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接到乐队电话，去了外面。
楚钰吃得差不多了，瞥到乌鸣也在擦嘴巴，脖颈连着下颌线那还有两枚暧昧的草莓印。
他低下头，默默喝两口汤：“爽吗？”
乌鸣差点呛到。
楚钰：“做下面那个什么感觉？”
他抬起眼，眼神非常单纯，眼底是真的只有好奇。
乌鸣咳了两声：“你好奇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想试吧？”
楚钰心想着，傅正铭肯定不会做下面那个，他也没法想象自己把傅正铭那高大身板压在身下的画面，于是含蓄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乌鸣却误会了：“你不能因为好奇就乱来，我跟你说，出去约、炮是很危险的，你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而且你还是，是雏，不认识的人可不会怜香惜玉……”
“等，等一下，”楚钰连忙打断他，“我没有要去约、炮。”
乌鸣：“那你问这个……”
楚钰：“我有，咳，男朋友。”
乌鸣松口气，眼底又划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这下换他好奇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还没做过？”
“在一起，”楚钰想了想，“也不算久，两个多月吧。”
乌鸣：“那你急什么，这种事应该留给他们做攻的急好吗，先好好谈恋爱吧。”
楚钰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可以到那一步了，我们情况比较复杂。”
他和傅正铭早在他去年刚来A市那时候就已经磨合好了，他们那之后，虽然没有挑明，但是相处模式已经像情侣般腻歪，以至于正式在一起后，过渡期短得几乎没有。
乌鸣：“他也是你这么想的？”
楚钰点了下头。
“那你们为什么没做？”
“可能他有点紧张吧。”
“你不紧张？”
楚钰顿了下：“也有一点。”
乌鸣笑了：“你们俩都是雏吧，他年纪应该也不大，是咱们学校的吗？”
楚钰：“……不是。”
一顿：“他比我大，很多。”将近一轮了。
乌鸣皱眉：“你该不会被直男耍了吧？”老男人一般都会很饥渴的呀，而且都经验丰富，还会紧张？开什么玩笑。
楚钰：“？？？”
俩人大眼瞪小眼。
谭熙终于打完电话回来：“你们俩聊什么呢？”
小受之间的闺房秘话自然不能和他说，俩人同时低头喝酒。
谭熙也不在意，搭着楚钰椅背：“老傅这次出差多久回来？”
“半个月，还有七天。”
谭熙打趣道：“这么清楚，数着日子呢，想的紧了吧？”
楚钰莫名：“不是你问我吗？”
谭熙：“……”
乌鸣补刀：“他是弱智。”
“之前老傅不是说带你一起去吗，还可以去欧洲玩玩，你怎么没去？”谭熙只好转移话题。
楚钰：“我有事，姥爷又一个人在家，而且我去了也没法好好玩，他要工作。”
提曹操曹操到，傅正铭的电话打了过来。
楚钰也没躲着他们，直接接了。
“宝贝。”傅正铭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淡淡疲惫。
楚钰戳着还剩下的一点牛排，顶着旁边俩人好奇揶揄的目光：“哦。”
“怎么突然冷淡了，”傅正铭抱怨，“姥爷今天还在问我，你交女朋友了，还问我认不认识你女朋友，长得好不好看。你在叔叔眼皮子底下守着呢，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楚钰哼了声：“你跟姥爷怎么说的？”
傅正铭：“我说认识，长得很好看，就是比你大。”
楚钰笑了声：“怎么不说性别搞错了。”
傅正铭：“这句可不敢说，姥爷会生气的。”
“你还知道哦，”楚钰又轻哼，“你这么跟姥爷说，我以后要怎么给姥爷变个比我大的女朋友出来？不然我现在去交往一个？”
傅正铭：“敢。”
楚钰还没说话，傅正铭又低沉道：“敢始乱终弃，回来就把你锁起来，哪都不许去。”
楚钰心砰砰跳，听完莫名又羞耻又紧张：“不和你说了。”
谭熙吃狗粮吃得津津有味：“别啊，继续啊，比偶像剧好看，甜！”
楚钰：“……”
傅正铭笑起来：“怎么和谭熙在一起？”
楚钰解释：“来学校看书，晚上过来吃饭，刚好撞到他和他男朋友做、爱。”
乌鸣&谭熙：“……”
傅正铭也哑然片刻：“都看到了？”
楚钰：“嗯。”
傅正铭：“回去洗洗眼睛。”
楚钰：“好。”
打完电话，楚钰就被谭熙削了脑袋：“臭小子，怎么什么都跟你叔说。”
楚钰躲了下，笑着挑拨道：“他让我回去洗眼睛。”
谭熙：“洗他妈，你们没做过？”
楚钰睨他一眼，抱起书傲娇地走了。
谭熙莫名：“不会真没做吧？”
那老傅还挺正人君子啊，好不容易追到手，居然还能忍得住？
乌鸣却有点恍惚，片刻回神：“楚钰和他叔，是，也是我们这样的？”
谭熙嗯了声：“别出去乱说。”
晚上，乌鸣给楚钰分享了几个文件，又发了几个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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