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修含笑回礼,接着转头殷切看着钟慈,说:“羿太太,亲我。”
羽主大人已经摈弃浪漫含蓄,这么直截了当啦?
还有外人在呐,钟慈唰地脸红,却也开心激动,踮起脚,害羞地在羿修的唇上蜻蜓点水。
某人意犹未尽,紧紧箍住钟慈的腰,不让她后退,亲吻动作却出奇地温柔:“这是我这份的marriage kiss。”
噢,原来某人并没有失去理智,为爱冲昏头脑嗬!
这时,烝长老苍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大人夫人,老夫告退。”
羿修转过头,含笑感激:“今天找您来主持仪式过于匆忙,下次有祭祀活动,我一定提前通知您,让您坐飞机来。”
“大人不用客气。”
说完话,烝长老身影一点一点从虚空中消失。
再一眨眼,空气又开始震动,梧桐树慢慢淡去,紧接着下一秒,钟慈眼里出现在罗马风格的教堂。
他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羿修转身对Axle和Cyril说:“辛苦两位。”
“这是我们的荣幸。”他们异口同声,“请大人赐福。”接着就各自竖起食指,标准的接受祝福的动作。
从另一道后门绕回停车场,钟慈真怕某人过于激动,不自觉飙车,再三强调:“不许超速。”
“好,我听老婆大人话。”某人贫嘴。
幸好一路上,羿修一切正常,跟钟慈聊歌单、聊学业、聊自己的结婚心得,语气十分和缓平静,似乎激动劲儿都过了,钟慈还偷偷在心里闷闷不乐,老婆娶到手,立刻感情就淡了。
谁知,刚停好车,钟慈还没来得及解安全带,某人就跟拧开开关的发条玩具似的,嗷地叫了一声,接着就整个人扑在钟慈面前,疯狂kissing。
天雷地火。
羿修用舌头挑开钟慈的唇线,立刻如游鱼般滑进去,他的呼吸,他的热气全扑在钟慈脸上、口里,热乎乎的,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见钟慈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舒服,羿修摁下座位控制键,慢慢放倒副驾座椅,钟慈跟着摊下去,正好胸脯擦过羿修的下颌。
他喘着气问:“慈慈,我可以摸摸它吗?”
钟慈大脑迷离,没反应过来:“什么?”
羿修低头重新啄着钟慈唇角:“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吗?”
“想摸啊?”
“想。”
“那摸吧。”钟慈笑笑,挺胸,“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也是你的人。”他说。
左手小心翼翼覆上去,没动,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揉了揉。
“喜欢吗?”钟慈羞红脸问。
“喜欢。”羿修不止耳尖,连颧骨都红了,“慈慈,我还想亲下它。”
“那回卧室。”
“好。我抱你。”
羿修抱着钟慈,她浑身已经软了,黑色高跟鞋“啪”掉在地上,一只掉在玄关,一只掉在第一阶楼梯上,赤着的两只脚,一颤一颤。
黑色的鞋,红色的花,还有白嫩嫩的脚丫,一派奢靡。
卧室的门当时临走时就没关,可是羿修此时还嫌它敞得不够开,一脚蹬上去。
“哐”。
门撞到墙,发出猛烈的声音,好像巴掌声,为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趣事拍掌。
“修,你今天有点粗鲁,我怕。”钟慈颤着声控诉。
羿修把钟慈轻轻放在床上,上面用玫瑰花瓣铺着一个爱心,钟慈散发摊在花瓣丛中、软在这颗心里。
“别怕,我会温柔的。”羿修附身咬住钟慈的耳垂,朝里面呼着热情,“慈慈,我的老婆大人。”
耳朵被他吹得痒痒的,钟慈伸手想揉,结果羿修眼疾手快摁住她的两只手,交叉扣着头顶。
“耳朵好痒,”钟慈蹬着腿,“我不舒服。”
“honey你别动,我给你挠。”说着羿修歪着脑袋,伸出舌头,舌尖游进耳道。
钟慈踢得更厉害,抖着身,抖着声,说:“更痒了,不行,老公你放过我吧。”
忽地,羿修动作一僵,很快又恢复嬉戏:“慈慈你多叫几声老公,我才可以考虑放过你。”
“老公~”
“老公~”
“亲亲老公~”
羿修里里外外吻遍钟慈的这只耳朵,从耳道到耳廓,全部留下他的痕迹,末了,他还很贴心地替钟慈揉着耳朵,以此缓解一路引起的痒感。
“还痒吗?”他抬头深情地凝视着钟慈,观察她的表情。
钟慈早全身酥软,一句话也没力气说,只能轻轻摇着头。
见状,羿修得意地发出一声闷笑,接着朝着钟慈那张红彤彤似乎干涸许久的嘴唇袭去。
与此同时,他的手滑到钟慈的腰侧,慢慢拉下裙子的拉链,钟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裙子已经被脱掉,只剩bra。
“我可以亲吗?”羿修小心翼翼地问,余光一直偷偷瞄着那里。
好吧,事到临头,重要的地方,某人还算绅士,钟慈好气又好笑地点头。
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某人兴奋却拘谨地伸手握住左边那只,然后唇一点一点接近右边这只。
钟慈立刻腰背拱起,脚趾也绷直了,简直要命!
然而这只是前菜,更要命是进来的时候,疼得钟慈倒抽一口气,迷离的大脑瞬间清醒。
羿修停下来,关切地问:“对不起慈慈,我弄疼你了。”