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隐怀孕初期,除了胃口变好之外,其他症状并不明显。她觉得很大原因和林惟有关,他对她真的做到了事无巨细。
怀孕两个多月的时候,林惟陪成隐去做产检,医生告诉她有两个孕囊。
怀了孕的人大概反应慢一些,成隐恍恍惚惚地没听懂。
林惟解释:“双胞胎。”
成隐睁大了眼睛,看向他。
回家后,林老爷子差点激动的没有晕过去,成隐安抚了他很久,老人家表示要再请两个保姆,成隐连忙说不用了,照顾她的人够多了。
老人家依旧坚持,成隐求助似地握住了林惟的指尖。
林惟的视线落在成隐脸上,随后看了眼爷爷:“保姆营养师那些已经够了,爷爷要是有空,帮忙看看有哪些好的月嫂,顺便帮未来曾孙取个名字。”
其实他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只是看爷爷这架势,让他闲下来是不可能的。
林老爷子一拍大腿:“对哦,取名!”
老人家戴上眼镜,立刻翻起了新华字典。
成隐顿时松了口气。
林惟在她耳旁低声,带了些蛊惑:“乖,别担心,什么事情都有我。”
成隐的脸色忽然潮红了几分,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嗯。”
林惟低敛了眼睫,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了颗薄荷糖,咬碎了轻嚼着。
憋死他算了。
成隐意外的是,她怀的两个小朋友都挺乖,整个孕期没受什么苦。
经历十月怀孕,次年盛夏时节,万物蓬勃朝气,阳光炽烈而耀眼。
成隐生下一对龙凤胎,母子三人平安。
林惟在产房外呆了一夜,他从来没觉得时间如此煎熬过,每一秒每一分都是那么漫长。
直到他看见成隐,像是劫后重生,他走到她跟前,俯身在她额头上很轻地吻了下:“宝贝,辛苦了。”随后,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成隐摇了摇头,很小声:“我很开心,林惟。”
听到婴儿啼哭的那刹那,她仿若觉得自己是神明,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林老爷子早就为两个婴儿取了很多名字,最后成隐和林惟在其中挑了两个,小女孩叫做“林语莫”,小男孩叫做“林景言。”
林惟对两个小朋友非常上心,但对成隐更上心。
成隐也磕磕绊绊地学着当一位母亲。
两位小朋友也在众人照顾下茁壮成长,从小小的一只长到了十个月,语莫似乎比景言学东西更快些,已经咿咿呀呀地学会了说话。
莫宝先喊的“妈妈。”
成隐当时正在琴房里弹琴,月嫂出去冲奶粉,语莫从婴儿房里不知道怎么逃窜出来,爬过来找她。
听到这声称呼后,成隐有种不真实感。
语莫伸出手,又口齿清晰地喊了句:“妈妈~抱~”
成隐赶紧从琴凳上起来,把莫宝从地上抱了起来。
语莫“吧唧”一口,在成隐脸上留下口水,得逞似的,她“咯咯”笑个不停。
莫宝一看就是美人胚子,眼睛乌溜溜,眼睫又长,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成隐觉得像极了林惟。
月嫂回到婴儿房没看到莫宝,吓得六神无主,直到成隐将宝宝送过来。
月嫂一个劲和她道歉,成隐安抚她,说没有关系,莫宝向来比较调皮一些。
景言看到成隐,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但很着急地伸出手。
成隐望了望怀里的莫宝,莫宝似乎察觉到什么,头一歪,抓着成隐的脖子不撒手。
成隐自然放不下莫宝。
她正准备另一手抱起言宝。
“我来。”
这时,林惟刚好从公司回到家,他走到景言身边,一只手将他抱了起来。
言宝顿时开心地搂住了林惟的脖子。
成隐舒了一口气,幸好他回来了。
“辛苦了。”林惟一手抱着言宝,俯身亲了下她脸颊:“不仅要带孩子,还得练琴。”
成隐笑了笑:“不辛苦的。”
两个小朋友她基本上不用太操心,有保姆、月嫂还有爷爷帮忙带,只是今天特殊。
两人逗弄了小朋友一会儿,随后林惟带着成隐出了门。
今天陆池从A市回来,他们说要聚聚。
到了台球俱乐部。
说是聚会,陆池只见林惟自顾自地开启了虐狗形式,他教起成隐打台球。
他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背,手把手教她出球。
成隐进袋之后,林惟低低地笑了声,就落在她的耳畔。
那嗓音压的,既性.感又色.气。
成隐脸颊顿时烫的不行,挣了挣,没挣开。
陆池忽然想起当年,林惟也是这样教成隐打球的。
他才反应过来,从那时开始,林惟对她心思就不纯良了吧。
他丫的。
其心可诛啊!
陆池又看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这个单身狗表示不能独自受伤,于是打电话把同样身为单身狗的黎晓叫了过来。
黎晓到了之后,表示对台球没兴趣,于是坐在一旁磕着瓜子,淡定说:“这哪跟哪儿。”
她已经完全进入见怪不怪的状态。
陆池放下台球杆,坐到她旁边:“他们一直这样?”
黎晓瞥瞥他:“公众场合老婆不在视野三秒,他都要找人,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