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涨红着脸不想理他,他却直接把我推进了卫生间,狠狠地折磨我。
我被他咬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泪腺都哭得干涸。
反复几次后,我洗澡都不敢将那条项链取下来,条件反射般,一离了它,我就心慌得厉害,直到我死,他都挂在我脖子上。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已经从“池西”离职了,我和裴桢十五年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
厉燃那次做得特别狠,为了听我叫.床声,他给我戴上了口衔,他一记一记又急又重,我被顶得几乎断气,腰肢像是废掉一样失去了知觉,耳鸣目眩。
事后他用脸摩挲着我汗津津的额头对我说“何兆,我要走了,真想带你一起。”
“你肯定不愿意,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你迟早会来找我的。”
他料错了,我是铁定不能去找他了,我在九泉之下,这里连阳光都够不到。
☆、第 12 章
裴桢白日里又恢复了精英干将的模样,眉眼间看不出一丝秃废和憔悴。
他组了几个局,宴请了几拨国土局的官员,觥筹交错间,他微微笑着,眼睛里闪着热诚真挚,倒真像是遵纪守法,敬业爱国的良心企业家。
然而却在做着最龌龊的事,通过行贿来摆平“池西”手续不全问题所带来的危机。
明明是宋懿一句话的事儿,他却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费这么多心力,看来高智商佳偶之间的相爱相杀、逗趣调情,常人果真看不懂。
迎来送往忙了半天,接到一个电话,裴桢就立马往宋懿的豪宅赶。
宋懿正躺在花架下的皮质沙发上,左腿打着石膏缠着厚厚的绷带,一头柔亮的棕褐色头发凌乱地散在蚕丝靠枕上,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只横行霸道的金孔雀这么脆弱的样子。
裴桢一路上忧心忡忡原来是在担心心上人的伤势,还真是痴心一片。
当初我跟“巽山府”项目时,脚踝被工地上钢筋扎破,整个肿胀起来,也裹着绷带,一碰就疼。
我躺在兰断居的大床上,痛得蜷缩着直发抖。
我知道他并不关心我的死活,但除了他,我不知道还可以依靠谁,电话拿起又放下,犹豫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给他打了通电话。
他在电话中,语气焦急,装得十分关心,向我保证马上就回来陪我,让我好好躺着别乱动。
我挂了电话,心里浮起暖意,脚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我傻兮兮地等着他,等到月光都爬上了窗棂他还没回来,我再拉不下脸来给他打第二个电话。
偌大的房子里冷冷清清、落针可闻,我苦苦地熬着。
在半昏半醒间,感觉有一个人靠近了我的床前,我吃力的伸手去抓他的衣角,灯忽然被按开,强烈的光线猛地灌入我的眼睛,让我在刺痛中看到了宋懿。
宋懿穿着件绀蓝色针织衫,搭着简约牛仔裤,减了戾气,添了朝气,像莫小白的孪生哥哥。
我又一次在宋懿面前丢丑,算是败得彻底。
我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宋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床沿,伸出两指在我受伤脚踝上轻轻一弹,疼得我惨叫出来,额上冒出冷汗。
“密码锁能难得到我?你不是什么密码都用自己生日么”
我被他的蛮不讲理所折服“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宋懿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来做什么?”
宋懿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当然是照顾你。”
“谁稀罕你照顾!”
“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你的桢哥哥拜托我!”
裴桢总能给我致命一击,我最讨厌看见谁,他心知肚明,他却偏偏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把那人送到我眼前。
他恨不得我早点死。
宋懿面子工程做得挺好,去厨房翻出小米给我熬了一碗粥端过来。
他连着勺子递在我面前,纵然粥飘着浓浓醇香,我看着心里仍犯恶心。
宋懿是样样比我好,比如眼前这碗粥我怎样都熬不出来,我还以为宋懿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没想到也下得厨房。
从今以后,他熬米粥,裴桢鼓捣药汤,两个情投意合夫唱夫随,画面肯定十分惊艳。
我偏头不理他,他羽睫颤了颤,也不自讨没趣,把粥碗放到了一边。
他一空闲下来,就开始在别墅里四处转悠,在房间一面挂满了相框的墙前抱臂站着,逐一打量那些照片。
我很想将他轰出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靠在枕头上干瞪眼。
宋懿看了个尽兴后,心满意足地溜达到床边开始他的冷嘲热讽。
“呀,真看不来,你俩原来有这么多过去呢?我拆散起来还真有难度。”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是一个小三登堂入室冲现任喊话来了?
还真是无所顾忌,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为裴桢狭隘到这个地步,让我佩服不已。
我怒火熊熊却碍于脚伤,只能对宋懿的挑衅装作没有听见。
他撩了撩头发,对我暧昧地眨眨眼,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哎,你们多久做一次?裴桢厉害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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