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慕楠之皱眉看向晨子，笑着说：“才多久，就叫得这么亲。”
“还好吧，”惠江帮着她说话，见桌上还有未开的香槟赶紧转移话题，“桌上的酒还没喝呢，我们要现在走？”
晨子顺势挽住惠江的手臂，“就是嘛，帅哥你有急事可以自己先走，让你同学留下来陪我玩一会。”
然而这一举动让慕楠之十分不悦，扭头对惠江说：“你不愿意走？”问完不等回答，直接拉起惠江的手袭向了晨子的胸部。
“啊！你干什么！”晨子楞了几秒，才尖叫出声。
惠江比她还震惊，立刻收手跳了起来，好在周围嘈杂的音乐盖住了女生的声音，才没引来旁人的注意，慕楠之趁他恍神的空档赶紧把人带走。
穿过舞池走了一段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吧，从嘈杂的环境出来后，惠江总算是回过神，望着自己的手，怀疑刚刚发生的都是错觉。
“你，你干嘛拉我做那种的事，她是女生，这实在太丢脸了，”惠江挣开对方的手，想不通其中的目的。
“啧，我问你，刚刚摸到她的胸没？”慕楠之问。
惠江懵逼，说这话的人真得是H大第一男神？“摸，摸到了，还挺软的。”
“咳，”慕楠之脸色不怎么好看，把人塞进副驾驶后，锁死车门，“我没问你感受，先把安全带系好，”说完，就启动汽车，开着离开了酒吧。
“我们现在去哪？”惠江用纸巾擦了擦手心，觉得有些对不起晨子，拿出手机才想起没加人微信，罢了，做了那么流氓的事，就算加了也会被拉黑，“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说风即是雨的，酒吧是你提议要来的。”
第90章
“嗯, 我承认, ”慕楠之恢复冷静，悄无声息地观察他, “袭胸那瞬间，你有没有得到绅士值。”
惠江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 摇头道：“没有……”然后就明白了, “既然袭胸没有绅士值，那么上床也可能没有，难道说这些在她眼里这不算什么？可事发突然，我又是个陌生异性，她为什么会……”
“这证明她认同你所做的，没有厌恶就更不会觉得变/态，自然产生不了绅士值, 其余那两个女生也是, 因此性的人选很重要，而她们都不行, ”慕楠之专注地开着车, 期间不忘点评。
“你说的对, 系统以前和我提议过，它叫我去强/奸女生, 我办不到, 那样是伤害别人, ”惠江冷静地摇头, 随后分析到，“这样的规则，就是要我们去伤害他人才能赚取数值，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们唯一能控住的只有伤害的力度。”
“不，不一定牵连其他无辜人，因为我们能选择对象，”慕楠之将车开回了酒店，停稳后才慢慢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能互相“伤害”。”
“互相伤害……你的意思是，”事到如今，惠江怎么可能还不懂，他转头望向慕楠之，看到对方认真的神情，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车内响起了他的声音，“好吧，”只是他永远不知，慕楠之此刻的心跳有多快，隐藏在光鲜皮囊下的，是一颗贪恋而丑陋的心。
…………
……
浴室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仿佛每一颗都敲打在惠江的心上，他摸到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随手拿起毛巾擦拭起来。
他俩到底是怎么开/房上来的？
头脑一热什么都答应了……可不做又没有绅士值，等郝途杀来，一样是条死路，惠江坐在床边揉着湿发，心里很烦闷。慕楠之应该不是弯的，这场性/爱必须建立在双方都是厌恶的情绪，这样他俩才能得到绅士值，因此只要对方说谎，就会立刻暴露。
惠江觉得自己的魅力应该没那么大，慕楠之不像是兜大弯来骗人的，能提出这种想法，自然清楚里面的规则。只是发展坦荡像喝杯水一样，是该说慕楠之冷静过人，还是自己太过神经敏感。
“烦死了，反正我是男人，又没贞操概念，”惠江捂着脸，倒在床上，刚巧看到慕楠之放在桌上的白色袋子，出于好奇，他伸手翻了下。
嗯？这是……打开细看，竟全是避/孕套润/滑油。
卧槽！这家伙什么时候准备的，买得也太多了，惠江一脸菜色，猛然想起慕楠之刚刚说得话。
“我俩轮流在上，这样谁也不吃亏，你觉得如何？”
觉得个鬼，不管是插人还是被插，惠江都没兴趣，可正是这份生理厌恶，才能帮助他们赚绅士值，他绝望地放下润滑油，感觉自己走进了死循环，兜兜转转地绕不出去了。
“惠江，”回神时，慕楠之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擦着湿润的黑发望着躺床上的惠江，他只穿了一条紧身裤，水珠顺着肌肤往下淌，加上俊美的容貌足以让大多数异性尖叫。
可惜惠江和他性别相同，无法领略这份美感，“你洗得挺快啊，”被人盯得尴尬，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慕楠之紧盯着对方，“嗯，那我们现在开始，”此时那双好看且上挑的眼里，只剩眼前的这个一人，他缓缓放下毛巾向床走去。
惠江不知该说什么，见人坐到自己旁边，只敢稍微挪下屁股，即便如此，两人还是挨得近，透过浴袍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慕楠之拿起遥控器，把供暖调高了些，“等会儿会不会冷？”
“我哪知道，”惠江见他询问自己，反射地抱住手臂，“诶，你知道这怎么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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