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大笑起来,翘起二郎腿,伸手指了指宋莺时,“宋老板就是聪明人,怪不得傅总这么喜欢你,就是太固执了,做生意嘛,都是要赚钱的。”
宋莺时也笑了,“我会和廖思思合作,但我们一起找投资,可你的钱要好使多了。”
说完,宋莺时起身:“店里忙,我就不单独送你了。”
她拉开门,肖明也终于不跟她绕弯子了,他的目的是搭上傅沉,不是得到廖思思。
“一千万,是我和你们的合作,我的全部身家,是我给傅总的投名状。”肖明冷声,盯着宋莺时。
宋莺时重新关上门,看着他说:“你的全部身家?”
肖明知道还不够,急忙起身:“我会让三月茶楼的名声在整个东南亚叫响。”
宋莺时看着他,不说话,肖明心跳加速,很慌,还想说什么,包厢另一间的门被打开,他回头看去,江策身穿枣红西装,很骚的颜色,却被他这位公子哥穿出另一种风情来。
江策双手插兜,平视着肖明,话却对宋莺时说的:”宋老板,给肖总上一壶龙井。“
肖明张了张嘴,气笑了,合着他就被宋莺时摆了一道,宋莺时早就跟江策打听到了自己在东南亚的产业,他本来还信誓旦旦宋莺时查不到。
可宋莺时不是傻子。
那晚,宋莺时看完他的履历,本来要睡了,却突然想起傅沉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不管是人,还是一个东西,它越没有攻击性,往往是最厉害的东西。”
肖明这种明面上看都有攻击性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宋莺时还是第一次找江策,没想到这么顺利,江策说肖明肯定会坐不住,没想到真来了。
现在能在东南亚吃得开的企业,只有盛凯游轮,只是因为做水上生意,凌文一直跟东南亚那边有利益往来,现在傅沉断了凌文的生路,肖明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傅沉需要重新开启这条路,可傅沉只有一个,肖明却有无数个,他不主动,就只能看着傅沉用别人。
他不甘心,他不是富二代,也不是什么公子哥,在林大是机遇,对上傅沉他要用手段,知道宋莺时是傅沉老婆这件事,让他信心大增。
可他没想到,宋莺时也不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江策送肖明回去,路过前台的宋莺时,看她一眼,没忍住问:“傅总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宋莺时正在看电视剧呢,自然而然回答,却对上江策殷切的目光,便试探回答:“要不我问问?”
江策笑着点头道谢,这才出去。
宋莺时拿出手机,叹息一声,给傅沉去了电话,傅沉的微信是私人的,电话也是,宋莺时还是第一次给他打过去。
那头接的很快,傅沉问:“想我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帮江策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宋莺时嘴硬。
他在那头笑,很闷,四周很安静,却透着什么人说话的声音,很虚弱。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宋莺时听到这话,立马说:“那你现在就回来,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你。”
“我现在回去,晚上就能看到我了。”傅沉语气很撩,“这么多天没见,你到时候可别哭。”
“我懒得理你。”宋莺时嗤一声,挂了电话,继续窝在椅子上看电视剧。
晚上她约廖思思,廖思思骂她有病,还真当她们是朋友了?
可她还是来了,依旧是茶楼里,宋莺时让她点菜,廖思思吃不准她要干嘛。
捏着菜单说:“我可不会因为你一顿饭,就不跟你争,我是一定要开店的。”
“我知道,先吃饭。”宋莺时笑盈盈,毫无攻击力,尤其是那种对上同性,就莫名没有攻击力的样子,廖思思越想越烦,故意点最贵的。
洪姨捏着单子,很不高兴。
“你有话直说,如果你是要退出这次的竞争,我还是会考虑一下跟你做个朋友什么的。”廖思思傲娇说着。
宋莺时逗笑了,突然问她:“你真喜欢应孜束啊?”
廖思思莫名其妙,“提他干嘛?你想离婚,去找他?”
“那可不行。”宋莺时摇头,傅沉会杀了应孜束,然后把自己关到天荒地老的。
廖思思泄了气,没滋没味说:“我当然喜欢应孜束了,他在内陆的名气可不比傅沉差,我要是能跟他在一起,第二个林大老董就是我。”
“可是他不愿意啊。”宋莺时直说,廖思思哼声:“没所谓啊,我再找。”
“你为什么老想着靠别人?”宋莺时喝了口茶,廖思思看着服务员上菜,不说话,等他们走了,才说:“我爸去世之前,一直指望江海商会那些人帮忙呢,结果没一个帮忙,他就跳了。”
“那你还想靠人?”宋莺时看到她红了眼眶,于心不忍。
“我只是暂时的,我给应孜束做情/妇,他也不会喜欢我很久的,我先靠着他,然后等他嫌弃我,我不就不用靠他了?”廖思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可宋莺时不赞同:“人的野心不是暂时的,野心是皮球,你在他那得到一百万,然后得到了一个亿,他抛弃了你,你还满足一个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