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男人不同,他皮肤很好,皮肤虽然不算白,但很光滑,没有一点痘印,加上五官精致,尤其是那高挑的鼻梁。
网上常常有人说,鼻梁高挑的人,一般那方面的能力都强……
想到这,谢暖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浮了起来,胸口的起伏更厉害了。
陆斯年看在眼中,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畔,“怎么样,对你男朋友还满意吗?”
谢暖低低地骂了他一声登徒子,陆斯年毫不在意,在谢暖还是晃神之际,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谢暖突然悬空,没由来的惊呼了一声,陆斯年直奔套房最大的主卧,将谢暖放到床上之后,自个去把房间的窗帘拉了。
外头的阳光一下子被遮住,明明是正午,房间却仿佛是黑夜。
谢暖简单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卧室是一米八的双人床,进门处是洗手间,装修的跟酒店差不多,只不过浴室的门不是玻璃的,而是白墙。
浴室和厕所是分开的,里面有很大的洗漱台,洗漱台上物品不多,只几件洗护用品,应该是住的少的原因。
看起来也是他表弟装修的,唯独床头上挂着一个国旗相框有点突兀,正想问他,那是谁挂的,男人就欺身上来,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耳畔,“在看什么?”
谢暖被弄得浑身都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愉悦,又像兴奋。
“看画。 ”她说。
陆斯年咬了下她的肩膀,“看画做什么,看我。 ”
谢暖叫了声,“疼……”
而后就感觉到他吻住了被咬的地方,“暖暖,专心一点。”
见她还在走神,陆斯年又咬了她另外一边,她大衣早就在进来的时候脱掉了,这会儿里面穿的是针织的长裙,领子本来就很低,他轻易就褪下去了。
他像是属狗的,咬完肩膀,还在她蝴蝶骨亲,谢暖眼眸一颤,顿时感觉一阵发麻。
突然有点理解网上有人说的,男人疯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谢暖感觉自己被他全身亲了个遍,两人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迷糊之际,他忽然翻了个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什么,套了上去。
凑到谢暖耳畔低语:“害怕吗?”
谢暖摇摇头,这个人,是她惦记了很多年的人,如今能如愿以偿,她自然是不害怕的。
谢暖完全没抵抗,反而尽力地配合他,奈何两人的体力差在那儿,等完事之后,谢暖还是累瘫在那儿。
当她盯着天花板时,余光瞥到床头的钟,竟然已经下午五点了,这回是真的天黑了……这人,体力未免也太好了。
足足三个小时。
陆斯年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手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暖暖,我爱你。 ”
谢暖浑身上下连骨头都疼,就像要散架了似得,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我知道。 ”
想了想又说,“不过,我更加好奇,为什么会在房间里挂一块国旗。 ”
在国旗下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陆斯年这才抬起头,看向她指的方向,“不是我挂的。”
他说着,便坐起身,把那相框取了下来,搁在床头柜旁。
是他表弟自作主张,觉得他会喜欢。
可实际上,谁会在房间里放这个。
谢暖全程看着,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陆斯年过来抱她,“我带你去洗漱一下。”
“不想去……”
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但洗漱这种事,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了。
但她又的的确确不想动,身上黏糊的厉害,说实话,不太舒服。
“放心,我关着灯,保证不看你。 ”
不容拒绝地,谢暖被抱了起来。
刚刚匆匆一瞥,没看清浴室,这会儿进去,谢暖才知道,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个大浴缸,和洗漱台。
陆斯年说话算话,进去之后,把她放到浴缸里,就把大灯关了。
黑暗中,只感觉到花洒的水温温热热地洒到她身上。
他动作很温柔,可耐不住谢暖第一次,总是扭来扭去。
男人总算是没忍住,拨开她被水浸湿的碎发,在她耳畔说:“你要是不习惯,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好好习惯一下。”
谢暖想到刚刚,瞬间害怕地连连摇头, “不了,不了。你体力太好了。”
陆斯年低笑,凑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可还满意?”
谢暖生怕他又来一遍两个小时,又哪里敢说不满意,“满意,十分满意。 ”
陆斯年笑了,果真没再逗她,老老实实给她清理。
从浴室出来,谢暖很快就睡着了,等再醒来,感觉手指上有点硌,谢暖打开床头灯一看,竟是一枚戒指。
披了外套,出了卧室。
陆斯年正在厨房做饭。
“醒了?饭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坐一吓。”
谢暖朝他走过去,扬了扬手上的戒指,“从哪变出来的?”
“前几天就买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送你。”
谢暖勾了勾唇,“订婚戒指?”
会不会太敷衍了点,就这样直接套她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