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还落了个好名声，女儿数次下风。
外婆说：“能被抢走的男人没责任没担当，能被抢走的家人，那是魔窟。这件事秦家不宜在出手，往大了说是以势欺人。”
秦妈妈也在想这个问题，许菀晚年纪轻轻，又在上学，没有家人，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
“放心，外婆来。”外婆登录了许久没用的微博。
司緑杉还不知道外婆的工作是什么。
见到外婆手机里的照片才大吃一惊，“外婆！”
“嗯？”外婆挑眉。
“哇，我的外婆婆好酷啊啊啊！”
手机相册里有各种新锐大胆的艺术作品，包括雕塑、油画、炫酷的钢铁制品。
“外婆的艺名难道是？”司緑杉嘴巴里可以塞鸡蛋了。
秦妈妈笑眯眯，也十分自豪，“外婆是21世纪的潮流先锋艺术大师严凡YAN FAN。”
她的艺术作品结合对未来世界的想象，将宇宙、机器人、赛博时代的想象引入艺术作品。
色彩大胆且具有冲击力，被美国艺术馆收藏，受到中东大亨的追捧。
近年来由于赛博时代风靡，严凡为更多国人所熟知。
初次了解她的艺术作品，许多人以为严凡是年轻男性，实际上她在艺术界活跃了30多年，已经74岁了。
外婆刮刮外孙女的鼻尖，“晚上去外婆工作室瞧瞧？”
“好好好！”司緑杉忙不迭点头。
一旁拎包的外公亦十分高兴，拐带成功，老伴的工作的地方与其说是工作室，不如说是大型艺术馆和工厂的结合，进去玩就出不来了。
“这段时间就在外公外婆家住上几个月。”
外婆不想表现那么明显，“看外婆的。”
她戴上老花镜，打字发微博：【下一部作品《魔鬼的界限》将于10月8日拍卖，所获全部捐赠给我外孙女@司徒緑杉的儿童基金会，欢迎我的外孙女回家/花】
配图是一座暗红色的机器人掩面哭泣的雕塑作品。
“能拍多少钱？”
秦妈妈保守估计，“五千万以上。”
司緑杉立马拉外婆的手，舍不得钱，“别发。”
“没事，这份作品拍卖所得一开始就是要捐给基金会的，只是捐到你那边的基金会而已。”外婆点击发送，
又说，“我们每年都会捐赠各种基金会，和司老太太一样，怕孙女在外面遇到困难。不止是我，还有比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所能做慈善，只是没有说而已。”
“哦哦。”
微博发送出去后，外婆又说，“你不用点赞，也不用回复我。就像没必要回复许菀晚一样。”
“嗯嗯。”她正好不想回复许菀晚，现在终于有了可以不回复的理由。
许菀晚艾特她，不就是逼她回复，一旦点赞了，就证明她们关系不错，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好啦，我们逛街，买点东西去外婆工作室看看。人生不止你斗来我斗去，有兴趣爱好最重要。”
“嗯嗯嗯。”
她们逛街有搭配师陪着，买了几套秋天的外套和鞋子，lp的羊绒衫这些。
刚走出这家店，另一家店的柜姐就笑意盈盈地出来迎接，帮拎手提袋，邀请他们去vic室喝茶用点心。
司緑杉还没享受过这待遇，爱马仕四个店员直接出来邀请人。
“珠珠走不走的动？要不要去逛逛？”妈妈问她，是觉得她还在感冒。
四个柜哥柜姐一脸期待地看她。
感冒算什么啦，她很想去vvvip的小黑屋看看。
铂金包这些，妈妈和奶奶早就玩过了，只是来看看新出的衣服和餐具。
给司緑杉买了两件衬衫，以及新出的花瓶，就回外婆家了。
微博上热闹极了。
#大小姐生在人生的终点#，#大小姐 YANFAN#上了热搜。
网友们惊觉大小姐居然是严凡的外孙女，严凡的作品的拍卖价格，少说也要一个亿。
这不比许菀晚的两百万有看头，虽说200万是许菀晚的全部，但严凡一年也就出一部作品啊，且年事已高，百年后不在人间，她的作品都是无价之宝。
是真的很爱孙女，备受期待的《魔鬼的界限》收益所得全部捐献了。
刚才还在许菀晚微博下，说大小姐小气，不回复许菀晚的人，这会儿全跑到严凡微博底下说牛逼。
【大小姐也没回复外婆啊。】
【外婆捐了1个亿诶，配享太庙。】
【牛逼，大小姐的出生就在我的抵达不了的终点。】
一直盯着微博的柳哥，不由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原本要逆转风评的许菀晚，老太太这阵价值一个亿的飓风刮来，直接把许菀晚那点复活的小火苗刮灭了。
蚍蜉怎么撼得了大树呢。
秦家不能为司緑杉说话，秦霄言也不行，帮司緑杉说话更着了许菀晚的道儿，是以大欺小。
他家顶流挺生气，好比后背长了疥疮，抓不到还痒，现在不用气了。
外婆出手，一个顶俩。
姜还是老的辣，什么都没说，又把什么都说了。
《魔鬼的界限》，这几个字饱含深意，魔鬼是谁？既然生而为人，踏出界限了吗？
原本占上风的许菀晚，这会在寝室，也气得砸书，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