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蹙眉说:“我不是你外公。”
“那你是圣诞老人?”
“不是。”
“你是……”宋莺时犹豫了,傅沉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宋莺时泄气说:“肯定不是傅沉,他可坏了。”
傅沉气结,伸手抢她的‘星星’,“我就是他,不喜欢就还给我。”
宋莺时抠着不给,傅沉力气大,很快就拿到了,宋莺时立马说:“你就是傅沉,就是个骗子。”
“你这又知道了?”傅沉捏着‘星星’。
宋莺时自顾自说:“你压根就不是富二代,对吧?你是不是骗我来着?谭西奥给你打工,林凯对你也很恭敬,连应总都不敢欺负你。”
傅沉眼神暗下,难得露出一丝心虚来,甚至有些慌乱,他急于讨好她,拿出‘星星’,递给她,“把星星还给你好不好?”
“骗子的星星,我才不要。”宋莺时双手交叉,抱胸不理他。
傅沉无奈,靠着她,哄着:“我不是故意的。”
车子进入了环山路,前面的陈管家问:“是回主宅吗?”
“去栗园。”傅沉沉声,又嘱咐:“不要跟其他人说一个字。”
这句话已经很慎重了,陈管家也明白,连忙应下。
傅家大半员工都遣散了,只有他没走,反而升了职位,自然是可以信任的。
宋莺时这会靠着傅沉的胳膊睡觉,好一会没动静,脸上通红,身上也滚烫。
栗园在傅家的后山上,平时没什么人住,但是每天都有人过去打扫,傅沉小时候很喜欢这里,很安静,他从小不合群,和几个表弟们也玩不到一块去。
可能是栗园在夜晚看有些阴暗,本身就是按照欧式老古堡建造,没什么人气,连傅汀都不敢晚上过来,这几年有了停机坪才好了一些。
陈管家停稳车,拉开车门,看傅沉抱着宋莺时下来,询问:“明天要安排专机吗?”
傅沉说:“让谭西奥明早五点安排。”
陈管家很疑惑为什么这么早,但也不敢多问,便驱车离开了。
傅沉抱着宋莺时穿过花园,上了两层石阶,打开大门,进去后,所有的灯也感应后打开。
将宋莺时放在沙发上,傅沉准备把红酒放在桌上,却被宋莺时缠住,她像缠绕根茎的丝瓜苗,死不松手,傅沉用点力,见她蹙眉,不想弄疼她,便放弃,单手抱着她,将酒瓶放在桌子上。
然后带她去楼上房间,裤子口袋的手机一直在响,傅沉跪在床上,等宋莺时下来,顺便看看手机的消息。
不少是谭西奥发来的,他怕傅沉计较,一直道歉,并且给了道歉方案,还说谭毅一家同意集齐出面照顾宋莺时的茶楼。
傅沉嗤笑不屑,直接忽略谭西奥的消息,去处理公司方面的问题。
宋莺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了被窝里,傅沉揉了揉手臂,放下手机去洗漱。
他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栗园有泡澡的池子,他将湿漉漉的头发覆上去,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打算起身出来。
却听到卫生间外有宋莺时的声音,傅沉连忙出去看她。
宋莺时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看人,看到傅沉裹着浴巾,无数水珠从腹肌上流淌,深入不可窥探之处。
傅沉朝她走过来,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有些点烫,喝多了酒就会这样。
宋莺时要脱掉上衣,傅沉捏着衣角帮她拿下,好以整暇看她。
她赧然道:“你脱我衣服干嘛?”
傅沉:……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见过主动的,没见过主动后赖他身上的,傅沉忍不住笑:“污蔑我?”
宋莺时抱着胳膊说:“我要洗澡。”
傅沉不确定她清醒多少,直接将她抱起来,,送进浴缸里,宋莺时这才脱了湿漉漉的里衣。
傅沉犹豫一秒,这才进去陪她一起洗。
“你快帮我搓背。”宋莺时趴在浴缸上,背着身子给他,傅沉蹙眉,又成搓澡的了。
可他不会,伸手按上去,她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背挺直几分。
她催促道:“你快点,阿姨。”
合着还是搓澡的阿姨。
傅沉懒得理她,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恶劣道:“你自己搓。”
“怎么搓?”宋莺时奇怪。
傅沉将她的背抵上浴缸里的按摩滚轮位置,上面有凸起的颗粒,她背刚靠上,便舒服地眯起眼睛,她上下蹭了蹭。
洁白的泡沫起伏,在水里的春/色若隐若现,傅沉喉结微颤,欺身堵住她的唇瓣,细细啃咬,她也极为热情回应。
在酒精的催动下,她主动多了。
傅沉很满意她的主动,将她按在按摩柱上,笑她:“你这要搓到什么时候?我的水都快冷了。”
宋莺时趴在他的肩头,还没说话,身体上的异样已经充斥了脑海。
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上一句。
恒温的水,却滚烫,傅沉舒服笑着说:“你好热……”
宋莺时眯着眼歪歪靠他,最后背上确实被搓红了,她吃痛后,傅沉摸着她的脊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