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先生要这么说他，他可就真不高兴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谁还没个小脾气咋滴——
付然一把抱住韩先生的胳膊，表情真诚：“金主爸爸你信我，你信我啊！我真没搞歪门邪道，我也不想上位，你看到我眼里的真挚了吗，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韩先生眼皮跳了跳，“没有。”
“……”
其实之前的话一说出口韩先生就有点后悔了，他又不是眼瞎，当然能看出来付然暂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暂时。
之所以口不择言还是因为上午收到了某个人从国外发来的邮件，邮件里有一张照片，那个人跟所谓的学长走的未免也太近了。
说到底，付然这是被迁怒了。
可是付然不知道真相啊，他一面苦哈哈表真心一面检讨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好让金主爸爸误会了。
“对不起。”韩先生莫名不想再看到付然费力解释的模样了，便主动道歉，“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
付然神色古怪，“韩先生你在跟我道歉？”
“嗯。”
付然神色更加古怪了，说实话，被韩先生那样说他并没有多少生气，可能是因为不在乎和那点不知从哪来的自信吧，他心中坦荡，又是个看得开的，韩先生的话只会让他注意今后与韩先生之间的“度”而已，不会让他为此伤心难过郁郁寡欢。
但是，韩先生的道歉反而令他心慌慌。
付然选择转移话题，“韩先生你快吃饭吧，便当估计都凉了。”
韩先生接了付然的话题，问：“你吃了没。”
“吃了吃了，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韩先生就真的不管付然了，自顾自打开便当开吃。
付然则默默掏出手机把便当里的菜品都记在备忘录里。
他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人家吃饭，他说：“既然便当送到了，那我就走啦？”
韩先生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我送你。”
这是什么操作，付然有点搞不懂，一会儿说他搞歪门邪道一会儿又亲自送他回公寓的，金主爸爸这是精分了吗？
仿佛看出了付然在腹诽他，韩先生蹙眉：“不要乱想。”
“哦。”付然回答得很敷衍。
第26章 学艺
付然跟着韩先生一起下楼时受到了无数人的注目礼。
付然不喜欢被人用这种好奇又探究的眼神打量，他往韩先生身后躲了躲，韩先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遂掀起眼皮向四周扫视了一圈，众人纷纷低下头假装做事，付然压力骤减，对韩先生十分感激。
虽然偶尔精分，但总体来说是个好金主。
到了停车场，付然好奇问道：“韩先生为什么要亲自送我回去？”
韩先生头也不回道：“闲的。”
这回答未免也太不走心了，一个下了班都在处理文件的霸总会有闲的时候？或许会，但肯定不是今天。
付然耸了耸肩，不打算追问下去了，反正大佬又不想告诉他。
两人都是腿长的，韩先生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付然穿得比较休闲，只一双简单的帆布鞋，他低头紧紧跟着韩先生的脚步，对方抬脚他抬脚，对方落脚他就落脚，像夏日里小孩追逐大人的影子似的，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高兴。
韩先生忽然停下，付然来不及刹脚脸直接撞上了韩先生的后背，他急急忙忙与对方拉开距离。
“抱歉抱歉，刚刚走神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引起你注意的想法。”
韩先生说：“这要是在马路上，给你九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还好这里是停车场，而且我紧紧追随着韩先生，韩先生不出差错我也就能保住小命，对不？”
韩先生今天脑回路不太正常，他脱口而出，“你这是想跟我殉情？”
付然惊呆了，“不想啊，我还年轻，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哎不是，我的意思是世界太美好了，它值得我们再多留几十年。”
韩先生掐了掐眉心，颇为头疼道：“上车吧。”
“好的呀。”付然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韩先生踩下油门，车驶出停车场。
路上，付然低头玩手机，韩先生目不转睛看路面，忽然，韩先生开口问他：“你有什么才艺么？”
“嗯？”付然愣了一下，然后试探着说：“我厨艺不错？”
“还有呢？”
“唔……我会带孩子？”
他上大学时暑假期间做家教，小学到高中都教过，啥类型的小朋友到他这里都能跟他处得不错。
韩先生说：“你就没有一个艺术类的才艺么？”
“艺术类啊……”付然皱眉沉思，几秒后他说，“我寻思着我唱歌还行，韩先生要听听看吗？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付然刚开口就被韩先生打断，“还有没有别的。”
付然状似难过道，“对不起，我就是个菜狗，好像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了。”
韩先生挑眉，说：“你可以报个钢琴班，学一学弹钢琴，你的手很好看。”
！！！
金主爸爸夸他手好看！
付然立马把手机放下，伸出双手放在半空中翻过来看看再翻过去看看，“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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