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问他干嘛，他就说摆着好看。
而且最近，这家伙在网上开始收集陶然古早的绝版周边，还是花大价钱，陶然心里默默骂了句，最后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现在听树其琛说要见面，陶然心里也不慌张，鬼知道树其琛是不是故意试探他的。他张了张嘴说：“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哦?”树其琛挑眉看他，“那你说你最帅?”
陶然冷静道：“这是事实。”
树其琛微微一笑。
工会里已经不知道大海和清云聊到哪里去了，两人正在工会里哈哈大笑，就连公屏上也是一连串的哈哈哈，陶然忍不住对树其琛说：“他们在说什么?”
树其琛抬头看他：“在说R大。”
陶然皱眉：“怎么还在说R大?就不能换个话题吗?”
树其琛：“大家都觉得这个话题挺有意思的，说是R大脑子抽风，给一部完结了很久的文加了一篇番外。”
陶然：“……然后呢?”
树其琛意味深长地看了陶然一眼，悠然道：“然后主持就问为什么，清云说：‘他说他媳妇儿想看，然后还一直很怨念，他心里就觉得不行啊，必须得媳妇儿高兴才行，然后就补了个番外’。”
陶然觉得嗓子有点紧，有股不好的预感，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接着问：“这……有什么稀奇的?”
树其琛：“清云又说了一件事，说起来，跟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个帖子有点像。”
树其琛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帖子，但是陶然却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个帖子，他心脏几乎都跳到了嗓子眼，清云不会把他马甲扒了吧?
树其琛：“清云说，R大的媳妇儿不知道他就是R.an，但是避免被他媳妇儿发现，所以特意晚了几天发。”
清云这是把他卖得一干二净啊，陶然内心很是疲惫，疲惫中，面对树其琛的脸还得面带微笑：“然后呢?”
树其琛：“然后大家就说这绝壁是真爱，还是R大的男朋友没想到是个腐男，小心弯掉。”
陶然沉默下来，他没有跟读者公开过自己的性取向，只是……也没想到大家这么笃定他是女的，只不过，清云都说了这么多了，他要是跳出来说R.an是个男的，基本上就跟他和树其琛对上号了，树其琛肯定会一下猜出他的马甲来。
算了，女的就女的吧，反正他从来没承认过。
陶然正犹自感伤，就又听树其琛说：“但是噢，清云说，R大是个男的，我还挺惊讶的。”
……清云你这么能怎么不直接说我就是R.an?!你这样一件一件地扒我马甲很有快感吗?!陶然心中咆哮。
“你怎么了?”树其琛一脸关怀地看着陶然。
“没事，大姨夫来了。”陶然冷静地说了个冷笑话。
“哦，那我就接着说，”树其琛说，“只不过，清云说，R大的媳妇儿是个女的。”
陶然：嗯嗯嗯???
大概是陶然脸上的表情太过惊讶了，树其琛理所应当地说道：“你也觉得惊讶是吧?我也是，我还以为R大是个gay，没想到……原来是个腐男，还有了女朋友。”
陶然的反应有点呆呆的，他少见地露出一个傻笑的表情来，说：“是哦，我也没想到。”
树其琛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了捏陶然脸颊的嫩肉：“如果不是R大是个直男，我还以为……你就是R.an。”
陶然心里一惊，脸上却因为被震惊到的次数太多，导致表情有些面瘫，所以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听到树其琛的话，他也只是露出一个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树其琛耸了耸肩，没回答。
过了会儿，陶然忍不住说道：“如果我真的是R.an，你会怎么样?”
树其琛对着陶然露齿一笑：“让他天天给我肉吃。”
如果这家伙知道我就是R.an的话，那这个“肉”到底是指肉-体，还是指H文啊?怎么有种马甲太多把自己坑了的感觉?陶然想。
不，我怎么能这么想?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陶然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肉”也可能指的是猪肉。
两个人“闲聊”一番后，这会儿生日歌会已经开始了，他俩排的位置就比较靠后，因为热场的时候，主持人抱了不少嘉宾上麦序聊天，所以不仅工会热闹，就连主持人和嘉宾的互动也很有料，几乎没有冷场的时候。
欲湿不想生日歌会过得太匆忙，再加上嘉宾请的不多，所以时间上还是很充裕的，基本上几个歌手唱完以后，还安排有小游戏。
陶然趁着其他嘉宾唱歌、树其琛没太关注他的时候，一串串质问带着咆哮般的感叹号蜂拥而至，如果质问可以实体化，那么清云已然被逼至墙角了。
然而，在面对陶然的质问时，清云并没有出现陶然想象中的“痛哭流涕”，更多的反而是一种茫然，还挟裹着一句鄙视——这种几乎掉马的话会是我说的吗?
陶然：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难道是我梦游说的吗?
清云：……
清云：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担心，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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