他们的对话引起过路人的注意，一路上都是秦柯在跟牛挺叙旧。
秦柯偶尔会跟楚临讲他们笑的那件事，具体的故事，引他一起笑。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家。
秦柯拿了两罐啤酒递给牛挺递给牛挺一罐，继续之前的话题问道：“也就是说做寿命交易的组织很多，基本上一个阴神就算一个是吗？而不是一个组织有很多阴神和中介者？”
他刚开始以为，做这行的都是大企业，没想到中小企业也有呢！
牛挺接过啤酒喝了一口，看向楚临问道：“楚兄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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