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一句，这首歌会交给谁演唱呢？”
“这个嘛，就恕难奉告了，需要保密。不过你放心，绝对是国内顶级流量的歌手。”
乔朕行现在一听“流量”两个字就头大，他也不是很明白，总导演为什么语气这么骄傲。
“那么能不能方便告知，为什么不使用这首歌的原唱SaoX呢？”
终于听他提及SaoX，总导演露出“如我所料”的一笑，很有威严地解释道：“陛老师没有听说他们也接到了春晚的邀请吗？春晚给这群年轻孩子另外安排了表演节目。而且针对《以梦为马》这首歌，我们认为这群年轻孩子尚且无法完美诠释表达。陛老师也该清楚，春晚上的表演一定得是高水准的演出，要有能够触动观众心灵的效果，SaoX他们还达不到要求。”
乔朕行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您的解答。”
“嗯，那咱们签订一下合约？”
“合约我能不能拿回去看看，过两天再签？”
“可以，给你两天的时间，签订之后，可以让歌手安心练习。”
再次离开央视，憋了一路的付助理终于问出话：“阿行，你打算卖出演出权吗？”
“没啊。”
“那你都要和央视签订合约了。”
“意向嘛，还不准人考虑之后不同意吗？”乔朕行不以为然。
“你就不怕得罪春晚导演组？”
“呵，是小陛老师得罪的春晚导演组，跟我乔朕行有什么关系？”
付助理：……
回去公司后，得知乔朕行变相放了央视春晚导演组一个鸽子，尤总和成员们都惊呆了!!!∑(Дノ)ノ
尤总气得直上火，拍桌子骂：“原来你小子才是最飘的！”
第69章
面对舅舅的指责, 乔朕行无奈反驳：“正常的谈判行为，这也算飘吗？”
“你是在跟央视进行商务工作，压根不要想着是正常的！”
乔朕行：……
窝在椅子里, 转个圈, 背对着舅舅。面前的成员们都是寒蝉若禁的模样, 不敢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随便开口。
还是霍哥打圆场：“老板别生气, 阿行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没有压制住脾气。再者说, 现在毕竟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嘛, 只是说了一句年轻人比较傲气的话, 谈不上当面跟春晚总导演摆架子、耍大牌的……”
“呵, 耍大牌，就他，他配吗？”尤总气得口出讥讽。
乔朕行撇嘴。
尤总放重语气：“你自己当着王导的面同意卖出演出权的, 不管你两天后怎么给央视答复，只要你是表示反悔合作的, 央视一定会颇具微词！对你的观感不好，势必会影响到SaoX的整个团体。乔朕行，你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
尤总气呼呼地走了，留乔朕行和成员们在房间里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 沈佳俊安慰乔朕行：“行了，别郁闷了，影响就影响。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是登不上央视春晚就等于不红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哥，歌是你的，什么演出权, 自然由你自己决定，别顾忌太多。”
乔朕行无奈笑：“什么话，我也是SaoX的一员，怎么能不顾忌？”
于岩悄声说：“我看央视春晚挺看重你的，要不然你跟他们表明‘陛下可以’是你的马甲好了，他们说不定就决定让咱们唱自己的歌了。”
“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乔朕行摇头，“有可能表明之后，反过来受拿捏，我不卖出演出权，他们就不让SaoX上春晚表演。”
“唔，”成员们面面相觑：“啧，还真有这个可能。”
霍哥询问付泽：“王导就一点也没透露想把《以梦为马》交给谁唱？”
付泽摇头：“没有，只说是国内顶级的流量歌手。”
“顶级流量歌手，会是谁呢？王伦，张洛婪，何洋？”
大家议论着，忽然，任助理提出一个想法：“或许咱们可以另辟蹊径，打探打探圈内会是哪位歌手得到这个表演，试着私下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合作？”
说罢，看向乔朕行：“阿行，如果对方能带咱们合作表演的话，演出权你卖不卖？”
乔朕行认真考虑了一下，摇头：“如果能合作表演，就谈不上卖出演出权的问题，而是咱们大方和对方分享表演这首歌的机会才对。”
这么一说，地位好像扭转了有没有？
大家七嘴八舌地进行讨论：“合作的话，得看看对方愿不愿意带新人吧？一个顶级流量的歌手，在央视春晚上翻唱咱们这种新人的热门单曲，好像也有点丢脸吧？”
“对方想唱，阿行不卖，对方也唱不了。强迫卖，之后咱们不配合表态，网上肯定也会对公然翻唱表演有所议论的，所以合作应该是双赢的事情。”
“万一连春晚导演组都没有想好要给谁唱，咱们压根就打探不到人呢？”
“哇，这样就更过分了，都没有心怡的歌手，反正就不让原唱上？”
随着大家的讨论，乔朕行也重新思考了许多，反省了一些想法，确认了一些态度。
就连成名多年的GB男团和四个演员，都依然困足于无法在央视春晚的舞台上拥有足够的分量，SaoX作为新人，又怎么能奢求更多的分量呢？
多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是理所应当的，但……还是父亲之前教诲过的那个道理，不要舍不得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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