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浑圆饱满的屁股墩儿上都是红肿带血的,这么娇俏有力的两团肉肉就这么光荣负伤真是可惜了了。他伸出指头在某一寸完好的肌肤上戳了一下,嗯……真是块好肉,太Q弹了!
估计是致幻剂的药劲儿开始退了,皮肉上的刺激就越来越清晰,明朗慢慢感觉到全身像被火烧一样疼起来,他眉心深蹙,烦躁的扭动着身子。
“诶你别动啊……”
阚齐企图制止明朗,手刚钳住他的胳膊就被猛的挣开了,顺便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在给你清洗伤口呢你打我干嘛?”阚齐搓着脸,今天晚上是他第二次被明朗打了。
“疼……疼疼疼……”明朗十分不高兴的嚷嚷着,手在空中胡乱扑棱,两条大长腿蹬来蹬去,完全就是一小屁孩耍赖的德性。
“你再疼也得先把血给洗干净啊,感染了怎么办?”
阚齐说着又弯下腰,正要帮明朗清洗屁屁,明朗撒开腿一脚就踹在他小腹上,这突然一下让他防不胜防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儿坐地上。
“妈的……”阚齐低头看看,骂道:“这可是老子吃饭的家伙,你是要我绝后是吧?”这一脚就跟驴蹬腿儿似的太实在了,只差一点点就踢在了他命根子上,阚齐脑门上跟着就冒出一圈冷汗。
明朗哪有空理会他在骂什么,自顾自迷迷瞪瞪的念叨着,听起来像在说话,但蹦出来那七零八落的几个字儿又难以连成词句。
阚齐看出来他在自言自语,忍着小腹的酸痛,凑上去说:“你说啥?大点儿声!”
明朗极其不耐烦的扭到一边,明显比刚才提高了音量:“老……老神仙,您说要帮我的,您……您骗人……”
阚齐总算是听清楚了,他哼哼一声,这时候还惦记着老神仙呐?行,老神仙就老神仙吧!
“我怎么骗你了?”阚齐作惊奇状:“你都不听话,要我怎么帮你?”
明朗布满雾气的双眼呆呆的瞅着阚齐,半信半疑道:“那要是我听、听话,您就帮我?”
我艹,这满目疮痍的眼神真是……阚齐差点被他这一脸迷茫给看垮了。
“那你听不听话?”
“我……我听。”在老神仙面前明朗是绝对不会有所执念的。
阚齐满意的笑笑,“那就乖乖趴好了,不许动。”
明朗果然没有再反抗,听话的扑在床上,任阚齐一点点帮他擦拭着伤口。
“嘶……疼……”明朗忍不住发声道,他觉得自己后背都着火了。
“忍着!”
“……”明朗不作声了。
阚齐看出来他的背脊在轻轻颤抖,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也知道现在他使了多大劲儿在憋着痛。
乖!孺子可教也,就该听老神仙的话!
又过了两分钟,明朗又说话了:“老神仙,我觉、觉得自己趴在一团白云上面,特……特别软和,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阚齐被他这朴实接地气的形容逗笑了,他的床确实很大很软,铺的也都是粉色系的床单,所以被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误认为是白云也正常。
“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舒服,老舒服了,想一辈子都趴在白、白云上。”
这话听着让阚齐有种莫名的酸涩感,他想起了明朗家里那张顶多一米二的木板床,他这起码一八五的身高睡那种床连翻身都是问题。
“那就乖乖趴着不要动,”阚齐命令道:“一会儿给你擦药。”
“擦、擦什么药?”
“蜈蚣酒。”
“不擦行么?”虽然以明朗此时的智商根本不知道蜈蚣酒上身会是什么作用,但他头太晕了,不想折腾了。
阚齐一本正经道:“你让我帮你,你又不听话,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帮你?”
“……”
最后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阚齐给明朗又擦了一遍药酒,擦好的时候明朗已经昏昏欲睡了,阚齐把他身子挪正,盖好被子,然后出去了。
…………
秋季的早晨格外沉闷,哪怕出太阳,也是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吝啬的释放它少得可怜的暖意。
房间里更没有被阳光穿透的痕迹,因为窗帘拉的密不透风,以至于都日上三竿了,屋里还是乌漆嘛黑的。
明朗向来都有早起的习惯,每天都是六点左右起床,洗漱完毕后出门围着附近的公园跑两圈,然后回家准备上班。只是今天例外了,因为昨晚上的事,他睡到九点多才懵懂的睁开眼睛。
头还是疼,就跟宿醉一样,沉的抬不起来,整个后背也好痛,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哎……
糟糕……肯定迟到了!明朗刚要把身子撑起来,一伸手才发现整个身体接触的根本不是自己那张又硬又窄的木板床,这张床非常宽,起码他展开双臂都摸不到床沿,而且出奇的软,长这么大他从没睡过这么软和的床。
他在哪里?
明朗一惊,脑子里闪过某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昨天晚上他把张书静送回家后在楼下遇上阚齐他们那伙人了,然后那群人把他带到某个地方,他清晰的记得阚齐给他注射了……
明朗瞪大眼睛,那他现在该不会是……他顾不上头疼,一骨碌翻下床,强忍着全身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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