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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_洗朱【完结】(68)

  邵寇忙着把蒸饺捡出来,只回了三个字。

  香气四溢的一桌子菜准备的齐全,粥盛出来凉上,听见他暗自消化了这个消息后,出声怼他,“就你那破枕头,硌的我脑仁儿疼。”

  情不自禁的举起拳头假咳两声,他能说,你睡的枕头就是他的手臂,或者是前胸吗,真的没睡过那个叫枕头的超过五分钟,灵巧的不像是个睡着的人。

  “睡的不好?”

  边牧是想都没想就回答,“你说能好吗,感觉脑袋里有个人一直在敲鼓,砰砰砰的特烦人。”

  呵,你说的,那有可能就是他的心脏。

  从厨房里出来的男人端着菜就那么大喇喇的站他跟前,挑眉说,“都不想了解一下,你狂放的睡姿吗?”

  草,边牧心里头直骂自己眼瘸,为啥当初雇佣了这么个傻逼玩意儿,忍下一口气,回撅他,“怎么没狂放的给你踢个鼻青脸肿。”

  无比痛恨自己的手下留情,这老货就得怼他,要不就得嘚瑟的想上天。

  “那真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坐下吃饭吧,吃完咱们进城买点农药。”

  边牧踢着凳子坐下,喝杯温水,夹黄瓜吃,小菜开胃,粥熬的火候正好着,糯糯的可口,甜度完美的达到他的标准线。

  “我困,你自己去吧。”

  这个理由,邵寇反驳不了,罢了,反而也指望不上他。

  “行,我中午之前回来,你饿了就先吃点红枣糕。”

  不想吃那个黏糊糊的东西。

  “你快点回来就成,别见着个人就套近乎,耽误时间。”

  说的一点都不隐晦。

  “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呗。”

  要多出去溜达溜达,见见不同的风土,才能有人情味,他就是太寡淡了。

  “不去,昨天晚上感觉特别的累,对了,你给我按按头再走。”

  信了你是个盲人按摩师傅的操作手艺。

  不会是昨天晚上在茶室吹风睡的着凉了吧,这家伙,心太大。

  “行,那我也不去了,哪天你舒服了的,是感觉头疼,还是要感冒?”

  得对症下药啊,邵寇放下筷子,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和面色。

  “嗯,嗓子疼。”

  那就是要感冒了,小画家的体质真不怎么样,饭没吃完,推开凳子去厨房,姜片切好了扔奶锅里,放点冰糖,煮开了用嘴吹吹热气,找个瓷碗倒两回,递到他嘴边,诱导的口气商量,“来,甜的,趁热喝了,回去躺着。”

  边牧鼻子耸嗒闻了闻,又是偏方,累觉不爱。

  “治啥的,你就给我喝,不喝不喝。”

  他不耐烦伸手去推,却没想到这人敢抓他手腕,又他娘的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必须喝。”

  邵寇抿着唇又把碗逼近一寸,就快顶上他那微张的唇。

  趁着边牧心底的火苗还没窜起来,弯腰伺候的男人一手抵着他下巴,嘴里的话耐心十足,“祖宗,管用,快喝吧,这样,我给你做按摩,还不行吗?”

  要是能硬逼着他喝,何必无伤大雅的谈条件呢?

  边牧最爱割地赔款这一项,脸仰起,嬉笑着问,“我想让你陪我一起睡,嗯?”

  这张脸上还满是青春飞扬,没什么沧桑,此刻说出这句话,也是玩笑,或者是,无所谓的打发时间的零碎,像是看一场足球赛,需要嗑点瓜子解闷,邵寇认为是一个意思。

  “可以啊,只要你喝。”

  主要是,我也想陪着你一起睡着,你的呼吸能使他软弱的伸出深藏在壳里的嫩肉,即便,你并不想看见。

  边牧接过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辣的眼圈通红,嘶嘶的倒吸两口凉气,你等着要是不好使的,非得让你也辣冒火。

  “你放了多少姜,是要辣死我?”

  完全不用昧着良心的说,“就两片,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陪你睡觉是我的荣幸,大帅。

  边牧:嗯,脱光衣服,上来吧。

  邵寇:弄错了吧,是你脱光衣服?

  边牧:为啥?

  邵寇:不是要按摩吗?

  边牧:你是不是耳朵让驴踢了,我明明说的是按按头。

  邵寇:哦,那你让我脱衣服干甚?

  边牧:我找找画人体的灵感?

  邵寇似懂非懂,乖乖执行命令。

  床上两人平行躺着,边牧先出手捏了下他腰腹那:真硬,身材不错。

  邵寇也跟他做同样的动作:真软,爱不释手。

  第49章 学历

  “就两片,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不辣能好使吗?总比喝苦药汤子强吧,邵寇停下动作,给他抽张纸巾递过去,又接着絮叨,“吃个饺子压压,然后回屋躺着。”

  喝完姜汤是要捂出汗才能起到作用,看着他气哄哄的吃了半个,一摔筷子摊在那不动弹。

  “都吃了,剩半截留着干嘛?”

  吃个饭也不让人省心。

  边牧觉得那种辣味一直呛在嗓子里,吃进去的饺子正好压胃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还吃个屁吃。

  冲着他摆摆手,不吃不吃,爱谁谁。

  惯的你浑身毛病,“赶紧的,坐直了吃完,剩饭是最没有道德的。”

  人家农民伯伯种地不容易,到最后都喂了狗,像话吗你。

  “道德那玩意儿我确实没有,值多少钱,我买一个。”

  杠精又出马了,你怎么不去当个体操运动员练双杠啊,能完美的发挥你的天分。

  “行,行,行,说不过你,不想吃就算了,走,我给你按按。”

  边牧压抑着一直往上涌的酸气,起来跟着他进房间,还是那张床,还带着两人翻滚过后的热乎气呢,小混蛋也跟着来凑热闹,冲到他跟前汪汪的一顿乱叫,可好呢,边牧想蹲下摸摸它的毛,哪成想,胃液就那么不可抗力的齐追而上,哇的开始干呕,于是乎,床单最先遭到了荼毒,然后是地板,早上吃进去的这点东西一点没剩,全倒了,浪费就是犯罪啊。

  邵寇愁眉苦脸的难以下手,而肇事者却觉得爽快又透气,套上拖鞋就上楼了。

  又是一个不美好的早晨,等他把床单甩干了挂好后再想去当陪.睡的时候,人家已经进入梦乡不省人事了,还有他什么事啊。

  有点悲伤的出去继续种地了,茶室后面的那个篱笆院处于阴面,干脆就种点草莓,他们这俗名叫地果,因为它是从地里长出来的,所以得此乳名,还算是比较好听的,再来,院子外的阳坡上也闲着,种点红薯,乳名叫地瓜的家伙,一个个的胖嘟嘟的,用火一烧,那叫一个甜的掉牙喂。

  邵寇支着锄头看着四周的空地,嗯,地瓜,土豆,草莓,豆角,过几天买点儿茄子辣椒苗栽上就得了,种地是一种挥汗如雨的爽快感,尤其看着翠绿的小苗一点一点的冒出来然后茁壮成长,像自己的孩子,虽然不舍,但依旧感慨它能这么快速的开花结果,汇聚成食物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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