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打牌后的女人都会像猫儿一样慵懒,宋莺时虽然没有赢很多,但也算进行,这会也懒着,窝在那,像是随便撩拨一下,都不会生气,只会嗔怪看他一眼。
傅沉喉结滚动,突然对谭西奥说:“今晚回栗园。”
谭西奥已经进入傅家了,当即没停,直接往后山开,宋莺时奇怪,栗园是哪里?
听傅沉的意思,看谭西奥不停车的架势,她也要去?
宋莺时想问傅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唇喉咙像是涩住,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车子停在花园洋房门口,宋莺时看着这栋明显和傅家其他房子都小的别墅,有些狐疑。
难道这才是傅沉住的地方?
傅沉先一步下车,宋莺时看到谭西奥疑惑的眼神,只好也下去,谭西奥等她站稳,便开车走了。
宋莺时站在门口,傅沉已经拿上外套,按着指纹进了大门,见她没跟上来,他站在昏暗的院子里,危险气息越发浓烈。
“你是打算在外面过夜?”傅沉问。
宋莺时回头看他,眼神茫然,像是被他抓住的猎物,稍有不慎,他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扑上去撕咬她。
路灯昏黄,她只好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去,傅沉打开门,看着她弯腰进去。
宋莺时开了灯,整个房子骤亮刺眼,里面倒是很大,有些空,周围的家具有打扫的痕迹,没有生活的痕迹。
傅沉跟在她后面进门,大门锁上的声音,格外明显。
宋莺时换好拖鞋进去,犹豫很久,终究是开口问:“为什么来这住?”
“你忘了?”傅沉却莫名问她,还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宋莺时蹙眉,见他不说,直接上楼,她有些困,先找到睡觉的房间再说。
傅沉拉开客厅里的抽屉,果然看到了之前他要准备的东西,拿上一盒,他上了楼。
宋莺时推开主卧门,看到床铺,好在不是大床了,她叹了一声,靠过去躺下。
确实有点熟悉,她好像睡过,可她想不起来了。
傅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吓一跳,连忙起身看他:“你要跟我一起睡?”
“我们还没有离婚吧?”傅沉问,宋莺时又说:“可我们在吵架。”
“我可没跟你吵。”傅沉从衣柜拿衣服,将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宋莺时沉住气,问他:“我们没有什么要聊的吗?”
傅沉解开扣子,问她:“要聊什么?”
“现在不算是在傅家,那我可以说离婚的事情吧?”宋莺时又在说这事。
傅沉听得头疼,合上衣柜门看她,宋莺时连忙说:“那你明明……还跟我表白来着。”
“算是你挽留我的手段?”宋莺时看着他走近,下意识想后退,可她只能跌坐在床上。
傅沉拿着领带过去,曲腿跪在她两侧,宋莺时的手被他擒住,在宋莺时茫然的目光中,他利索打好结,宋莺时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挣扎,绑好的手被他举过头顶。
他跪在她身前,欣赏看她羞愤又挣扎的模样,他沉眸说:“我还想温柔点的,你非要惹我。”
“还有,说爱你,不是挽留你的手段,我也没打算放你走。”
“来这住,是因为这里足够安静。”
傅沉将领带绑在床头台灯上,宋莺时看着他慢慢往下,立马认怂:“我不跟你离婚了还不行?”
见他不理,宋莺时又说:“你跟我表白,我也没说不答应,你这样会惹我生气的。”
傅沉看着她的衣服,只说:“可惜了,这衣服留不到明天了。”
宋莺时心跳加速,看着他脱掉衬衫,精瘦却有力的身躯出现在眼前,他塌下妖,宽肩沉下,将裙摆掀至腰间。
他凑近后,宋莺时死死抓着手指,脑中像是闪过电闪雷鸣,她没有退路,只能被迫感受这风雨翻涌。
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她,傅沉的模样虔诚。
宋莺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尖叫的,只是她想起那个成语。
裙下之臣。
原来不是意境词汇。
外表斯文的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正在小心翼翼伺候她,渴求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沉松开她,抱着她去浴室,是那个浴缸,宋莺时感觉自己想起来了。
只是思绪还没回笼多少,身后的男人已经欺上身。
他像是疯了,发了狠,掐着她的腰问她:“还离婚吗?”
宋莺时摇头,他低头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吸吮着她的舌尖,她整个人像是被浸透了。
她险些以为自己要坏掉了,但没有,他像是一个张弛有度的猎人,精准把握猎物的每一个致命点。
一点点戏耍,又一点点啃噬殆尽。
不知疲倦和餍足。
天亮的时候,宋莺时抱着他哭,连眼泪都没多少了,她哑着嗓子求饶:“傅沉,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不要离婚?”
“都不要了。”宋莺时摇头。
短暂的睡梦之后,男人吻住她,给她渡水,她很渴,好几口后才满足,男人却用力吻住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